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梅罗继续话又一转继续说道,上次和上上次一定是巧好,他们是碰巧遇见我们罢了,我不信他们还有这种好运!”
“我们接连跑了两天两夜,他们一定处于疲惫之中,而且我不信他们会再次追来。”
亲卫听见主子这样说,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紧张的看向山谷对面。
梅罗突然又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我们走!”
身边的人一脸疲惫的拥护着梅罗的马车钻进了山谷中,同时在祈祷,梅罗别再说了,梅罗别再说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祈祷真的灵验了,梅罗还真的一直安静的待在马车上,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梅罗他也有心有余辜。
眼见马上就走出山谷时,剩下的亲卫都松了一口气。
梅罗在一路上都没有看见埋伏 ,忽然间又按耐不住笑意,“哈哈哈哈哈哈,我看那萨满就是一个饭桶,我要是他,你们看那!我一定会在上面布满弓箭手,后面在设下重兵,前面....”
亲卫们面面相觑,边走边紧张的看着前面,还有头顶,但都没有出现,一直紧绷的精神突然放松下来,一起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总座高见!”
“嗯?你说我是一个饭桶?”
梅罗和亲卫的都像是被美杜莎一眼顶针一样,都石灰住了,呆呆的看见听着四周响起的马蹄声,还有弩箭上膛整齐的声响,空气同时干燥起来。
萨满坐在一张椅子,手里把玩着通讯装置,冷着眼看向跪着伤痕累累的梅罗和拥有着同款伤口的一位亲卫。
梅罗不由抬头看向被隔着十几位黑甲士兵背后的萨满,张嘴想说话,突然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他就是奶龙?”萨满指了指梅罗身边的亲卫,询问同样是隔着十几位黑甲士兵的亡灵法师。
“他不是奶龙。”
“奶龙应该是死在路上了。”
………
“阿秋~草了,那个byd的玩意在骂我。”羽宫莲坐在马车上伸手擦了擦,因为打喷嚏而流出的鼻涕,
缠着绷带的杰听着动静不免侧头看了他一眼。
后面突然传来动静,车厢被拉开,凯撒和西特同时走了过来,接过杰递过来的缰绳,点了点头,“时间才不多,你们可以回去了。”
随后坐在杰原本的位置上,西特拿着他的画架子,立在羽宫莲坐的地方,随后站在那里,手中拿着画笔,今天天气真好,也是一个画画的好日子。
羽宫莲挠了挠头,他有点这风那么大,西特他是怎么保持画纸不会被吹风的?而且他就不怕马车一个颠簸,人就掉下去了?
杰起身顺带伸了一个懒腰,同时挠了挠坐久有点痛的屁股。
这已经是他们无聊赶路的第三天了,在这期间除了有必要的事,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在马车上度过。
此时他们已经穿过了森林,来到了泥路上,沿着其他车队压过的轨道行走着。
杰和羽宫莲一进去,就看见蹲在墙角缩成一团睡觉的仓木,还有盖着小被子侧躺着为了节省面积的阿尔公爵。
一道黑影划过,杰刚进来就迫不及待随便找到一个墙角,屁股一坐,眼睛一闭 ,很快就睡着了。
羽宫莲也是困的打了一个哈欠,从腰间拿出装满水的水壶,推开门走到马车后,蹲下,拧开瓶盖开始了喂水打卡。
刚起身,想要找到一个地方休息片刻,突然耳朵听到细微的声响,“唉,真拿你没有办法。”
羽宫莲发出叹息一声,然后重新蹲下,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这个位置可以听见莫加多尔正在嘀咕着什么,“妈...妈妈...别走。”
不过声音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沙哑了?
他歪头,不勉的回想起,凯撒和杰争论着的到底是叫声道,还是音道......
当然,羽宫莲他也干了。
羽宫莲一直装在口袋里的手,手掌温热,感觉到额头的热度,莫加多尔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有着尖尖的耳朵,一头与她的不祥白发不同的代表着生命的绿色,笑起来很是漂亮和温柔的妈妈。
在船上生病时,妈妈也是这样温柔的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她梦到多少次来着?
时间拉倒篝火吃完饭后赶路的时间段。
羽宫莲抱着莫加多尔就要往车厢里钻进去,“byd散个几把热,你们确定不是在风干?”
“我们也没有办法,说明书就是这样说的。”凯撒拿出说明书,想给羽宫莲,却看见他正用着怀疑的眼神。
凯撒猛的想起他是丈育来着,递的动作也是一顿,不知道还要不要给。
“不是,谁家的药,治个烧伤还需要吸日月精华的?不就是火的是绿色的吗?byd他不是歧视绿色?凭什么就绿色的要吸。”
羽宫莲感到愤愤不平,直到听到是萨卡皇家炼金术士,炼制的,包真的,而且凯撒还说假一赔十。
他才勉强相信一点,后面也得知了要吸收日月精华的原因,是为了补充失去的生命力,也就是救回她一命。
但烧伤就不行了,只管给你一口气,外伤就雨药无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