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发现屋子虽然乱了但是东西是一样都没有少,反倒是有很多的毛,都不是白的看起来也不像广白的。
好在对面是有摄像头的,这不开门不要紧一开门就是熟人,伊西丝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伊达航三人。
“你们这是遭空门了?”
不置可否一时间他们都没吱声,伊西丝尽力克制情绪将录像视频交给了伊达航强装淡定的安慰:“放心,姐绝对不会将这事说出去的,虽然告诉莉她可能不会笑话你。”
“想笑就笑吧。”
伊达航无所谓反正丢脸的又不是他,下一秒伊西丝就破功了,笑的那叫一个猖狂和嚣张,连眼泪都都笑出来了。
“对…对不起,我没忍住(?????)”
即使关上门还是能听见她的笑声,松田阵平已经生无可恋了,三人将录像带到家里看,这事要是传到警局他们的脸都不要了。
视频里穿着黑衣服戴口罩的人鬼鬼祟祟的在旁边撬锁,里面待了没一会儿就立马跑了出来,当时还捂着手。
接着一只白色团子跑了出来,小狐狸看着门用小爪子搭但是关不上,于是走到门底下跑过去一脚踹了上去。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门被彻底关了上去,小家伙得意的摇着尾巴就下楼,现在广白怎么跑出来的破案了。
“这儿子真没白养。”
沉默良久后松田阵平给了话,伊达航和萩原研二都是默契的点头,他们整理了一下屋子发现没少东西。
宠物医院里检查了一遍广白并没有伤,反倒是小爪子里有人类的皮肉组织,耿謦皱眉小心翼翼的用钳子夹出来放进了一次性袋子里。
“这是从广白爪子里弄出的那个人的皮肉组织,这事我不好查就交给你们了。”
伊达航没想到耿謦会这么心细居然亲自把证据送到他们手里了,他还想广白去宠物医院怎么说都要洗一顿澡再回来。
没想到耿謦在旁边看着发现了就弄出来了,虽然只是皮肉组织找人有点困难,但有总比没有强,他可以直接拿回警局让高木帮忙查一查。
“真是麻烦您了耿謦先生,这么晚还过来给我们送东西,要不来里面坐一坐。”
松田阵平打开门邀请他去里面坐坐,毕竟下午他们可是收拾了整整半天,这会儿真是干净的不得了。
要萩原研二来说他家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干净过,地板干净的都能反光,要是他姐看到了都得说一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事,你们也帮我带了几天孩子,广白调皮带了些朋友去家里玩,收拾屋子时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毛发?”
耿謦委婉的拒绝了,其实他是想如果屋子还没收拾好,就邀请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去家里住。
“是有一些奇怪的毛发,我和阵平认为那可能是猫毛,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无论萩原研二怎么看都觉得那是猫毛,外加上视频里确实有听到猫叫声,那个窗户缝隙虽然小但猫要进来却是轻而易举的。
“是附近的猫儿,平时我没空陪广白就会去找他们玩,还有这个小型摄像头,应该有记录那个人的脸。”
自从上次广白丢了几天以后,耿謦就专门弄了一个小型摄像头放在广白的身上,可惜摄像头里并没有录下那个人的脸,不过能清晰的知道对方是男的,说话语气有些奇怪但耳熟。
嘴里始终说着该死的警察,听到这松田阵平扯着嘴角冷笑:“原来是那个家伙,他还真是不死心,咱们直接将这事告诉目暮警官吧。”
“欸?这样的话警局的人不都知道了?那我们的面子不要了?”
萩原研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自己在班长和嫂子闺蜜面前丢脸,这两个都答应帮忙保密的,这要捅到警局的同事面前他的脸不就丢光了吗?
“都这个时候还要什么面子?撬门的家伙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钱财,而是我们这些该死的警察的命。”
说到这里伊达航和松田阵平的神情都严肃了不少,这是冲着他们警察来的,耿謦漫不经心的摸着怀里的广白,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耿謦先生,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今天那个家伙并没有得手肯定会找机会对他们身边的人下手,伊达航有些担心独自在家的娜塔莉。
“你们送伊达航回去就好,如果不放心娜塔莉就把她送到父母那,我的管家在下面等我。”
对于萩原研二的提议耿謦并没有同意,后面的话是对伊达航说的,只是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心思,说出来是为了让他们放心。
真的是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萩原研二总觉得哪天要有人把刀架在耿謦脖子他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就真的除了广白什么都不怕。
车窗外一闪而过霓虹灯在那双淡漠的异瞳中不过是须臾的光景,广白委屈巴巴的低着脑袋坐在旁边蹭着他的手哼哼唧唧。
‘爹爹,我找朋友帮忙总要请它们吃一顿不然多不好意思啊?哪能让人家给我白干活的。’
‘我知道今天到处乱跑是我的不对,但这不是事出有因吗?’
靠在窗边的耿謦不悦蹙眉,颇为头疼的按着自己的眉心叹气:“明天请你的朋友到别墅院子里,今晚记得早点睡不要乱跑。”
“这笔钱就从你的零花钱里扣,这个月就不要吃葡萄了。”
一听到这个月没葡萄吃广白就蔫了,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尾巴没精打采的垂下去了,感觉整只狐狸都失去了光彩。
夜慕笙坐在前面开车透过目视镜看到后座的情况,耿謦的语气软了下来:“待会儿在前面的超市停下,我去里面买点东西。”
“好的先生。”
等耿謦下车走进超市广白坐起来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尾巴,不能说爹爹坏,是自己先乱跑的。
想用爪子刨地但会把座椅弄坏的,弄坏了爹爹也是要生气的,而且请朋友吃饭的事情也搞定了,自己应该高兴的才是。
但想想还是觉得好难过,广白实在有些提不起精神,夜慕笙不善言辞转过身伸手摸着小家伙的头以示安慰。
直到一袋子青色的提子被摆到旁边,广白眼前亮晶晶的,耿謦坐在上面仍是那副淡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