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屏住呼吸,伸手抓住一只母鸡的翅膀,用力一拽。
母鸡扑腾着翅膀,发出惊恐的“咯咯”声。
棒梗死死地捂住母鸡的嘴,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它的翅膀,把它从鸡窝里拖了出来。
得手了!
棒梗心中一阵狂喜,他抱着母鸡,像抱着一个宝贝似的,飞快地跑出了鸡窝。
“快走!快走!”棒梗催促着槐花和小当。
槐花和小当紧紧地跟在棒梗身后,一路狂奔。
他们一口气跑出了四合院,直到跑到一个小巷子,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哥,咱们真的偷了张友仁家的鸡!”槐花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兴奋。
“那当然!谁让他害奶奶被抓走!”棒梗得意洋洋地说,“今天咱们吃鸡肉!”
小当也兴奋地拍着手:“吃鸡肉!吃鸡肉!”
另一边,轧钢厂。
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快到了下班时间。
张友仁伸了个懒腰,合上图纸。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走了进来。
“张工辛苦了,帮厂子解决这么大的难题。”杨厂长满脸笑容地说,“我让食堂炒了几个菜,犒劳犒劳你。”
张友仁欣然接受了邀请。之前是李副厂长请他吃饭,现在是杨厂长亲自安排,这让他感受到了厂领导对他的重视。
三人有说有笑地朝着食堂走去。
与此同时,在食堂后厨,棒梗正鬼鬼祟祟地溜进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寻找目标。
他盯上了放在灶台上的酱油瓶。
棒梗蹑手蹑脚地走到灶台边,拿起酱油瓶,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小瓶子里倒。
这一幕正好被何雨柱瞧见了。
何雨柱并没有立刻阻止,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棒梗的小动作,直到棒梗的瓶子快满了,他才大喝一声:“小子,偷公家酱油!”
棒梗吓得浑身一哆嗦,拿着半瓶酱油转头就跑。
“跑跑跑!”何雨柱并没有追,嘴上说着跑,等棒梗跑出后门,这才抄起一根擀面杖,朝着棒梗逃窜的方向丢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许大茂正好哼着小曲儿走进后厨,擀面杖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哎哟!”许大茂一声惨叫,捂着脑袋蹲了下去,“谁谁!谁打我?”
“我,谁啊!”
许大茂长这么大,每次都打不过傻柱,所以现在基本上都是和何雨柱打打嘴炮,然后留下几句狠话灰溜溜的跑走。
原剧情也是许大茂吃下了这个暗亏。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直接选择和傻柱硬刚。
也许,是因为成为了四合院二大爷的原因吧。
总之,许大茂硬气了起来。
拿起擀面杖指着傻柱,“你是不是找死?”
“呵呵,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找打。”傻柱乐呵呵的说着。
“我打你姥姥!!”
但何雨柱话还没说完,许大茂怒骂一声轮着擀面杖扑了过来。
……
“张工,这次多亏了你啊!”杨厂长举起酒杯,“我敬你一杯!”
张友仁笑着和杨厂长碰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热烈融洽。
“张工,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的技术水平,真是前途无量啊!”李副厂长也赞叹道。
“李副厂长过奖了,我还要继续学习,继续进步。”张友仁谦虚地说。
就在这时,食堂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怎么回事?”杨厂长皱了皱眉。
一个食堂工作人员跑进来,慌慌张张地说:“杨厂长,不好了,许大茂和何雨柱打起来了!”
“什么?”杨厂长脸色一沉,“这两个人又搞什么名堂?”
张友仁也有些好奇,这两个人怎么闹起来了?电视剧里这俩人可没在食堂打过架啊。
“走,去看看!”杨厂长起身,带着李副厂长和张友仁朝外面走去。
食堂里,许大茂和何雨柱正扭打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许大茂明显不是何雨柱的对手,现在已经被何雨柱打的鼻青脸肿。
而何雨柱虽然也有点伤,但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是四合院战神嘛!
“许大茂,你个孙子,你偷袭我!”何雨柱怒吼道。
“何雨柱,你放屁!明明是你先拿擀面杖打我!”许大茂虽然被压在身下,但这个时候也不甘示弱。
周围的工人们纷纷围观,指指点点。
杨厂长见状,脸色铁青,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听到杨厂长的声音,何雨柱和许大茂这才停下手来,气喘吁吁地瞪着对方。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为什么打架?”杨厂长厉声问道。
何雨柱指着许大茂,说道:“厂长,这孙子偷酱油,被我发现了,他还恶人先告状!”
许大茂一听,顿时急了,“厂长,你可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酱油了!明明是他拿擀面杖打我!”说着,许大茂指着自己头上肿起的大包,“您看,这就是证据!”
杨厂长看了看许大茂的伤,又看了看何雨柱,一时之间也难以判断谁是谁非。
不过,这个时候,听着偷酱油三个字,张友仁想起来了。
根据原剧情来看,是傻柱扔擀面杖打偷酱油的棒梗,刚好许大茂进入后厨,然后打到了许大茂。
可是,原剧情许大茂也没敢和傻柱打架啊?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因为自己的穿越,引起了蝴蝶效应?
摇了摇头,张友仁也不再多想,只要不惹自己,他俩爱怎么打怎么打,自己也懒得管这种闲事。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张友仁忽然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饭盒。
结合自己刚刚吃的小鸡炖蘑菇,张友仁知道,棒梗偷了鸡才来偷酱油,晚上傻柱要是顶罪,怕是又有一场好戏了。
不过,自己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许大茂是二大爷,晚上傻柱怕是不好过了。
毕竟自己可不像易中海一样,帮何雨柱打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