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也都陆续回来了。
刘全跟刘力买菜回来以后。
张翠莲带着一群大妈开始洗菜。
南易也回来了,只不过他是个掌勺的,这会倒是不着急干活,坐在前院跟罗斌一群人喝茶聊天。
丁秋楠倒是越来越喜欢这院子里的氛围了。
孩童们欢闹,大人们说笑,浓浓的人情味,让丁秋楠都开始羡慕生活在这个院子的人了。
不过很快,随着阎埠贵的到来,众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张老师也在啊。”
阎埠贵进来以后,第一时间就先跟三大爷张大海打招呼。
两人同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又都是院子里的三大爷。
要说起来,身份还真有点出奇的相似呢。
“阎老师好。”
张大海淡淡的点了点头,一如既往的平淡。
“哟,这位可是第一次见呐...”
阎埠贵正准备找点话题呢,当看到丁秋楠以后,顿时眼前一亮。
主要是丁秋楠不仅长得好看,一件崭新的大衣,足够让人看出她优渥的家庭条件了。
虽然跟一群糙老爷们在喝着茶,但坐姿端庄,给人一种与这个四合院格格不入的感觉。
这样的人,在阎埠贵看来,太适合当他的儿媳妇了。
毕竟他家阎解成都十八岁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这要是能给自家儿子找个媳妇儿的话,就算拿不到好处也无所谓啊。
“你好,我叫丁秋楠,是红星轧钢厂的厂医。”
丁秋楠不认识阎埠贵,不过对于别人的询问,还是很有礼貌的回应。
“原来是丁医生啊,你好你好,我叫阎埠贵,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也是隔壁院子的管事大爷。”
阎埠贵没想到丁秋楠居然是厂医,这一下更加满意了。
这要是成了自家儿媳妇,那以后,自己家也是双职工家庭了,虽然比不上刘富贵家三职工家庭。
但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儿不是吗?
“原来是阎老师啊,您好。”
丁秋楠还不知道阎埠贵心中所想呢。
只不过她还是很有分寸的,知道在这里,自己也只是个客人,这才没有邀请阎埠贵坐下的。
倒是阎埠贵,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拉了一张凳子就想坐下。
不过却被罗斌给拦住了。
“不是,阎埠贵,你来干什么呢?”
罗斌刚才一直都没说话。
但自从阎埠贵进来到现在,都提供了好几次怨念值了。
不用想罗斌都知道,阎埠贵这老小子,肯定是来蹭饭要好处的。
“哎呀,斌子,瞧你这话说的,大家邻里邻居,没什么事,就不能串串门吗?”
阎埠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阎埠贵,我们虽然是邻居,但可没熟到串门的地步,再说了,待会儿我们院子里可是要吃席的,你来这里,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南易也没给阎埠贵面子。
一句话,直接道出了阎埠贵心中所想。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22。】
随着南易的话音落下,阎埠贵居然又提供了一次怨念值。
这把罗斌都给整无奈了。
南易戳穿你的目的,你恨我?什么鬼?
“南师傅,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明儿就过年了嘛,我是过来问问大家伙的对联有没有买好。”
“如果没有的话,我也能写的一手好字,大家都是街坊邻里的,给了五分一毛钱意思意思就算了。”
阎埠贵毕竟是个厚脸皮。
就算被南易拆穿了目的,也能很快调整过来推销自己的业务。
只不过见没人说话,阎埠贵这才看向罗斌说道。
“斌子,怎么样,要不然今年让我给你写一幅对联?”
阎埠贵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客户是谁,只要能拿下罗斌,那好处还会少吗?
“阎埠贵,你写的字再好,还能有三大爷写的好不成?”
罗斌此刻已经明白了阎埠贵的目的。
既然这样,还不如气气阎埠贵。
而罗斌口中的三大爷,自然是张大海无疑了。
“张老师,您还会写毛笔字啊?”
阎埠贵一愣。
平日里,他跟张大海极少交流,主要是张大海性格古怪。
除了上课,就是看书,甚至连吃饭都会看会书。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句话可谓是完美诠释了张大海的性格。
罗斌也是无意中看到过张大海家中挂着的毛笔字。
写的那叫一个漂亮,当时问了一嘴,才知道张大海平日里在家也会练习一下毛笔字。
“略懂。”
张大海淡淡点头。
“三大爷,正好,我家还缺一副对联,等您抽空了,帮我写一幅,我用三斤白面跟您换,您看成吗?”
罗斌这话一出口,差点惊掉了阎埠贵的下巴。
三斤白面,也太大方了吧。
他现在真的很想说,给我一斤半就行。
只是不等阎埠贵开口,张大海淡淡的说道。
“不用换,送你一副。”
“那就谢谢三大爷了。”
罗斌爽快答应下来。
“不用谢。”
张大海面色如常,看起来像是对待每个人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但实际上,如果不是这个院子里的人,张大海基本上都不怎么搭理。
阎埠贵欲哭无泪啊。
三斤白面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生意是这么做的吗?
但现在,他能怎么办?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19。】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18。】
....
阎埠贵知道,自己这顿饭是蹭不成了,当即也只能无奈离去。
只不过临走前,阎埠贵还不忘给罗斌提供点怨念值。
“你们这邻里之间的关系...好像也不是那么好啊?”
丁秋楠看了半天,这会也反应过来了。
这四合院,也就是一个院子的关系好。
跟别的院子,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和谐啊。
“丁医生,是这样的....”
正在洗菜的梁拉娣跟张翠莲几人立马开口解释了起来。
从罗斌之前在隔壁院子住着,然后被赶出去,被郭披子救了。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说的清清楚楚的。
丁秋楠越听越心惊。
她显然没想到,罗斌的经历居然如此丰富。
同时又为罗斌能来到这个院子而感到庆幸。
“原来他们这么坏,早知道,我就不该跟阎埠贵打招呼的,亏他还是个老师呢,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丁秋楠有些恼怒的说道。
众人只是笑了笑,对此显然早已经习惯了。
“对了,罗斌同志,原来雨水跟秀芝,就是你的妹妹啊?”
丁秋楠这会算是反应过来了。
她之前听人说罗斌是跟两个妹妹一起生活。
只是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罗斌介绍自己的妹妹。
没想到,所谓的妹妹,居然是这么来的。
“嗯,你不是知道了吗,还有,以后别叫我罗斌同志了,怪生分的,叫我斌子就行。”
罗斌摊了摊手说道。
“行,斌子,那你以后也别叫我丁医生了,叫我秋楠就行。”
丁秋楠说道。
她比罗斌还要大几岁,所以倒是不介意直呼罗斌的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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