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境界已经稳定了,看来今天半夜又得找个时间出去一趟。
去到南山区的山林深处,那里用起吞吸法来比较隐蔽,不会有人发现,她才能够好好的修炼。正这么想着,温筱宁的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其实温筱宁根本就没有关门,她知道门口的是谁,她就等着陆政尧自己上来找她。
“陆先生,想好了没有?准备给我什么东西作为赔偿?我知道你也不想我在这里妨碍你,那你就痛快一点,只要报酬给的好,我可以随时消失。
温晓宁不需要转头就就知道是他,依旧看着外面的南山群,反正这个报酬他要定了。
“温小姐。”
“嗯?”温筱宁终于转头看他。
陆政尧走上来之前其实也已经想好了,于公他觉得自己当时的决策没有错,于私他的确某种程度利用了他们。
于是伸出两个修长的手指头。
“是什么东西?”温筱宁有些不明白道。
“2000万,今天就打到你的卡上。”
这才像样嘛,好歹拿出一点诚意。
但是温筱宁考虑了一下,其实她并不太缺钱,她自己工作了几年年,本来也存了一些,父亲也给她留了一些,而且最近,她几乎都用不到什么钱。
实在不行,她还有一个程佳意呢,于是又摇摇头拒绝了:“陆先生,我不想要钱,我想要修炼的资源。
现在灵气已经复苏了,金钱的作用在将来会越来越小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努力修炼。
陆政尧见她还不松口,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情绪,语气有些委屈,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道:“温小姐,我真的尽力了,这 2000万还是我私人账户打给你的。我手上也并没有多少修炼资源,每一个上面下来的资源,都是有配额的,并不是我个人的。”
“那是你的事情。”温筱宁连忙把头转开不去看他,卖什么惨,她才不信。
陆政尧又站了一会,见温筱宁并不打算让步,只能悠悠的又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让我再想想。温小姐你先住着吧,有什么事可以叫李姨。”
那就住着吧,顺便再帮自己一个忙,报酬到时候一起给。
温筱宁应了一声。
她其实也不着急,这里靠近南山,对她来说是很好的修炼地点,真的要她搬出去,好像这附近也没有更好的地方了。
入夜了,周围一片寂静。
温筱宁离开别墅之前,提早跟陆政尧说了,她有的时候半夜会出去,让他跟他手下的人说了一下。
于是后来到了夜里,士兵们经常看到看到别墅的二楼翻出去一个人影,也都默默的当做没看见。
深山老林,四下无人,温筱宁随意的飞到了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所有的一切自己已经轻车熟路了。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身的气息和状态后,缓缓闭上双眼,双手轻轻抬起,摆出一个独特的手印姿势。随着她的心念一动,一股无形的力量自她体内涌出,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筑基后的她,用起吞息法更加的得心应手了。
这股力量所过之处,第一座山林中的灵气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无数的微光汇集着,争先恐后地朝着温筱宁所在的方向汇聚而来。
一点点、一丝丝……越来越多的灵气被温筱宁吸入体内。
浓郁的灵气顺着她的经脉游走全身,滋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每一条经络。
温筱宁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只要吞息法一天不被人发现,所有的山脉都是她实力突飞猛进的绝佳助力。
这一次,温筱宁又出去了五天五夜,她有点累了,就提早回来了,看了下手机大概九点多。
现在她已经学聪明了,一旦开始修炼,干脆直接把手机关机,等到要用的时候在打开,反正她修炼的时候,也不会接电话的。
她像往常那样,不打扰别人,直接从二楼阳台翻回别墅,正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突然听到有人在一楼对着二楼用传音大喝一声;\"楼上的是谁?\"
语气十分的不友善,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温筱宁在阳台愣了一下,这个人的声音非常的陌生,她从来没有听过。可是等了一会,那个声音好像没有再响起来,她还是先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又过了一会,也没有看到人上来找她,温筱宁就干脆放出神识,悄悄的听了听。
原来今天楼下是有个简单的晚宴的,陆政尧和十几个军官在下面吃饭,其中一名也是开悟者的军官发现了她的到来,所以发出了那一声传音。
温筱宁还听到了有几名军官在背后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声音特别的鬼鬼祟祟的,于是听的更仔细了。
“陈团长,你刚才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差点就得罪人了。”
“老陈,你真是的,你不知道吗?陆先生最近养了一个女人在楼上。本来没什么事的。你这喊一下,现场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让陆先生都下不来台。”
“李参谋长,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没有听说过,不然刚才我也不会喊了。”
“不对啊,不是听说陆家有可能跟白家联姻吗?陆先生怎么还养了一个女人呢?
“男人嘛。”
“也是,哈哈.”
温筱宁听着听着在房间里呆住了,这都是哪里来的谣言,自己这个当事人都一点不知道,他们倒是知道的挺多的。
心中冷冷一笑,修道修到现在还要受这种窝囊气,我还不如别修了。
别墅的楼下本来一片和谐的欢声笑语,觥觥交错的,在温筱宁下来的那一瞬间,好像被谁按了暂停键一样。
不过这个暂停很短,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又很快的响起了愉快的交谈声。
陆政尧好像也没有想到她会下来,看了她一眼,对她微微的点点头,跟旁边的军官继续讨论着刚才的问题。
所有的人都看到她了,又好像都没有看到她。
温筱宁也若无其事地走了下来,拿了杯看起来很漂亮的低度果酒,安静的坐在窗台那里。
她看起来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睛却在寻找刚才说话的人。
“老陈,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