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这番话说的义愤填膺,可傻柱却不吃她这一套。
“我说二大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家天光天福要分家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霸占着抚恤金和工作名额,人家兄弟俩喝西北风去啊?”
傻柱这一嗓子吼出来,不少人都跟着点头。
二大妈梗着脖子,指着傻柱的鼻子骂:“何雨柱你个混不吝的,你懂什么?这是我们老刘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
傻柱冷笑一声:“二大妈,你这话说的可就搞笑了。你口口声声说老刘家的家事,可你问问在场的各位,老刘家之前办丧事的时候,你管过谁家借钱了?现在你拿着厂里赔的抚恤金,转过头就不认人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二大妈被傻柱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
一直没说话的刘光天这时候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傻柱,你这是想替我弟弟出头啊?怎么着,看上我们家什么东西了?直说啊,只要你开口,我这个当哥哥的肯定做主。”
刘光天这话说得极其难听,摆明了是说傻柱想占他们家的便宜。
傻柱可不是个吃亏的主,他撸起袖子,指着刘光天骂:“刘光天,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儿!老子看上你家什么东西了?就你们家那破烂玩意儿,老子稀罕?老子是看不惯你们欺负孤儿寡母,拿着抚恤金不办事儿!”
刘光天也不是个善茬,他梗着脖子跟傻柱对骂:“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儿用你管?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在轧钢厂当个厨子,也弄个领导当当啊!”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着就要动手。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他重重地咳嗽一声,说道:“都给我住嘴!这是在院里开会,不是菜市场!你们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易中海虽然现在没了以前的威风,但毕竟是一大爷,他一发话,两人还是收敛了一些。
傻柱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刘光天则是一脸不服气地瞪着傻柱。
易中海转头看向二大妈,说道:“老刘媳妇,你也少说两句。天光天福要分家,这是他们的权利,你不能阻拦。至于抚恤金和工作名额,这确实应该好好商量一下。”
二大妈还想说什么,却被易中海一个眼神制止了。
易中海又看向刘光天和刘光福,说道:“天光,天福,你们也是,你们母亲不容易,你们也要体谅她。这抚恤金和工作名额,都是厂里对你们家的补偿,你们应该一起商量着怎么用,而不是想着分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天福突然开口了:“一大爷,我们不是不想商量,而是我妈根本就不跟我们商量。她把抚恤金和工作名额都当成她自己的了,根本就不考虑我们兄弟俩的感受。”
刘天福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二大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刘天福的鼻子骂:“你这个小畜生,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考虑你们了?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现在你们竟然这么说我?”
刘天福冷笑一声:“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你问问你自己,你对我们兄弟俩尽过多少母亲的责任?从小到大,我们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爸辛苦挣来的?你除了打骂我们,还做过什么?”
刘天福这番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众人议论纷纷,都对二大妈的为人产生了怀疑。
二大妈脸色惨白,她没想到刘天福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她的老底。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了出来:“二大妈,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你把抚恤金都拿去给你娘家弟弟买房子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二大妈顿时如遭雷击,她猛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心中惊恐万分,难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二大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似的。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哪有!你别胡说八道!那是我娘家弟弟急用钱,我……我不过是先借给他周转一下!”
“借?二大妈,您这借,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刚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阎埠贵的三儿子阎解成。
阎解成一脸的奸笑,他早就看二大妈不顺眼了,今天逮着机会,自然要好好奚落她一番。
“阎解成,你个小兔崽子,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二大妈恼羞成怒,指着阎解成骂道。
“二大妈,您这话说的,那天晚上您在后院跟三大妈聊天,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您说您弟弟要买房子,钱不够,您就把抚恤金都拿给他了,还说等以后他有钱了再还您。怎么,现在不承认了?”阎解成一脸的得意,他早就知道二大妈是个贪婪的妇人,今天终于抓住了她的把柄。
二大妈这下彻底慌了,她没想到自己私下里说的话竟然被阎解成听到了。她气急败坏地指着阎解成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敢污蔑我!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二大妈就冲上去要打阎解成。阎解成早有防备,他灵活地躲开了二大妈的攻击,然后躲到了人群后面。
“二大妈,您这是恼羞成怒了?想打人灭口啊?”阎解成躲在人群后面,继续刺激二大妈。
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阎解成骂道:“你……你……”
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哎呦,二大妈,您这是怎么了?别哭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啊?”易中海连忙上前安慰二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