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权离去后并没有去找齐文,而是带着几名侍卫直奔巧机阁。
“哟,是公子啊!不知此次是来寻奴家的嘛?”
沈权见面前女子身着薄纱,身姿婀娜,妆容妖艳,在姜念竹那冷却的心瞬间又燃起一团火焰。
“上次一别,姑娘的倾城容颜令我久久不能忘怀,今日特来看望姑娘。”
“公子当真是个长情之人,奴家也一直思念公子,公子请。”
女子将沈权带去一间正房,褪去外衣和鞋履在房中翩翩起舞,女子的腰肢如春风般柔软的扭着,赤足上系着银铃,随着女子的脚步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甚是悦耳,飞扬的发丝散发着香浓的气息直沁沈权的心脾,女子迈着优美的步伐直奔沈权的腿上坐去。
沈权被女子的举动弄得僵了身子,炽热的目光直直盯着女子,就连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
“相识许久,不知姑娘唤何闺名?”
“奴家名唤星儿。”
“好美的名字如星儿的人一般美。”
沈权话落,那双手也是不老实得握住星儿的腰肢,星儿将沈权的手轻轻抚去,拿起桌上的酒递到沈权嘴边。
“公子何不先与星儿饮酒作乐再行其它。”
“都听星儿的。”
沈权一杯酒刚下肚,刹那间便如飘飘欲仙般满脸春色的趴在星儿身上。
星儿见沈权已经昏睡,嘴角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褪去沈权衣物将他扶到床榻,又故作发生了什么一样的躺在沈权身旁。
翌日清晨,星儿将发簪上的一颗金色珠子放在沈权鼻尖,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沈权缓缓睁开双眸,见身旁的星儿还在沉睡,又见自己的浑身酸痛,回想昨日种种一脸满足。
“公子醒了?”
星儿将手轻轻搭在沈权的肩膀,语调甜腻的询问。
“星儿可还好?”
“公子讨厌,公子可要对奴家负责?”
沈权往日接触的全是那些王公贵女,那些女子行为扭捏故作高雅沈权觉得甚是无趣,沈权还是第一次接触星儿这样的女子,从昨日星儿跳舞的那刻沈权已经深深地着迷。
“星儿等我些时日,便来娶你,只是你是巧机阁的人,阁主会放过你吗?”
“我们惑派与其他派不同,除了惑派派主其余女子只要有足够的银子便可将我们赎走。”
“好,星儿我知道了,你等我定会来赎你。”
星儿故作生气的怒意,推开了沈权。
“哼,不过是花言巧语罢了,若是要我相信总要知道公子是何人?家在何处?”
沈权细细思量了一番,日后权王府的妻妾定不会只有姜念竹一人,星儿这般妖媚早晚是要娶进府的,思量过后,沈权目光坚定的望着星儿。
“我叫沈权,权王府便是我的宅院。”
星儿故作惊讶又将面露为难的样子。
“你是王爷?那奴家怎能相配?”
“星儿放心,我沈权定然说一不二。”
星儿闻言将头埋进沈权的胸膛之中,娇滴滴的说着。
“星儿相信夫君。”
这声夫君叫的沈权浑身酥麻,沈权刚想覆在星儿身上,便听见门口侍卫似急迫的敲门声。
“何事?”
“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沈权一脸不耐烦,心中嘀咕着你最好有事,不然本王让你有事。
沈权穿上衣物推开门,略带怒意的盯着侍卫。
“王爷,是姜夫人四处寻找王爷。”
沈权闻言才想起姜念竹已经嫁入权王府了,昨日是新婚之夜沈权出来彻夜未归定是不妥,毕竟日后还得仰望姜尚清,思虑之后沈权转身回房与星儿告别。
“星儿,府中有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我改日再来看你。”
星儿故作不舍,努了努嘴善解人家道;
“王爷可不要忘记星儿还在这等你。”
“好。”
沈权话落,带着侍卫急忙回府,刚入府门便见姜念竹披着头发身做昨天的喜服站在门口好生吓人。
“竹儿你怎么在这?没有梳洗打扮吗?”
姜念竹此时很想将巴掌甩在沈权的脸上,可她也只敢想而已。
“王爷昨日不是去找齐文议事去了吗?”
姜念竹话落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齐文,沈权见状脑袋飞转。
“昨日是要与齐文议事,后又想起有重要的事便去忙了。”
姜念竹丝毫不相信沈权的话,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也夺眶而出。
“王爷办什么重要的事?连贴身侍卫也不带?只带几个随从。”
“竹儿可知巧机阁?”
姜念竹见沈权表情真挚,又提起巧机阁,觉得沈权应是没有骗自己。
“知道,权哥哥昨天去巧机阁了?”
沈权见姜念竹似要相信自己所言,立即编了一套说辞。
“不错,昨天见竹儿面部有伤,我心甚痛觉得亏欠竹儿许多,便连夜去巧机阁询问些事宜,想早日凭我之力纳竹儿为正妃,不曾想这一去再归也是白日。”
沈权眼神坚定又真挚,说的话仿佛连自己都信了,姜念竹闻言奔向沈权怀里,刚想与沈权说自己不应该怀疑他,便嗅到沈权的身上有一股女子的胭脂香。
“权哥哥的身上怎有女子胭脂香?”
沈权也下意识的努了努鼻子,似乎真有一股香味。
“竹儿恐怕不知,巧机阁的第一道门便是惑派,惑派皆为女子,入门后香味甚浓靡靡之音不绝于耳,身上定然是沾染上了。”
姜念竹也略知巧机阁的一些情况,见沈权所说与自己所知并无差别,便没有在多疑。
“是竹儿多心了,权哥哥一宿未合眼快去休息吧,就不要上朝了。”
“好,竹儿真明事理。”
姜念竹见沈权回府,便吩咐婷儿将自己梳洗一番。
“快些梳洗,一会我们上街。”
“夫人可缺什么?吩咐下人采买就是了。”
“权哥哥昨日见我脸上疤痕似有嫌弃之意,就算他不说,可我能感觉到,一会上街去药铺让郎中看看可能将疤痕祛除。”
婷儿见姜念竹一直照着铜镜望着那道疤痕,似烦心不已,便懂事的宽慰道;
“夫人不必烦心,定会有祛除之法,况且,王爷待夫人这般好,夫人不必忧心。”
“权哥哥待我是有些情谊,眼下又是能用得着我父亲的时候,无论脸上多少疤痕都不碍事,可以后大业将成,权哥哥身边自然会美女如云,我脸上若还有疤痕,他又怎会不厌弃?”
“夫人思虑周全,奴婢这就给你装扮,咱们好上街寻祛疤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