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枚手雷同时爆炸,那威力,简直可以用毁天灭地来形容。
坚固的城门,在手雷的爆炸下,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炸得粉碎,木屑横飞,尘土飞扬,整个城门,都被炸成了一堆废墟。
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那些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城门守卫,直接被爆炸的冲击波掀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浑身抽搐,眼看是活不成了。
冲啊!城门炸开了!冲出去!张顺志抓住机会,再次大吼一声,率领着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着炸开的城门冲了过去。
AK47步枪的枪声,再次疯狂的响起,子弹如同不要钱一般,倾泻而出,将那些企图阻拦的残余守卫,射成了碎片。
安阳县的士兵们,一路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那些城门守卫,在经历了手雷和AK47步枪的联合打击之后,彻底崩溃。
张顺志率领着士兵们,一路猛冲猛打,势如破竹,很快就冲过了炸开的城门,离开立州城。
当他们冲出城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之色。
实在是太顺利了,简直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轻松的就突破了城门防线。
营长!我们出城了!一名士兵兴奋的跑到张顺志面前,大声道。
张顺志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很好,兄弟们,干的漂亮!张顺志夸赞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
嘿嘿,这还不是营长你指挥的好。士兵们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好了,别贫了,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快速返回安阳县,张顺志脸色一肃,沉声说道。
士兵们闻言,立刻收起了笑容,一个个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张顺志一挥手,带着士兵们,朝着安阳县的方向前进。
此时的立州城城门处,一片混乱。
城内的百姓,都被刚才的爆炸声吓坏了,一个个躲在家中,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城门处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然后城门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紧接着,就听到喊杀声震天,仿佛有军队攻城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打仗了吗?
天啊,立州城不是一直都很太平吗?怎么会突然打仗了?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要是城破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城内的百姓,议论纷纷,人心惶惶,都感到无比的恐慌和绝望。
而此时,立州城东驻军将领梁喧令,已经彻底懵逼了。
他呆呆的看着城门方向升起的滚滚浓烟,耳朵里还回荡着刚才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这,这……梁喧令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自然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城门被炸了!
而且,这爆炸的威力,也太恐怖了吧?简直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将军……将军……现在怎么办?一名士兵颤抖的问道。
梁喧令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怎么办?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怎么办!梁喧令怒吼一声,一把抓住那名士兵的衣领,声嘶力竭的吼道:快!快去城门的方向查看情况。
是!是!将军!那名士兵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应了一声,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去传令了。
梁喧令松开手,脸色铁青,目光死死的盯着城门的方向,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他隐隐感觉到,这一次,立州城恐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那些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的武器,也实在是太恐怖了,简直就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梁喧令心中充满了后悔,早知道会是这样,他就不应该听信赵崆的谗言,贪心。
现在好了,赵崆那个蠢货死了,自己也要跟着倒霉,越想越害怕,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然而,他突然想,对就怎么办,把事情全部推到赵崆身上,反正事情是由他引起的,人也已经死了,顶包肯定没问题。
刀疤男骑在马背上,一路风尘仆仆,身上的都沾染了不少尘土,胯下的马匹也有些喘息,显然是跑了不短的路程。
但他顾不上这些,眼神锐利,紧紧盯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安阳县城墙。
快点,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就快到地方了, 刀疤男回头对着身后几个同样风尘仆仆的手下吼了一嗓子。
几个手下闻言,原本有些疲惫的脸上立刻焕发了些许精神,齐声应和道:是,大哥!
刀疤男满意的点点头, 他刀疤男在道上混迹多年,靠的就是一股狠劲和过人的胆识,才能从一个街头混混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成为于州城一带小有名气的人贩子头目,手底下也聚拢了一批亡命之徒。
远远地,安阳县的城门已经出现在视野之中。 刀疤男勒住马缰,放缓了速度,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城门的情况。 嗯? 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空气中却隐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若有若无,却又真实存在,刺激着刀疤男的嗅觉神经。
大哥,怎么了? 一个手下凑上来,低声问道,也察觉到了气氛有些异样。
刀疤男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示意手下们都放慢速度,同时更加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城门口的地面上,似乎有一些被水冲刷过的痕迹,但仔细看去,隐约还能看到一些暗红色的印记,像是……血迹?
刀疤男心中一凛, 看样子,情报正确。
随后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缓缓的进城。
并加快了脚步,带着手下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 他这次来安阳县,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信和信物送到县令陈岳的手中,并收账。
安阳县的县衙,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 刀疤男带着手下,很快就来到了县衙门口。
刀疤男上前几步,抱拳对着衙役说道:这位差爷,我们是从于州城来的,有要事求见陈县令,还请通禀一声。
两个衙役上下打量了刀疤男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审视。 其中一个衙役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来县衙有何贵干?
我们是……是来要账的。 刀疤男眼珠一转,随口胡诌道。 他也不知道赵公子有没有提前和这位陈县令打招呼,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先低调一点为妙。 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安阳县是人家的地盘,他还是不要太过张扬的好。
要账的?衙役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也变得更加怀疑起来。 要账的会是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怎么看都像是来寻衅滋事的。 不过,衙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说道:等着。 说完,转身走进了县衙。
没过多久,衙役又回来了,对着刀疤男说道:县令大人要见你们,跟我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