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耳朵有些热。
不是羞的,是被司锦年这逐渐熟稔的姿态给臊的,仿佛她是恶霸,司锦年是那民女,而她在强抢民女。
但也就臊热一秒。
沈念安的小手,便大胆抚摸上去。
压抑的低吼,在寂静的房间,断续传来。
沈念安玩嗨了。
麦色胸膛全是她留下的痕迹。
很酷。
她想到司锦年分享,可一抬头,看到男人额头凸起的青筋,隐忍的汗珠,以及那布满血丝的黑眸,良心有些许发现。
“那啥天色已晚,你该回房间了,我也该睡觉了。”她挣扎着起身。
司锦年滚烫的大掌抵住她后腰,不容她撤离。
瘫靠在椅背的身躯猛的凑近,他哑着问:
“安安,玩够了吗?”
不知为何,沈念安感觉脊背一凉,忙不迭开口:“玩够了。”
“可我没有。”
沈念安:“???”
“安安,该我伺候你了。”
言罢,他强势夺走她的呼吸。
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下,留下他的痕迹。
做法与沈念安之前的行径如出一辙。
沈念安察觉到危险,本想想拒绝,可司锦年根本不给她张口的机会。
也不知道司锦年在哪补课了?
一番手段下来,沈念安根本招架不住,软成一滩春水。
她脚趾舒服蜷起,羞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发出。
许久,她脑袋一片空白,趴在司锦年身上喘息。
司锦年问:“安安,可满意?”
沈念安有些累,她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可下一秒,她人僵住。
“你,你——”
司锦年眼底燃着火,却偏偏语气无辜道:
“安安,我也难受,帮帮我,好吗?”
沈念安动摇一秒,坚定摇头:
“不行。”
司锦年凑在她耳边,继续软语磨着她。
“他可以,我就不行。”
沈念安脑子有点热:“他,他谁?”
司锦年啄她一下,醋味十足道:“还能有谁?你师兄。”
沈念安不解:“我没啊,是那——”
温润的水包裹住粉嫩的耳垂,沈念安声线一抖,话说不出来了,只剩娇声。
“可办法是你给他想的,你也要帮我。”
“这和这怎么能一样?”
司锦年不管,只顾一味委屈:“你心疼他,不心疼我。”
沈念安气道:“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好。”
他眼底似是水光凝聚,人像是碎掉一样。
“谁让我喜欢你?这委屈我活该受。”
“我这就走,不碍你眼!”
司锦年嘴里说着绝情话,可屁股像黏在凳子上,半点不见起身的意思。
可沈念安没发觉不妥,看他快哭的模样,一下子急了。
“你别哭啊!”
“我也不是不愿,主要我不会啊。”
司锦年眼底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
他握住沈念安的小手,语气引诱:“我教你。”
司锦年同意的速度,让沈念安隐隐觉出好像哪点不对。
只是她没有时间去思考。
因为这男人,喘得太过分,她脑子有点晕。
半个小时后,沈念安皱眉:“你好没?”
司锦年:“快了。”
一个小时后,沈念安撂摊子不干,并怒吼:“滚。”
但又被司锦年装可怜,哄去洗澡间。
一人泡的木桶里,乍然容下两人,显得拥挤,却添了一丝别样诱惑。
花洒水声哗啦响着,两人交颈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平息。
沈念安手指脱力,比跟人打了一架都累。
她厚重的眼皮耷拉下来,嘴里嘟囔着:“帮我洗澡,我先睡了。”
“嗯。”
今夜,司锦年神清气爽,无比畅快。
可却也把沈念安得罪狠了。
一连三天,都没他个好脸色。
今天,是军事演练的日子,沈念安难得心情不错。
吃饭时,她邀请司锦年前去观看。
按照规定,司锦年虽是家属,但出于保密考虑,他也是不能去观看。
但司锦年还有一个身份,在役军人。
所以,沈念安特地问过赵所,他可以来。
可司锦年却拒绝了。
沈念安气呼呼道:“不来,就不来,谁稀罕。”
她撂下筷子,就准备出门。
倏地,她被人从身后抱住。
沈念安挣扎:“司锦年,你放开我!”
“不放!一放媳妇就跑了!”
他解释道:“我要陪你去坐家属席,那谁来保护我们安安?”
闻言,沈念安挣扎的动作一顿。
她偏头,不确定的问道:“司锦年,难道你是这次负责安全的军方人员?”
“嗯。”
沈念安用胳膊肘捅他:“嗯什么嗯?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还有,怎么就派你来了?你主动找伯父请缨?”
“还叫伯父?”司锦年不满皱眉,“那是咱爸。”
“还叫咱爸,你转正了吗?”沈念安小声嘟囔。
“安安,你说什么?”
沈念安被司锦年反问的,心底莫名发虚。
毕竟,她都把男人欺负过来遍了,不负责,好像确实说不过去。
但是,这么快就饶了司锦年,她心里又不得劲。
她道:“别打岔,我问你呢!”
司锦年不愿多提这个话题,含糊应了一声,转头问道:“安安,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满意。
可沈念安嘴上却说:“勉勉强强。”
司锦年语气微微失落:“看来,我要更卖力些,伺候好我们安安。”
卖力,伺候。
沈念安想歪了。
三天前的荒唐不受控制浮现在脑中。
她羞恼道:“司锦年,你闭嘴,不许胡说八道。”
沈念安伸手想堵司锦年嘴巴,却不妨他低头,咬住她耳垂,语气无辜:
“胡说八道?我哪有。安安,毕竟咱们的结婚报告下来了,大伙都等着喝咱们的喜酒呢,我想努力讨个名分,不对吗?”
司锦年像是才发现了什么,惊道:“安安,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在想什么?”
“莫不是想那个了——”
“不是。”沈念安下意识反驳。
司锦年低低一笑:“安安,我还没有说什么呢。”
沈念安嘴硬:“怎么我不能耳朵红?不能说不是?”
“当然可以。”司锦年语出惊人,“安安,可我知道,你缠我身子。”
“所以,在我面前,你不必羞涩。”
沈念安如遭雷劈。
此刻,她忽然觉得司锦年以前那个清冷劲挺好的。
哪像现在动不动就孔雀开屏?
骚气满天。
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沈念安有三秒的尴尬,但她也不是认怂的女人。
于是,在司锦年怔愣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