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蹦出胸膛了。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头顶昏黄的灯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像是催命符一样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他手心全是汗,冰凉黏腻,不停地搓着破洞的裤子。
那警察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傻柱觉得那冷笑比这屋里的灯光更让人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警察同志,我…我啥时候能回去啊?”
那警察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傻柱:“回去?你杀了人还想回去?老实交代你的犯罪事实!”
“警察同志,我真没杀人!我是冤枉的!许大茂是自己…”傻柱急于辩解,却被警察粗暴地打断。
“少废话!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说!你和许大茂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杀他!”警察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傻柱浑身一哆嗦。
傻柱吓得一缩脖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许大茂死了,娄晓娥疯了似的咬定是他干的,现在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时髦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墨镜,涂着鲜艳的口红,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傻柱愣住了,他认出了这个女人——秦淮茹!
秦淮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她走到傻柱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傻柱,好久不见啊。”
傻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警察同志,我是何雨柱的朋友,我来保释他。”秦淮茹扭着腰肢,走到警察面前,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警察手里。
警察掂了掂手里的钞票,脸上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下来:“原来是朋友啊,误会,都是误会。何雨柱同志,你可以走了。”
傻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被秦淮茹带出了派出所。
站在派出所门口,傻柱看着秦淮茹,疑惑地问道:“淮茹,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秦淮茹神秘一笑,凑到傻柱耳边,轻声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现在,你的机会来了。娄晓娥那个疯婆子已经把你告了,你就算不被判刑,这辈子也毁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傻柱听得一头雾水:“你…你帮我?怎么帮?”
秦淮茹伸手抚摸着傻柱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诱惑:“傻柱,跟我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重新开始。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傻柱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看着秦淮茹妩媚的脸庞,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他体内涌动。
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声音颤抖着问道:“淮茹,你…你是认真的吗?”
秦淮茹嫣然一笑,将头轻轻靠在傻柱的肩膀上:“傻柱,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了派出所门口。从车上跳下来几个警察,径直朝傻柱和秦淮茹走了过来。
“何雨柱,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正式逮捕你!”为首的警察亮出手铐,语气冰冷地说道。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拷了起来。他惊恐地看向秦淮茹,却发现秦淮茹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傻柱被冰冷的手铐拷住,脑子嗡嗡作响,像一口生锈的大钟被人狠狠敲了一记。他不敢置信地瞪着秦淮茹,嘴唇哆嗦着:“淮茹,你…你这是…”
秦淮茹的笑容像冰碴子一样,刺得傻柱心里直发寒。“傻柱啊傻柱,你真是傻得可爱。你以为我真的会帮你?娄晓娥可是许大茂的媳妇,我怎么可能帮着你得罪她呢?再说,”秦淮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一个厨子,能给我什么?能让我过上好日子吗?”
傻柱如遭雷击,他这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秦淮茹耍了。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娄晓娥从警车里走了下来,她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看到傻柱被拷住,她疯了一般地冲过来,对着傻柱又抓又挠:“傻柱!你个杀千刀的!你害死了大茂!我要你偿命!”
傻柱被娄晓娥抓得满脸是血,但他没有反抗,只是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悲愤。他心里明白,许大茂的死,他脱不了干系。
警察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娄晓娥拉开,然后将傻柱押上了警车。警车呼啸而去,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警局里,傻柱被关进了冰冷的牢房。他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丧家之犬。他回想着自己的一生,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他勤勤恳恳地工作,任劳任怨地付出,却总是被人欺负,被人利用。他以为自己对秦淮茹好,就能得到她的真心,却没想到,到头来,他只是一颗被她利用的棋子。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他狠狠地捶打着墙壁,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嘶吼。
突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何雨柱,”男人走到傻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人想见你。”
傻柱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男人。是谁要见他?难道是娄晓娥?还是…秦淮茹?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男人走了出去。
他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里。审讯室里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戴着金丝眼镜,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傻柱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你就是何雨柱?”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傻柱点了点头。
男人吐出一口烟圈,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傻柱:“我叫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工会主席。”
傻柱更加疑惑了。易中海找他干什么?
易中海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许大茂的死,另有隐情。”
傻柱心头一震,难道易中海知道些什么?
易中海继续说道:“我知道真凶是谁。”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傻柱,“你想知道吗?”
傻柱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傻柱毫不犹豫地说道:“什么条件,您说!”
易中海弹了弹烟灰,缓缓说道:“帮我除掉一个人。”
傻柱愣愣地看着易中海,脑子里嗡嗡作响。易中海?工会主席?他怎么会知道真凶?又为什么要帮自己?一时间,傻柱搞不清楚状况。
“您……您知道是谁害死了大茂?”傻柱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期盼。
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莫测。“我知道。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傻柱急了:“为什么?易中海同志,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您告诉我!”他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语气近乎哀求。
易中海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别叫我同志,听着恶心。叫我易主席,或者一大爷。”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了,想让我告诉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帮我除掉一个人。”
傻柱有些犹豫:“除掉……谁?”
易中海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寒意:“刘海中。”
傻柱大惊失色:“二大爷?为什么要除掉他?他跟大茂的死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冷冷一笑:“这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不答应。”
傻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渴望知道真相,渴望洗脱自己的冤屈,但要他去“除掉”一个人,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让他去杀人,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我……”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不敢?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想洗脱冤屈?还想从这鬼地方出去?”
傻柱咬了咬牙,他知道,如果他不答应易中海,他很可能一辈子都得背负杀人的罪名,他的人生也就彻底完了。
“好……我答应您。”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样。
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事成之后,我会把真凶告诉你,还会帮你洗脱冤屈,让你重获自由。”
傻柱木然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和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