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很小的一部分,就可以打开了!
……
清灵教主殿。
“你是说,来了一个黑衣男子,只是挥了挥衣袖,然后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光环向着四方扩散,凡是碰到了光环的存在,全部都变成了一片虚无?”
高位之上,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的青年神色威严的端坐着。
眉梢眼角之间,充满了圣洁的气息。
他的眉心处有着一个醒目的金色菱形印记,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若是此时冰雪在这里的话,怕是会被这青年的容貌给惊住。
因为这人的五官,分明跟舒星祎一模一样!
但是他的性子和神态,真的再也无法找到半点曾经那位单纯圣子的半分感觉。
“是的,袁宇的腿,就是被那黑光给挨住,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没了。”
横远跪在地上,上身匍匐在地,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后怕。
“哦?”
男子的眉梢微动:“你去将袁宇带来。”
“是,圣子。”
横远跪伏着,爬着走出了大殿。
眼看着殿门缓缓合上,他才终于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浑身仿佛都被冷汗浸透,看上去异常的狼狈。
在原地缓了半天,才终于再次站起来,走向袁宇的房间。
……
主殿中长得跟舒星祎一模一样的男子,见到殿门关闭,他的神色立马狰狞了起来。
“舒星祎,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找事,你真的以为本座拿你没办法吗?”
男子的脸色再次转变,变得平静淡然:“你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强行霸占我的身体,所以才能残留我的一丝意识,那个时候你便知道,我会暂时与你共存,你现在,是后悔了吗?”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师尊,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师尊要你的身体,难不成你还敢不给吗?”
“我当然不敢不给,只是,师尊怕是想不到,我如今不仅活着,甚至,还能与你争夺这身体的控制权吧?”
“呵,若不是冷银瑶那个家伙,偷跑了出去,有她的身体当粘合剂,你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
“或许吧,只是现在,师尊你已经没有了这样最好的机会了。”
“等着吧,只要我重新回到玄机大陆,突破这个世界的界限,我定然有办法将你的灵魂给彻底抹除。”男子的脸色狰狞。
他养他这么多年,他竟然敢与他争夺身体,死不足惜!
“那也是等师尊你回到那里的时候了。”舒星祎的脸色平静。
“快了,快了,只要我拿到十块神石,我就能勉强让我的实力突破这个世界的规则限制,到时候,只要再找到坐标祭台,我就肯定能回到玄机大陆,到时候,就是木念梦的死期!”
燕烨霖的声音带着阴狠。
不只是木念梦,还有她所在的精灵族,全部,全部都要去死!
因为坐标祭台被封,以及这个世界的规则限制,若是想要突破这个世界的规则,那么就只能是这个世界本土之人的身体。
也就是说,若是他一直在自己的体内,就不可能突破这个世界的规则限制。
他等了二十多年,尽力的培养舒星祎和冷银瑶,为的,就是给自己创造一个完美的躯体。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直心仪舒星祎的冷银瑶,竟然在成婚前夕,会跑掉!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勉强先融合了舒星祎的躯体,但也因此,无法达到彻底的完美,让舒星祎在有些时候,还可能会出现灵魂对身体的争夺情况。
他当然知道,一旦打开坐标祭台之后,灵斗大陆会被祸族给攻占,可是那又如何?
与他何关?
这个位面就应该毁灭,他现在是没有心情去搭理这些事情,等他回过劲儿来,先解决了木念梦她的精灵族,他一定会彻底毁灭了灵斗大陆的。
这样子,他如今在这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就不会再被任何人知道了……
当年与木念梦几次相战,他受了不轻的伤势,这些年为了补充自己快速流淌的生命力,他只能用极端的方式来抽取这个位面中的生灵生命力,将自己变得不人不鬼!
“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燕烨霖勉强将舒星祎的灵魂压下,掌心上抬,一点蓝光缓缓浮现。
海洋之心的声音听上去特别的虚弱。
他是之前燕烨霖还在玄机大陆的时候,所契约的灵器,说起来,这个灵器还是当年的木念梦给他炼制的。
在很少擅长炼器的精灵之中,木念梦的炼器术,可谓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哪怕精灵一族在炼器上的天赋不如矮人族,但是,玄机大陆的位面等级本身就要比灵斗大陆要高。
所以,木念梦所炼制的灵器,在灵斗大陆之中,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算是神器了。
在玄机大陆上的时候,因为规则限制,海洋之心并没有产生灵智。
但随着跟着燕烨霖一起来到了灵斗大陆,没有了对他的制约,以及跟着燕烨霖一起吸收灵斗大陆上的各种生灵气息,他倒是催生出来了灵智。
众所周知,灵器本身所产生灵智的性格,那是与灵器的主人的性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燕烨霖便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性子,海洋之心自然随其主人。
因此,与九玄不同,海洋之心产生了灵智之后,并不会使得燕烨霖对自己灵器的使用更加的得心应手,反而会得到海洋之心的各种制约。
燕烨霖那是什么样的人?
那是一个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反抗他存在的人!
自从海洋之心生出了灵智开始,燕烨霖就想尽办法的想将他的灵智给抹除掉。
但是,这毕竟是与自己有契约的灵器,若是强行抹除,那么对他本身的精神力也有一定的损害。
所以,他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动手。
但他跟海洋之心的相处,一般来说,也都是采取的威胁形式。
海洋之心对燕烨霖,可谓是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