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所有事情都料理妥当了,天色也很黑了。
崔云辰带着徐婉之和很多金银珠宝瞬移到了李府门前。
守卫的将士们当即手持武器,将他们团团围住,满脸敌意。
崔云辰不慌不忙道,“六公主携林大将军前来,一同看望李大将军。”
“那个胆大妄为,要造反当女皇的六公主?”一个年轻气盛的兵,不住的打量崔云辰身旁的徐婉之。
徐婉之戴了层黑色的面纱,遮挡住了绝美的容貌。
她冷冷的瞧着对方,“怎么,你是想诛杀我,还是抓了我去请功邀赏,混个小官当当?”
对方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你个反贼,人人得而诛之,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
他甩出刀枪就要刺向徐婉之的胸口。
崔云辰眼疾手快,一脚踹开,连带着他也被踹倒在地。
“你算什么东西?
敢这样同六公主说话!活腻了,是不是!”崔云辰一把抓起他到半空中,一副随时要摔死的架势。
他有点慌了,可还是嘴硬道,“你们都是一伙的,就是反贼。
兄弟们,给我上,我们一起抓住他们,荣华富贵就有了!”
“谁敢动手,我杀了他!”徐婉之拔出剑来,在月光下寒气逼人,泛着清冷的光泽。
士兵们仗着人多势众,并不当回事,还调笑道,“哟,还拔剑,吓唬谁呢。
六公主,你还是把剑丢在地上,乖乖束手就擒吧,还能少吃点皮肉之苦。”
更有人放肆道,“传闻六公主貌若天仙,也不知是真是假,兄弟们,我们今晚就见上一见。”
话落,那人走上前就要去扯徐婉之的面纱。
崔云辰拔出剑来,砍掉了他整条胳膊,疼得他面孔扭曲,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个劲的哀嚎。
“疼死了,疼死我了,我的胳膊啊,你还我胳膊····”
崔云辰冷眼旁观,“你既然这么痛苦,我就成全你,让你不再受苦。”
话落就拔出剑来,一剑刺中他的心脏。
他挣扎了下就死了,眼睛都没闭上,满是懊恼不甘。
“他一个人走,太孤独了,我送你去陪他!”崔云辰把手中抓着的士兵狠狠朝地上一摔,硬是摔死了,还很巧的摔在了刚才那人的身旁。
徐婉之冷着脸,扫视了遍剩下的数十个士兵,“还有谁要杀我们,抓我们的。或者谁又想对我不敬的,全都站出来。”
士兵们心中都很不服气,可眼瞧着崔云辰轻而易举就杀了两人,功夫高得深不可测。
他们就算一股脑的冲上去,也不过是死路一条,顿时歇了心思。
与其用命去拼那富贵,还不如安稳的苟活。
“开门,让我们进去!”崔云辰命令道。
他们默默四散而开,不情不愿道,“还请两位稍等,我们去汇报给李大将军,让他亲自来迎接两位。”
话落,大门打开,他们迅速走了进去,马上把门关上,唯恐两人闯入似的。
崔云辰不屑一笑,“区区一扇门就想拦住我们,太小瞧人了。”
“你信不信,李飞不但不会出来,还会派出大量的兵捉拿我们。”徐婉之淡定道。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干等着了,闪进去找他吧。”崔云辰当机立断。
徐婉之笑着伸出了手。
“我看,今晚这些珠宝怕是送不出去了。
带着也累赘,我先送回山上。”
“你去吧,我等你。”徐婉之赞同道。
崔云辰把珠宝送回了山上。
随即,他带着徐婉之瞬移到了府内。
他并没有闪入到房内,而是闪到了屋顶上,轻手轻脚的拿掉了两块瓦片,同徐婉之一块朝里面望。
此时,刚才那数十个士兵正添油加醋的向李飞汇报。
“大将军,大门外有一男一女,号称是六公主和林大将军,在那叫嚣,要您外出去迎接。
他们态度恶劣,极其嚣张,二话不说就杀了我们两个兄弟。”
“大将军,他们还说了,您若是不出去,他们就要杀进来要了您的命,简直是欺人太甚!”
“大将军,还请您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李飞听后当即怒不可遏,“混账,什么六公主,林大将军,我呸!
不过是些阿猫阿狗冒充的!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杀也就杀了,皇上反倒要谢我替他扫清余孽呢!”
“大将军威武,我们全听大将军的。”士兵们连声附和。
李飞摸了摸胡须,不怀好意的笑着,“听着,你们召集府内所有的兵把他们包围了。
男的杀了,女的留下来给我享用一番,倘若真是那六公主,也值了。”
士兵们猥琐一笑,“是,大将军。”
“大将军,我们斗胆一问,此事若是成了,大将军能否准许我们去青楼潇洒一番。许久没去了,实在是忍不了了。”
“您放心,我们会把花魁留给您,给您把人带回来慢慢享受。”
李飞听闻哈哈大笑,“好好好,本大将军准了!”
士兵们笑个不停,当即散去,召集人手去了。
屋顶上的崔云辰满脸杀气,掏出枪来对准了李飞的脑袋,随时都能让他一枪毙命。
“令人作呕的狗东西,活着都是个祸害!”
身边的徐婉之也非常生气,“这狗东西没救了。
之前我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看来情报不假,李飞贪财好色,每晚都醉卧温柔乡,手下的兵也最爱逛青楼。
不,这些人根本不配称之为兵,完全是些地痞无赖!
这样的渣渣,不要也罢!”
“婉之,你想让他马上死,还是生不如死?”崔云辰询问道。
“我们出现在他面前,吓他一下,慢慢弄死他。”徐婉之平静道。
“听你的。”
崔云辰没有选择打破屋顶,而是直接带着徐婉之瞬移到李飞面前。
李飞正在心中垂涎着徐婉之的美貌,冷不防瞧见两人凭空出现在面前,吓得连连后退。
“你们是谁?是怎么进来的?想要干什么?”
“李飞,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你这样色欲熏心之徒!”徐婉之冷冷的望着他,那双眼犹如千年深潭一般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