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又不是我儿子,我可没有义务养你,你能告我什么?不讲亲情?我要是把你对我干的事说了,他们还得拍手我干的好,收拾你这个白眼狼。
想叫周建国,张春艳来,那你就叫啊,我现在领证嫁人了,可不归他们管,他们也管不到我头上来。
我顶了天就是在他们不工作后给点赡养费,他们这么多子女,还有两个儿子当主力军,我一个月顶了天就给1块钱,我就当打发叫两个叫花子。”
“他们可是你爸妈……”
“我认,他们才是,我不认,他们就是个屁。他们要是不介意,我养老就像他们养我小一样,我非常欢迎他们来找我,他们敢吗?”
周志康:“……”
“前面你找我,我不见你就是逗你的,好久没见你了,刚好有空,拿你寻点乐子。可惜呀,没什么大乐趣,看见你晦气死了,让人快乐减半。
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不然我把你所有的后路都给断了,让你在青乐村孤助无援,生不如死,把你熬死去。”
周初夏眼神冰冷,不带一丝胆怯。
周志康又气又惊,“别以为你进厂当了工人就了不起了。”
周初夏笑眯眯的,“你最好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挑衅我,后果你承担不起。一字马摔得痛不痛啊?我找人干呢,就是不知道下次的意外你运气还能不能这么好?”
周志康眼睛瞬间睁大,“那不是意外?”
“世界上哪来这么多意外?不过都是人为的罢了,这是我给你不打招呼来找我的小小惩罚。”
“你真想我死?”
“你这话问的可真搞笑,你死不死我不关心,但你要是挡我的路,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在周家,我最厌恶的就是你和周初秋,你们两个小时候谁管你们了?只有我管,要是没有我,你俩小时候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自己拉的屎,可你们两个是怎么对我的?我都记着呢。
别以为我断不了你的后腿,周家的每一个人我比你都了解,自私自利的父母养出我们这帮自私自利的人。
我走的这两年,你们三兄妹没少闹吧?我不需要对上周建国和张春艳。
我收拾张志强就够了,他会想方设法的让你周建国他们不管你。别说想办法帮你回城了,连补助都不给你寄。我就不信一个在眼前,有工作,还能给他们生个大孙子的大儿子,会比过你这个下乡又没用的小儿子。
你要是真这么重要,你就不会下乡了,显然周志强的地位比你高一筹。在这边,我有钱有能力有人脉,我还收拾不了你。”
周志康脸都白了去,“你不怕我报公安。”
“有证据你就去,我领你去都行,那地方我熟。”
周志康:“……”她公安局也有人脉?
“不过没证据你可不要怪我反咬你一口。我只花一年的时间从一无所有的农村爬到城里找到工作,在厂里站稳脚跟。我周初夏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只知道手段不狠,地位不稳,挡我路的,都应该清除。
你不好奇你为什么去不了青平村?因为我呀!青平村那是个好地方,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张春艳不是写信威胁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你看,我多听话,照顾你了,给你换了一个村。请假不容易请吧?干活累吧?知青院里的知青不好相处吧?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可不要怪我,你该怪你爸妈,谁让他们提前写信,让我知道你会来?我离开家都闹掰了,还白日做梦要我来照顾你。
我都怀疑是不是周志强故意想搞死你,才故意在背后给你爸妈出这个馊主意。让我帮你干活?呵呵,蠢货!给我整笑了,怪不得玩不过张志强,被弄下乡。”
周志康看着眼前心狠手辣,阴晴不定的周初夏跟他记忆里的周初夏没有一点相像。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被你们逼的呀!好心没好报,做一个有良心的人,没好日子过。还是心黑一点好,瞧瞧,自从我不讲道德以后,好日子唾手可得。
我现在时常后悔以前讲什么亲情,但凡我早点想明白,都不用下乡受一年的苦。我可以拿着周家的所有家产在城里安安稳稳。”
周初夏说着说着眼里有一股疯癫劲。
周志康吓得咽了咽口水:她刚刚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拿着周家的钱安安稳稳,爸妈怎么可能会同意……她她她她不会想的是搞死全家吧。一定是,一定是,她都想弄死他。
周志康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头皮发麻:她疯了,怎么动不动就想搞死人。
“看在我刚结婚的份上,心情好,提点你两句。老老实实装疯卖傻,忍着,好歹还能从周建国,张春艳的手里骗点钱。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要是把他们惹毛了,那你就是一颗废棋了。咱们自己人最了解自己人,他们要是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会放弃你的。”
周初夏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感情,“没劲,滚。”
周志康吓得爬起来就跑,一点都顾不上自己疼 。
“周初夏,太可怕了,怎么才两年,就变得这么可怕了?吓死人了。”
谢浩然:“……”初夏说什么了,把他吓成这个样子。
路上不方便,谢浩然没有开口说,跟着周初夏回了家。
门一关,脸色立马变,猴急猴急的,“初夏,刚才你对周志康说什么了?把他吓成这个样子,我好奇死了。”
“没说啥,装了一回大佬……”周初夏简单说了一下吓唬周志康的事。
“你真能编?”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他呀,我还不了解吗?典型的欺软怕硬。
一个人会嫉妒比他优秀多一点人,但绝对不会嫉妒比他优秀好几倍的人。
他与其跟我斗智斗勇,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更能得到利益的周家人身上。”
“然后,挑拨离间,狐假虎威,战火转移被你玩明白了。”
“那是,都说我上得厅堂,下的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