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宫廷,晨光熹微,轻柔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魏雯月的身上,却驱不散她眉宇间凝结的那缕忧虑。她静静地站在窗前,目光望向远方,似要穿透宫墙,看透这波谲云诡的局势。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嬴渠梁匆匆而入,神色间满是焦急,未及行礼,便急切开口:
“母亲,我得到消息,宫廷中有对您不利的流言,您知道吗?”
魏雯月闻声转身,见儿子面容紧绷,忙露出一抹微笑,轻声安慰:
“渠梁,勿要轻信谣言,母亲自有主张。”可她心中却知晓,这平静的宫廷怕是要掀起惊涛骇浪了。
与此同时,在宫廷深处的一处偏僻角落,阴影笼罩,气氛阴森。权臣穆赫与丽姬正压低声音,密谋着不可告人的计划。
穆赫身形瘦削,眼神阴鸷,微微弓着身子,低声道:
“丽姬,我们必须尽快行动,魏雯月一日不除,我们的计划便难以实施。”
丽姬面容娇艳,却透着一股狠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错,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等今晚。这魏雯月,平日里装得端庄贤淑,挡了咱们的路,绝不能留。”
夜幕悄然降临,宫廷宴会上却是灯火辉煌,一片欢声笑语。秦献公高坐主位,与群臣推杯换盏,共享这难得的片刻欢愉。
突然,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打破了宴会上的祥和气氛。他手中高举着一封密信,声音颤抖却又响亮:
“大王,这是从魏雯月寝宫搜出的密信,涉嫌与外敌勾结!”
这一声仿若惊雷,瞬间让整个宴会陷入死寂。秦献公猛地一拍桌案,怒视魏雯月,目光似要将她看穿:
“魏雯月,你还有什么话说?”
魏雯月如遭雷击,震惊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高呼:
“大王,我是冤枉的!这密信定是有人伪造!”
嬴渠梁见状,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上前,“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叩地:
“父亲,请听母亲一言,她绝不会背叛秦国!”
秦献公此时满心愤怒与狐疑,他猛地一挥袖,大声下令:
“带下去,严加看管,此事容后再审!”
魏雯月被侍卫粗鲁地押走,嬴渠梁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眼眶泛红,双拳紧握,暗暗发誓定要查明真相。
天牢之内,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的气息。魏雯月披头散发,形容憔悴,却目光坚定。她蜷缩在角落,心中暗自思忖:
“我不能倒下,为了渠梁,为了秦国,我必须找出真相!”
随后,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悄悄招来心腹,在其耳边低语几句,心腹领命而去。
另一边,嬴渠梁心急如焚,日夜不休地暗中调查此事。他乔装打扮,穿梭于宫廷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终于,他发现密信的笔迹与丽姬身边的侍女极为相似,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又得知穆赫与丽姬有密切联系。
嬴渠梁将心腹唤至跟前,神色冷峻,低声道: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确凿的证据,救出母亲!”
心腹重重地点头:“公子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
几日之后,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冻住空气。嬴渠梁带着侍女、笔迹对比证据和穆赫与丽姬密谋的密信,不顾侍卫阻拦,径直闯入。
秦献公见儿子这般莽撞,刚欲斥责,却见他一脸决绝,心中一凛。
嬴渠梁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下,双手呈上证据,高声道:
“父亲请看,这是密信的笔迹对比,还有他们密谋的密信!”
秦献公接过证据,细细审阅,脸色愈发阴沉,待看完后,怒不可遏,猛地将证据摔在地上,大声怒斥:
“丽姬,你还有何话可说?”
丽姬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却仍试图狡辩:
“渠梁,你休要听信这贱人的胡言乱语!”
穆赫在一旁强装镇定,上前一步,躬身道:
“大王,此事必有误会,臣愿接受审查。”可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的慌张。
嬴渠梁怒目圆睁,霍地起身,手指着二人,怒斥:
“你们竟敢如此大胆!还敢狡辩,今日铁证如山,你们休想逃脱罪责!”
秦献公见状,心中已有定论,他高声下令:
“来人,将他们拿下!”
侍卫一拥而上,将丽姬与穆赫五花大绑。二人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
宫廷花园内,阳光明媚,繁花似锦。嬴渠梁与母亲魏雯月在经历这场磨难后,终于重逢。嬴渠梁快步上前,紧紧抱住母亲,激动得声音哽咽:
“母亲,你终于回来了!”
魏雯月亦是眼眶含泪,微笑着轻抚儿子的脸庞:
“是的,渠梁,我们母子终于团聚了。”
然而,就在宫廷恢复平静之际,魏雯月心中却总有一抹阴霾挥之不去。她悄然拉住嬴渠梁的手,低声道:
“渠梁,虽然这次危机解除,但我感觉到宫廷中仍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必须更加谨慎。”
嬴渠梁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坚毅:
“母亲放心,孩儿定不会让您再受伤害,定要将这背后的阴谋连根拔起。”
母子二人相携离去,殊不知,那隐藏在暗处的暗流正愈发汹涌,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向他们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