两天后,旗木顺东和山野花成功出院。
经过这两天的休整,旗木顺东的身体恢复得很完美,已经和之前没受伤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了。
只是自从清醒后,旗木顺东就变了,不再是以前整天没心没肺的样子,现在的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今天是旗木铃的葬礼,此刻正是上午,天色有些灰蒙蒙的,阳光被乌云遮盖,透不出一丝光亮,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笼罩在了一片昏暗中,让人的心情也不禁随之变得压抑起来。
由于旗木一族没落,参加旗木铃葬礼的人只有寥寥几个,除了旗木朔茂一家子,也就水门和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两个外人。
没错,猿飞日斩今天也特意前来参加旗木铃的葬礼,除了安慰旗木朔茂外,他此番前来还为了和旗木朔茂谈论一下旗木一族搬家的事宜。
由于旗木一族现在的人员只有旗木朔茂和旗木顺东两人了,而那旗木一族驻地再次修建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但建筑完后只有那么两三人居住,实在是得不偿失。
所以此次来猿飞日斩是为了和旗木朔茂商量将旗木一族驻地返还给村子,用于重新建造一条新的商业街。
同时旗木茂硕和旗木顺东享有这条商业街的股份,每年都能得到一笔不错的分红。
至于旗木朔茂等人的住所则是按照纲手建议的那样,搬到千手一族驻地居住,反正千手一族现在也是名存实亡,只剩下纲手一个独苗了,情况比旗木一族还惨烈。
旗木朔茂经过这两天的思考,也决定同意猿飞日斩的建议,虽然心里会有些失落,但想到强大的千手一族都已经覆灭了,那自己这旗木一族还有支撑下去的必要了吗?
旗木一族的覆灭已经在所难免,现在只要自己这一家三口,不,加上肚子里的孩子是四口人,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经过这次的袭击,旗木朔茂已经有了退隐的心思,现在木叶高层的水太深了,旗木朔茂不想再卷入到这些纷争中。
现在旗木朔茂的想法就是待在家里好好照顾妻子和旗木顺东,等孩子出生后再将他抚养长大。
由此看来,虽然祸狼没有完成任务,但团藏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现在旗木朔茂的斗志已经被消磨殆尽,不再想着四代目火影之位,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了。
只是旗木朔茂不知道的是,不久后会发生一件事情,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旗木朔茂。
此刻众人来到一片坟冢前,那是在木叶后山的一个角落,上面密密麻麻的树立了一座座墓碑,清一色都是旗木一族逝去的先辈,无不显示出旗木一族为木叶做出的牺牲。
这地方是旗木一族以前特意建造用来埋葬死去的族人用的,从木叶创立开始到现在,几乎所有旗木一族族人的归宿都在这里。
而就在今年,这座墓地里又多了一座崭新的墓碑——旗木铃之墓。
此刻墓碑旁边放着几束鲜花,代表着众人对旗木铃的缅怀。
在简单祭拜后,猿飞日斩就先起身离开,毕竟作为火影日理万机,能来参加旗木铃的葬礼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可能长时间逗留在这里。
“朔茂,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将来会越来越好的。”
猿飞日斩郑重地拍了拍旗木朔茂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日斩爷爷离去的背影,水门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日斩爷爷的身躯已经有些佝偻。
而旗木顺东自从来到这里后就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情况怎么了。
众人就在一旁默默陪着他,直到天空中渐渐下起了小雨。
山野花已经怀孕八个月,此刻她的身体有些不支持她继续待在这里。
“顺东啊,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现在已经下雨了,淋坏了身体铃也会很难过的。”
山野花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旗木顺东有些心疼的说道。
只是旗木顺东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对于山野花说的话置若罔闻。
山野花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见此,水门对旗木朔茂说道:“朔茂叔叔,山野花阿姨现在需要休养,你就先带她回去吧,我会待在这里和顺东一起回去的。”
“那真是麻烦你了,水门。”
旗木朔茂向水门道谢道,同时走过去拍了拍旗木顺东的肩膀。
“顺东啊,铃会在世界的另一边一直看着你,所以你也要振作起来,不能让你妈妈失望哦。”
看着旗木顺东还是毫无反应,旗木茂硕只能叹了口气带着山野花先回去。
现在只有旗木顺东和水门两个人待着这里,而雨也渐渐大了起来,配合着秋天的气温带来一丝丝寒意。
考虑到旗木顺东刚刚恢复不久,现在淋一场雨很可能生病,水门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旗木顺东的身上。
就在水门将衣服披上的一瞬间,旗木顺东抬起头来,此刻他的眼睛已经通红,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从他的脸上流淌下来。
“水门……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旗木顺东盯着水门的眼睛,有些恳求的说道。
“怎么了顺东,之前我不是已经将那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吗?”
看着旗木顺东的眼神,水门有些挣扎,但有些事情实在不能说出来,水门再次选择了隐瞒。
“水门,你别骗我了!那天晚上虽然我昏迷了,但也隐约听到了一些你和凶手之间的对话。
那个凶手好像提到了孤儿院,同时在提到孤儿院的一瞬间,你的情绪就有明显的失控!所以你一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你肯定知道凶手的真实身份!
水门!你为什么要骗我们?!”
此刻的旗木顺东好像在沉默中爆发了一样,对水门大声怒吼道。
这两天旗木顺东一直在思考水门说的话,同时也在回忆当天晚上自己昏迷时听到的动静,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水门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