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明早你跟我去一趟义父那。”
霍琛并没有求周野去洪森那,话是周野自己说的。
挂断电话后,周野对副驾的夏蔓说了句,“是阿琛的。”
夏蔓明白了什么意思。
……
夜里,两人洗完澡,侧身躺在床上,面对面。
“周野。”夏蔓温柔唤他。
男人温朗一笑,抬手绕过她后颈搭在女人后脑勺处。
“怎么了。”他浅笑看她。
“你知道霍琛和阿丹是怎么认识的吗?”
“不是陪阿寻相亲的时候认识的吗?”周野说道。
夏蔓:“我感觉不是。”
“阿琛在认识阿寻之前一直都是在部队的,他俩不可能认识。”
“可是阿寻说他们两个莫名其妙就在一起了。当时阿寻问她,我看她的眼神是慌的。
后来有一次,我无意提起,霍琛是怎么追她的。当时,她讪笑了一下,找个理由搪塞过了这个话题。”
“这样吗?”男人拧眉。
“嗯,估计有一段不好的回忆吧。”夏蔓猜测。
男人将手缓缓下滑,轻捏女人柔软的后颈,慢悠悠的笑,“别瞎想,我明天问他。”
“他不想说,你不要硬问,揭人伤疤不好。”
男人孑然笑起,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怎么搞得像个小侦探一样,他俩之间能有什么不好的秘密。”
“你听我的就是。”
“好,听老婆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他一直叫着老婆,夏蔓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能遇见面前的男人。
蓦的,男人微微眯眼,抬手抚摸她泛红的脸,“老婆,我们是不是要进行回忆疗法了。”
闻言,女人白了他一眼,娇怒道,“你昨晚还没吃饱吗?”
“饭都得一天吃三顿,这都隔了两顿了。”说着,男人已经开始往她身上蹭。
夏蔓急忙推开他,呼吸微促,“那个,你那个买了吗?”
“买了!”
周野霍的从床上跳起,人还没跑到沙发边,脚已经伸了过去,微微一挑,裤子飞到手上。
他左右两个口袋都摸了一番,唉?东西呢?
靠,他忽然记起。下午的时候,参加一个军内的高级会议,他当时换了军裤,东西忘拿出来了,应该还在办公室里。
鸡飞狗跳的一天,最后蛋还碎了一地。
女人看他面色懊恼,警觉了起来,“今晚你可不要骗我,没有东西,我不那个。”
“阿蛮……哦不老婆。今晚可不可以先欠一次。”男人耍无赖道。
“没门。这个哪有欠的。”夏蔓背过身子。
“可是…….”周野指着高高凸起的那里,“人家都站了一天岗了,你都不让人家释放一下吗?”
闻言,夏蔓立即将男人的枕头砸了出去,怒道,
“周野,说话要算数。这点小事,都已经三次了。你总是忘记,我还怎么相信你。”
夏蔓想起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见她真的有点生气,男人只能瘪嘴走近,他趁女人一个不注意,立马将她圈抱住。
夏蔓以为他要来硬的,大叫,“周野,你——”
“嘘!”男人用指腹堵住女人欲开的唇,“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睡觉。”
话落,她轻轻将她放躺下,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间,男人的眼里万千星河闪过,最终他在女人额头浅啄一下,然后开心的闭上了眼。
他对性,从来都无所欲,只要她在身边就行。
……
翌日。
早会过后,周野叫上霍琛一起去了总统府。
总统办公室内。
“阿野,是有消息了吗?”
见到男人,洪森的精神稍微好了点。
周野早就猜到他会问,随即答道,“陆总那边已经叫最精锐的手下在调查了。义父放心,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
看来洪桀的事,他得上点心了,否则阿琛这件事情不好办。
“那真要谢谢你的朋友了。”洪森主动给周野斟起了茶。
“我来,义父。”周野立即将茶壶接过。
“阿琛,你也坐。”洪森侧头,朝周野身边站着的男人说道。
他俩的级别,霍琛是不适合坐的。他为难的动了动身子,拘谨坐下。
“没事,都是自己人。”周野朝他说道。
“哦,对了,阿琛今天怎么也来了?”洪森这才想起,周野正常出行,一般都是张霆前后张罗的。
“义父……”周野顿了顿,将茶奉上。“有点事情想拜托你。”
“哦?”洪森挑眉,转头望向对面的霍琛,看其面颊抽搐了一下,立即猜到肯定与他有关。
“是阿琛的职位吗?”他淡笑开口。
霍琛擅自调兵的事,被他连降两级,说实话,惩罚并不算重。如若不是周野这层关系,开除军籍都是有可能的。
一年考察期反正也过了,提上去,其实也就他一句话的事情。
“不是这个,义父。”看他心情不错,周野索性直说,“是关于陈部长的事。”
洪森微微一怔,继而蹙眉,“他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洪森并不知道霍琛和陈钱的关系。
周野轻润了一口茶,“阿琛的老丈人。”
“啊?”洪森愕然,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转而,他又恢复了面色,认真道,“陈部长的这个犯罪金额确实有点大了。”
“确实。”周野点头。
“哎!”他先是叹了口气,继而为难道,“早知道是阿琛的岳父,查之前就点醒点醒他了。可是现在都已经到司法那边了。”
“没有其他法子吗?义父。”周野知道,再大的错都不过是洪森的一句话,“他在等他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