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这么骂人好吗?被人家听到多不好!”
秦淮茹忍不住制止道。
“怕什么,他们又听不到。”
贾张氏轻蔑地回了一句。
这边陈国庆刚把菜收起来,正打算刷洗餐具。
而易中海也在一旁暗自发笑,觉得这一切颇具喜剧效果。
何雨柱来到门前,礼貌地说:“陈师傅,在家吗?”
门外陈国庆应了一声,虽然早知道是谁来了,还是装作不知道:“哪个?进来吧。”
陈国庆开了门,见到何雨柱,语气有点勉强:“嗨,何师傅!真不好意思啊,我这正在忙着收拾碗碟。
有什么事?”
何雨柱见到陈国庆现在的样子,再看看桌上只洗了一半的碗筷,明白此时再说贾家的事恐怕不太合适。
毕竟人家饭都已经吃完了,现在提起还有什么用呢?想到这,他有点难为情地说道:
“那个……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咱们中院的贾家过得……”
还没等何雨柱说完,陈国庆就不耐烦了,打断他说:
“何师傅,你不是也想让我帮秦婶子家吧?”
一听这话,何雨柱心里一沉,意识到再谈下去就像在逼一个小孩子做决定。
毕竟秦淮茹如今已经三十三岁,十八岁嫁进来第二年就有了棒梗,现在已经十四岁,还是像小孩子一样调皮,连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做过。
何雨柱也知道多说无益,只能搬出易中海之前说过的一些话:
“我们大家都是邻居,应该互帮互助、团结友爱,这样才能保持咱们四合院的和谐。”
陈国庆提醒道:
“上次易中海做了那件坏事,整个街道都知道,结果咱们院的文明示范称号都被撤了。
何况,让我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去帮三十三岁的秦婶子,你脑子没事吧?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不求人接济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再去接济别人呢?我还在练武,需要大量的肉类补充营养,定量根本不够用。
如果不是我去打猎,我的身体早垮了!你也应该知道练武需要大量补品的道理啊。”
听完陈国庆这番话,何雨柱想起当年学武时师父告诉过他:穷文富武。
那时候他还小,家里没多少钱,社会又动荡不安。
他问师父有没有不需要太多消耗的武功,师父告诉他唯有摔跤不用花太多钱。
“只要力量和技术够就好。”
师父当时这么说,何雨柱立即回答要学摔跤。
长大后何雨柱才明白失去了多么珍贵的机会,再想找那个老人,却再也找不到了。
打听过后,那些练武之人确实如他所闻,人参当饭吃。
于是他对陈国庆感叹道:
“你的命真好啊!”
何雨柱的话让陈国庆愣住,然后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何雨柱接着说:
“曾经我也问过有没有不用大量肉食的武功。
当时师父传了我摔跤,就离开了。”
望着何雨柱,陈国庆心里暗忖,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待遇吧?
怎么这样的人物都能遇到人主动教武,还不图什么回报。
要知道,虽说自己名义上有师傅,但实际上这只是个掩护,陈国庆的真本事源自前世的机缘与传承。
他叹了口气,说道:“确实遗憾。”
何雨柱听闻陈国庆精通武艺,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对陈国庆说:“小陈,这里环境不错,以后你会发现这里的人们大多很好相处,除了许大茂之外!”
陈国庆微微点头回应:“你说得有道理。
其实我不常住在这里,过几天还是要回去上班。
但我希望能保持身体的锻炼,不然火车上的长时间坐着会导致我身体状况变差。”
这番话意在暗示何雨柱不要再向自己要吃的。
何雨柱明白了个中含义,连忙告辞说:“确实这样,那你忙你的吧,我也该回去了。”
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陈国庆心中暗自冷笑:要是你再添麻烦,后果自负。
他对大院里的其他人并没有太多好感,如果不是当时为了买四九城的房子,并且无人愿意接手东跨院,他是绝对不会选择这里的。
毕竟等未来真正需要房子时,可能还得等十几二十年才行,那时候更多人心灰意冷,卖房子的情况会多起来。
眼下正是他积累财富的时候。
想到这里,陈国庆便离开了院子。
而何雨柱则直奔聋老太太住处。
老太太见他两手空空,脸色不太好看地问道:“他不给?”
何雨柱搔着头解释道:“没提,到那儿时人家已经在刷碗了,看样子东西都吃完了。
即使开口问也拿不到东西,我就随便说了两句就回来了。”
老人虽然感到沮丧但理解地说服自己:反正这小子总有肉吃,下次提前来要点就行。
然后转而对他表达关切之意,称赞这是最懂她的大孙子。
用完餐后,她继续吃饭。
何雨柱听到她的赞扬十分满足。
不过临走前还叮嘱老人家吃完饭可以留着碗筷,他稍后再过来收拾干净。
然后他又前往拜访易中海。
一见面就被询问是否刚刚去过前面院子里。
何雨柱简单回答,同时说明是为了按照奶奶的要求去找肉的事情:“是啊,去帮奶奶讨点肉,结果小陈家早已经吃过,正在刷碗,就没有开口。”
易中海皱起眉头追问道:“那么没拿到吗?”
“对呀。”
何雨柱答道,“我去的时候东西已经全被吃完,并开始清洗餐具了,因此也没提老太太想要肉这件事。”
毕竟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食物也都被吃完了,还能怎么办呢?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易中海无奈地点点头:
“吃饭吧!”
何雨柱应了一声,两个人便开始默默地用餐。
而这一切都落入了陈国庆的眼中。
他暗自琢磨:
“看来真得给他们点教训了,否则他们不知道我的厉害!”
于是陈国庆从另一个门出去,然后在胡同口附近蹲了下来。
不久后,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陈国庆迅速变换形态,扮成易中海的模样,在胡同里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动,并故意大声说: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傻柱兄妹知道啊!”
听到“傻柱”
这个名字,何雨水心中一震,立刻停下车,在角落悄悄窥探,正好看到一个看似易中海的人影。
只见到这个人侧影时,何雨水确定这确实是易中海无疑。
想起上星期院中的传言和自己的调查结果:原来是因为易中海不能生育,才导致离婚并失去了一些职位。
此时的何雨水心存疑问,不知眼前的场景究竟为何。
另一边,陈国庆已察觉到何雨水的动静。
他对着空旷无人的对面街道模拟出秦淮茹的声音说道: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万一这事让傻柱兄妹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听到此言,何雨水心中更加疑惑:“秦淮茹怎么会有事瞒着我和哥哥?”
‘易中海’接口道:
“不可能,我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况且那个邮递员也收了钱绝不会泄密。
再说每次何大清寄来的钱也一直都是我收下的。
原打算只是给傻柱带点盒饭就好,没想到你变本加厉,直接搬空了傻柱家的钱和粮食。”
伪装的‘秦淮茹’不以为然地说:
“哼,我只是借,那傻子让我轻轻捏了下手就被哄得团团转,什么东西都给了我!”
‘易中海’警告她:
“你要继续这么嚣张下去吗?工厂里的那些人全是你带进小库房里的,不怕被傻柱发现?”
‘秦淮茹’得意地说:
“哼,他那么个傻子每次完事后我都把风传出去,然后装模作样对他哭诉说自己被害了。
大家只会觉得是有人造谣陷害我,而你跟我私通的时候难道还担心会被傻柱发现不成?”
‘易中海’回应:
“既然如此,你就别想着再拿何大清明寄给傻柱家的钱吧。
何大清还没死呢,等他回来要是发现少钱,我该怎么解释?”
‘秦淮茹’嘲笑道:
“你也太胆小了,到时候你说帮傻子存钱为娶媳妇就行啦!”
‘易中海’赞许道:
“嗯,还是宝贝你最聪明,呵呵,对了,你婆婆没有怀疑过吧?”
‘秦淮茹’反问道:
“怀疑什么?你和徒弟老婆的事儿,甚至你还 了自己徒弟,这样的事情?”
这些话令隐藏在一旁的何雨水听得冷汗直冒,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所闻。
哼,真没想到你能这么狠心。
只是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个人的事,给点钱补偿一下不就行了,你偏要把他们害死?
易中海:
我也实在不愿意,但是没得选啊。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贾东旭不死,咱们也没命了。
秦淮茹:
你就不怕那个“傻柱”
知道你截胡了他爹给兄妹俩的钱,跑去报警吗?
易中海:
放心吧。
本来是给何雨水的,可那些信都被我烧毁了,到时候就说这些钱是给傻柱的。
再按你说的,傻柱脑子不太好使,管不住钱,我可以帮着存着,最后给他不就完了,给了傻柱和给了你有啥不同!
秦淮茹:
什么?本来说好是给何雨水的?何大清也太蠢了吧?
易中海:
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