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浩然什么都没说,但表情又都说了。
“我的老天,她疯了?”
:我和李君进差哪了,跳过我们找有对象的人,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赵文才一边生气,又一边庆幸张语嫣这个拎不清没找上他们。觉得像她道德感这么低的,哪天绿帽子戴上都不知道。
“抱歉,我不知道,以后我不说了。你放心,我是个有原则的人,这件事我是不会传出去的。”
张语嫣下班后找到赵文才,“怎么样了?”
“抱歉,这个我帮不了你,人与人之间讲究点缘分,合不来莫要强求。”
:长得又不丑,家里条件又好,又不是没有单身汉了,人家小情侣感情好的很,插什么脚?毛病。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劝?”
“张同志,我能力有限,帮不了你,我先走了。”
张语嫣气得咬牙,“一个个都不把我放眼里,看见我受欺负都不帮,都当做看不见。”
张语嫣第一次觉得她这个厂长闺女好像有点不值钱,一点都没得到她应有的尊重。
周语嫣眼看通过外人的手段不行,决定自己上,在谢浩然下班的时候拦住了他的去路。觉得必须把这个问题解决,不然不单单是她的目的达不到,她厂长女儿的威信也会没有。
“谢浩然,我们谈谈,我不想因为咱俩的关系影响部门团结。”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干好你的工作,我干好我的工作,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交集。哪里会影响团结?不要天天想太多,麻烦让一下,我还要赶回家吃饭。”
:都跟领导说了,他惹不起,要躲得起,怎么可能跟她私底下接触,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如果你现在不跟我谈,那下午上班,我们一起去主任的办公室谈。”
“上班的事,上班再说吧。”
:威胁是吧,去呀,谁怕谁呀?丢脸也是她比较丢脸。
“谢浩然,你不要太过分,就因为我不小心说错了几句话,你就处处针对我。我告诉你,我爸是厂长,我不是你随随便便可以欺负的。因为你救过我,这段时间我处处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你就去告啊,我骂你了?还是打你了?我只是不爱跟你接触就成欺负了?你是纸币吗?非得人见人爱才行啊。
还有,也别拿救命说事,救了你这种恩将仇报的人,我简直是倒了大霉。”
“我怎么恩将仇报了?”
:娶了她,比娶周初夏不知道好多少倍,她明明是报恩,他该偷着乐。
“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还有我眼睛不瞎,耳朵不聋,脑子不锈,少给我玩那些花花肠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爱装你就装,少在我面前晃就行。”谢浩然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张语嫣:“……”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她都小心翼翼的,所有的事情她都安排的那么巧合,那么的合理。
谢浩然走了后看到林进党,立马快步越过他,一点都没把他这个领导放眼里。
林进党:“……”这小子眼神不行,他那么大一个大活人看不见啊。
“谢浩然。”
谢浩然转头,然后一脸不好意思,“主任好,太急了,没注意到你。”
“走那么快干嘛?后面有鬼追呀!”
“可不是嘛?有个讨债鬼。”谢浩然说完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闭嘴,“哈哈……”
林进党小声开口,“怎么回事?”
“张同志私底下约我见面,说我对她态度不行,她希望我见到她笑眯眯的。我哪敢啊。万一又被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我怎么向我对象交代?
但她说她爸是厂长,我不同意私底下跟她谈,下午上班就找你做主,说我欺负她。主任,你知道的,除了不理她,我什么都没做。
士可杀,不可辱,我在这跟你提前打好招呼。我不管她爸是谁,我都不会屈服的,把我惹急了,我都骂。”
林进党听到下午上班还有一个大官司等着他,就头疼,都想立马回去请假,下午不来了。
“别冲动,别冲动,咱有话好好说。”
谢浩然一脸我冤,我委屈,“主任,不是我不想好好礼貌对人,见人就笑,我不敢啊。我前脚跟她走近一点,后脚就有不认识的人把谣言传到我对象耳朵里。搞不好我对她笑笑,她都觉得是我对她也有意思。
我跟她同一个部门,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唯有远离。我总不能上个班?上着上着把自己媳妇上没了吧。”
“理解,理解,你先回去,你先回去。”
“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同志,我脸都不想给她留了,你说这要是传出去,我还做不做人了。”
:老林,给力一点啊!虽然他能回家吃软饭,但有硬饭还是想吃硬饭?
“先回去,下午我来处理。”
:都是一群祖宗,他每天上班就够累的了,还得管感情纠纷。
周初夏看谢浩然心情很好,“捡到钱了,这么高兴。”
“没有,不过今天又找到机会跟林主任又告了一壮,她安分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搞事。不过你放心,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你办事,我放心,以前你不知道她的心思没提防,现在可不一样。”
中午的时候,林进党睡不着,一直想着下午要怎么办?忽然灵光一闪。放心了,刚想安心的眯一会儿,结果闹钟响了,起床时间到了。
下午的时候,张语嫣看谢浩然看到她直接无视她,连个招呼都不打。
:好,好,好,一点都没有把他这个厂长千金放眼里是不是?等着。
张语嫣直接去了林进党的办公室,诉说了自己的委屈。
“主任,我最近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大,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罪该万死了,呜呜呜……”
林进党突然严肃的来了一句,“你喜欢谢浩然是吧?”
张语嫣的眼里闪过惊慌,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都被林进党收进眼里。
林进党:“……”果然脑子有大病。
“没没没有的事,谁在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他是有对象的人。”
:该死的!谢浩然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这么坚定的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