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段正淳的小心思秦玄枫自然一清二楚。
对方以为自己埋的很深,但是在秦玄枫眼中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毕竟这种事情他已经碰到过无数次了。
秦玄枫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那现在先去宝库里面挑选东西吧。”
秦玄枫抱着秦蓝天,段正淳在旁边带路,两人一兽缓缓的来到了宝库这里。
这一路走过来可谓是万众瞩目,不少弟子都惊掉了下巴。
“那个年轻人是谁呀?怎么能让宗主如此客气?”
“不清楚,宗主可是炼虚期的强者啊,那个年轻人才元婴期,难道有什么非常大的身份不成?”
“胡说八道,我们沧澜宗可是这里最强的势力,不过一个年轻人罢了,哪里能让宗主亲自接待?”
“那你怎么解释眼前的身份?若是这个年轻人没有强悍的实力,宗主会如此态度吗。”
“我知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秦玄,就是他当初将姜羽凡打了一顿。”
猛然说起秦玄的名字,众人还有一些反应不过来。
但是一旦说将姜羽凡打了一顿,众人顿时立马反应了过来,看着秦玄枫的视线充满了感激和好奇之色。
“你这消息都落伍了,最新消息,之前刚刚结束的炼丹师比试秦玄可是得到了第一名,并且在每次的比试之中都炼制出了极品丹药。”
“而且在最后一次比试的时候,他不过才元婴期居然炼制出了四阶丹药,那丹药还是极品丹药。”
话音落下,周围顿时传来了一阵阵哗然之声。
“真的假的?极品丹药?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极品丹药。”
“别说极品丹药了,我上品丹药都没有见过!”
“说起上品丹药,姜羽凡应该能够炼制上品丹药吧?也不知道他在这次的比试中排名第几,应该是第二吧。”
若是没有秦玄枫横空出世,那毫无疑问,姜羽凡他肯定是第一。
“这你们可就猜错了,姜羽凡根本就不是第二,第二名是一个叫做池元的人。”
“他在第一把就淘汰了,他也没有炼制出上品丹药。”
“他在第一次比试的时候便炸炉了,而且还将炸炉的过错推在了炼丹炉上,说炼丹炉上有一个坑。”
“说起来我们也没有人亲自见过姜羽凡炼丹,说不定他的天赋都是被吹出来的,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炼丹这才暴露了。”
“不过秦玄枫炼丹可没有作假,他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炼制出了极品丹药。”
“而且我亲眼见到过那极品丹药,很是圆润,上面有着丹纹,不可能作假。”
随着这些人的话语,在炼丹师比试上发生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递了出去,其中便包括了姜羽凡和洪信之间的纠缠。
姜羽凡自然是第一时间收到了这个消息。
他看着身份令牌中的消息,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
当时也是怒气涌上了心头,无法接受自己那么多次遭遇失败,这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这样的事情。
后来被带回来以后,他逐渐冷静了下来,回想自己做过的事情,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拍死自己。
可惜这个时候后悔已迟了,他和洪信之间的关系已经产生了裂缝。
而且他还害得洪信失去了炼丹师公会副会长的身份,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无法修复了。
想到这里,姜羽凡的心里便是一抽一抽的疼。
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姜泰山脸上是和姜羽凡如出一辙的阴沉之色。
他死死的瞪着姜羽凡:“你知道你这次做了什么蠢事吗?”
“就因为你沉不住气,害我们失去了洪信这么一个强大的助力。”
“而且经过此事以后,炼丹师公会那边也肯定不会再向着我们。”
“我们失去了最大的助力,如何夺取宗主之位,日后你又如何能成为宗主?”
姜羽凡低头不语。
姜泰山烦躁的走来走去,随后又停了下来,开口说道:“你知不知道,段正淳已经将秦玄带了回来,并且让对方暂时居住在沧澜宗里面?”
听到这熟悉的名字,姜羽凡双眼动了动,眼中划过了一丝杀意。
“他来的话不是更好吗?若是在其它地方我们还不好对对方出手。”
“但是沧澜宗可是我们的地盘,想要悄无声息的杀死他很容易,毕竟他如今不过才元婴期罢了。”
姜泰山没有搭理他,继续开口:“根据为父收到的消息,秦玄亲口说过他能够治愈宗主身上的伤势。”
“如果宗主身上的伤势能治愈,那我们将彻底没有夺取宗主之位的机会了。”
“而且因为我们之前的行事作风,肯定已经引来了宗主的注意。”
“说不定等他伤势恢复好后,他还会对我们进行清算,到时候在苍澜宗里面将再也没有我们两个人的容身之地了。”
姜羽凡开口:“所以秦玄必须死!”
“他身后或许有什么身份,所以我们不能亲自动手,就算动手了也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件事情推到宗主他们身上。”
姜羽凡心中很快有了主意:“父亲,如果孩子没有猜错的话,宗主肯定会打秦玄的主意,让自己的女儿接触秦玄,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姜泰山点头:“你说的不错。”
姜羽凡脸上露出了阴沉的冷笑:“既然宗主有这个想法,那我们为什么不助他一臂之力。”
“秦玄不过是一个年轻人,血气方刚,面对一个美人的投怀送抱肯定不会拒绝。”
“到时候他们玩的花一点,不小心把段天晴那个女的给整死了,谁也说不出什么不是吗?”
“自己唯一的孩子死了,宗主心中肯定会记恨秦玄,想要杀死秦玄也很正常,到时候谁来也找不出破绽。”
“我们或许不能对宗主下手,但是对段天晴下手却轻而易举。”
“我就不信面对一个美女的投怀送抱,这秦玄能够坐怀不乱碰都不碰一下。”
“要是这样的话,他还能被称为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