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出现在这的？知道我要回收你，先过来把我干掉？”
“嘻嘻嘻～”
“你会说话吗？”
“嘻嘻嘻～”
“你应该能听懂我的话吧？还是说你无法和我交流？”
“嘻嘻嘻～”
“……”
刷！
“嘭嘭嘭……”
六发炸弹射出，红的白的绿的混合物到处飞散，小丑“嘻”不出来了……
“好好跟你讲话，你搁着嘻你马呢？”
沟通百妖册，毫无反应，看来是没达到回收的条件。
“要打死吗？还是禁锢住？还是说要让对方心甘情愿？”
方墨也琢磨不出来，小册子压根不给任何提示，器灵也在沉睡。
地上的绿墨凝聚成一团，小丑又重新站了起来，看上去依旧生龙活虎，毫发无伤。
“嘻嘻嘻～”
草！
刚抬起左轮，小丑就掏出一大面红布，高高抛起，盖住自己，下一刻消失不见，表演了一场大变活人·消失版。
直觉告诉方墨小丑已经离开了，但似乎还在此方世界。
“难怪前十一任回收者会失败，不仅要处理本世界的回收妖魔，还要对抗从其他世界主动找过来的妖魔。”
要是突然降临个一二十个妖魔围殴方墨，搞不好真能找到漏洞杀死他。
“不行，要加快速度，不能坐以待毙，与其等他们来群殴我，我先过去把他们回收了！”
啃一口苹果，方墨打算再推驭鬼者们一把，如果他们实在太慢，就只能去单刷了。
“方墨。”
周将军从天而降，目光复杂地看着方墨，他对方墨的感观还是挺好的，至少解决隐形生物的时候，他是认可方墨的，不认为方墨是人类的敌对面。
“吆，周哥，两天不见，怎么又长胖了？”
周将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摇头。
“吃饭了吗？”
“你请客？”
……
找了一家小餐馆，跟前世世界的沙县小吃差不多，便宜的同时味道也可以，而且出餐也快。
“你真是那什么神使？”
“孝子不都跟你们说了吗，放心好吧，我先是人，后才是神使。”
方墨嗦了一口炒米线，味道那是相当得好，又辣又香，味蕾都在垂涎。
周将军点了一碗肉丝面，他比较偏向于面食。
“你信奉的是什么神明？”
“……”
又问到这个致命的问题了，方墨真的很想说是“大眼神明”，但也是真的怕被打。
“孙悟空，二郎神那一类吗？”
“没有，外神，其他世界的神明，我也不太了解那边的神明体系，反正人家是个神就对了，我就是个打工仔，帮人家做事而已。”
“嗯……你这样说不会亵渎信仰吗？”
“管他呢，等他惩罚我了，我再跪下来求他就是。”
方墨一股无所吊谓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叛逆少年！
周将军明白了，这哪里是人家神明的信徒？分明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叛徒！
“那你的实力很强吗？”
“无敌不是问题。”
方墨认真地嗦着米线，但也注意到了周将军眼中隐晦的神色。
不用问都知道，周将军心动了，想借助神明的力量终结鬼物，但对于未知还是有些犹豫。
“别多想了周哥，是个人都知道神明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接触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周将军看了一眼方墨，点点头，继续嗦哈肉丝面。
……
又在安全区摆烂了数日，期间龙将军、周将军、雨将军和叶老等人轮着来和方墨聊天，一方面是为了看着这位神使，另一方面是为了多了解一些关于神明的信息。
当然，应该是知道了这位神使没见过世面，喜欢吃水果，这几天的水果供应就没断过。
方墨表示绝对不是他故意摆烂，而是他正拼尽全力消灭这个世界的水果大魔王！
“你是谁？”
方墨正吃着面呢，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面相稚嫩的小年轻，穿着军队制服，跟龙将军他们穿的制服差不多，应该也是个将军，上来就逼问他。
为什么说是逼问？因为人家手上拿着一把翠绿色的剑指着方墨，鬼气气息与影枪相当，也是一把鬼器。
“额，哥们？你从哪冒出来的？”
方墨有点懵，对方就跟凭空出现一样，突然冒了出来，连空间波动都没有。
“回答我的问题！”
长剑一指，鬼气爆发，哥们明显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我擦，这么狂？”
掏出左轮，方墨决定给对方一个颜色看看，他从不惹事，但不代表怕事！
面馆老板懵逼地看着方墨，怎么吃着吃着突然掏枪了？
将军呼吸一凝，目光锁定左轮手枪，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感！
“斩！”
噌！
长剑裹挟着鬼气斩出一道剑气，但不是直线飞过来，而是有弧度的弯曲飞行！
“剑抖术？”
身形闪烁，方墨刚出现在另一个方位，就被剑气击中，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草？”
竟然没躲掉？
“嘭嘭……”
将军长剑插地，生成一道屏障，锁定周围的空间！
噗呲——
“草！灵异物品？”
将军也很吃惊，没想到锁住空间都没有用。
“再斩！”
数道剑气飞来，方墨闪烁身位，而剑气好像长了眼一样，方墨位移到哪，就跟到哪，结果一剑都没躲掉……
索性不躲了，继续开枪！
“嘭嘭嘭……”
“十剑斩！百剑斩！……”
“嘭嘭嘭……”
“万剑斩！”
“嘭嘭嘭……”
“来啊！比换血！我会输给你？”
……
噗通——
将军跪倒在地，身上的伤口在快速治愈，但感觉大脑快要撕裂了！
“不可能……怎么会有防御力这么高的灵异护具？这不可能！”
“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方墨拍了拍他的脑袋，一把抢过长剑，打量起来。
诡异的纹路，古怪的气息，和影枪一模一样，能力应该是锁定一类，不然方墨不可能被剑气击中。
一旁，面馆老板已经惊吓在原地，他亲眼目睹方墨跟空气打了一架，然后从虚空中掏出一把剑！
“出去吧，等会桌椅的损失费用会给你。”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老板回头一看，是叶老，还有闻声赶过来的一众将军和孝子。
孝子在方墨动手的一瞬间就出现了，只不过没有制止方墨，因为他也看不见方墨在和谁战斗。
老板麻溜地跑走，走之前还不忘找龙将军合了张影！
看着方墨手中的长剑，叶老神色异常，眉心的天眼扫视半天都没啥发现。
“方墨？你在和吕将军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