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纷纷猜测这次来的又是谁。
其中有个叫铁蛋的村民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中年人。
“是他?但这怎么可能!”
“为了王长峰,不至于吧?”
看到铁蛋那目瞪口呆的模样,旁边的村民忍不住问道:“铁蛋,你认识那人?”
铁蛋吞了下口水:“他好像是康轩,轩爷!”
听到铁蛋的话,周围几个村民都倒吸了口凉气。
“不会吧!”
“王长峰怎么会惹到这种人物?”
“铁蛋,你是不是认错了?”
铁蛋摇了摇头:“我不会认错。”
“两年前我就在轩爷的矿上当矿工,见过他本人。”
袁祥是县里的小霸王没错,但东柳村的人不一定都听说过他,毕竟他混起来还没两年。
但康轩不一样,他可是雄霸了紫山县十余载的道上大佬。
传说康轩手上的人命都不止一条,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虽然传说中的事,多有谣传,可也能证明康轩的可怕程度,远不是袁祥能比的。
康轩都来了,王长峰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就在村迷们都以为康轩要对王长峰动手的时候,走到王长峰面前的康轩,竟然对王长峰露出了微笑。
“王先生,久违了!”
震惊,茫然,不敢置信。
有些人抠了抠耳朵,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怪他们有这种表现。
无论是康轩的排场,还是他的威名,和王长峰都是云泥之别。
他来到王长峰面前,不少人都认为是杀鸡用牛刀。
结果呢?康轩竟然客客气气的和王长峰打招呼,还尊称了一声“王先生”。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是真的。
张雷虎没有听到院外村民的低声议论,他也不认识康轩。
等他回过神来,明白康轩是来帮王长峰的,便抱着胳膊冷笑道:“王长峰,我说你这个小崽子哪儿来的底气跟我和祥哥叫嚣呢。”
“原来你也找了几个人呐。”
“不过你找的几个都是什么玩意?”
“你知道我身边这是谁吗?”
“我袁祥哥在紫山道上打个喷嚏,都能让人跪下。”
“就凭你找这个站都站不稳的老家伙,你以为我祥哥是吓大的?”
说完王长峰,他又嚣张的指着康轩说道:“兄弟,我不知道你是混哪儿的,怎么和王傻子有了交情。”
“但你也应该是个体面人,应该认识我祥哥吧?”
“今天这事不是你能参与的。”
“别为了一个王傻子,惹了你不能惹的人。”
张雷虎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劲风。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记结结实实的大比兜。
“啪!”
这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张雷虎没有半点反应,眼前被扇的一片金星乱窜,差点没被扇个跟头。
等他站稳了,还捂着脸,眼中全是懵逼的表情。
“祥哥,你……你打我干什么?”
袁祥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看到袁祥的表情,再看到缓步走来,没人敢拦着的康轩,张雷虎哪儿还不知道他踢到了铁板。
康轩走到张雷虎面前,缓缓抬起手,在张雷虎脸上拍了一下。
“啪!”
“你管我朋友叫王傻子?”
“啪!”
“你说我惹了不能惹的人?”
“啪!”
“你说我惹不起谁?指给我看看!”
三个巴掌,康轩拍的一下比一下狠,最后一巴掌,把张雷虎的脸都拍的肿胀了起来,可他躲都不敢躲。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知道眼前这个中年人到底是谁。
康轩真懒得和张雷虎这种蚂蚱似的小人物一般见识,他扭头看了眼袁祥。
“祥子,两年没见,你出息了,都玩上强抢民女了!”
袁祥满头冷汗,被康轩的气势压的大气都不敢喘:“轩爷,您……您怎么来了?”
康轩面无表情:“怎么?我要过来之前,还得跟你报备?”
袁祥嘴角抽搐了两下,干笑道:“不敢不敢。”
“在轩爷您面前,我就是个屁!”
康轩淡然道:“我和这位王先生是朋友,有点事儿要谈,你还有事儿吗?”
袁祥连忙摇头:“没事!”
康轩眉梢一挑:“没事就给我带着你这些杂碎,滚的远远的。”
袁祥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滚!”
他不敢多待,赶紧招呼几个手下往外走。
张雷虎吓的双腿发抖,他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了。
他看到袁祥面对这个中年人怂逼的样子,再听袁祥管这个人叫“轩爷”,立刻就想起了紫山县的一个大佬级人物。
虽然这个人物已经消失了两年多,但他的威名和传说,依然在紫山县道上广为流传。
他肠子都悔青了,心里把王长峰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这特么不是坑人吗?
如果你王长峰早说你认识这种大佬,我吃饱了撑的来招惹你。
张雷虎哪儿还敢叫嚣,低着头跟着一起走。
他现在只希望康轩和王长峰把他当个屁放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路过院门口的时候,王长峰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
张雷虎感觉肩膀都快被捏碎了,疼的他的脸色煞白,却叫都不敢叫一声。
王长峰抓着他冷声道:“张雷虎,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是最后一次。”
“欠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但你要是再敢上我家来闹事,我特么让你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说完,王长峰一脚把张雷虎踹出了院门:“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看到张雷虎狼狈爬起来逃走的样子,村民们发出一阵爽快的哄笑。
张雷虎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上次他来,虽然被王长峰揍了,但没人看见。
这次他当着东柳村所有村民的面,还带了袁祥这种凶人过来,被王长峰当场撕了面子,闹了灰头土脸。
他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同时也把王长峰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袁祥都怂了,他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