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和得安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桌上已经摆满了空酒瓶,两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景池、叹春雪、一只的回来打断了两人的聊天。无悔见景池和叹春雪神色如常,一只却一脸憔悴,他疑惑道:“小三,你们干什么去了?”
一只摇了摇头,瘫坐在了椅子上,她的样子勾起了无悔的好奇心,无悔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游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让师父布下结界啊?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
叹春雪捧着胸口娇羞的看着景池:“师父的身体太棒了!”
无悔:“棒?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你是不会当着小三的面去感受师父棒不棒的,小三现在这样,很有可能是被你们肉麻到了。”
叹春雪:“我越来越喜欢师父的身体了,师兄,你如果跟知意一起去找我们,你也会看到师父有多棒的。”
无悔:“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想知道师父棒在哪,我对男人的身体提不起来兴趣。”
一只把头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师兄,你一定会喜欢师父的身体的。”
无悔怀疑道:“你这么肯定?”
一只:“嗯,首先要在师父的身体上撕开一个口子...呕!!”她扭头干呕起来,她赶紧把脑海中的画面挥散开。
无悔摸着下巴打量着景池:“撕开一个口子啊!师父,你和小二的情调很独特。”
叹春雪抬手一挥,坐着的几人从椅子上飘了起来,他们身下的桌椅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是沙发套组。飘在半空中的几人落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只躺在沙发上感叹道:“师兄,我好后悔没带上你一起啊!”
无悔凑到一只身旁坐下:“还好我没去,去了就跟你一个死样了。”
得安起身含笑道:“我先回船上休息了,你们慢慢聊。”
一只扭头看向得安:“有人来了吗?”
得安点了点头,消失在了原地。
叹春雪拉着景池的腰带走到沙发旁坐下,景池的双手放在腿上,他的身体坐的笔直,心上人依偎在怀里,他也不敢有杂念。
午后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喝了一肚子酒的无悔很快就睡着了,却有人打扰了他的好觉,无悔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李月川,你他妈的有病就赶紧去治,老子在这睡觉碍你什么事情了,你他妈的一来就揪老子领子。”
一只被无悔的声音惊醒了,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发现裙摆被李月川踩住了,她不解的看着李月川:“李大爷,你来干什么的?”
李月川扭头看向一只,淡淡道:“你们把界门堵住了,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你们四个却在这里睡觉。”
一只:“大爷,那你也不能踩我衣服啊!”
李月川:“我不踩着你衣服,你就跑了,你把柳茹梦抓来这里,以为没人知道吗?”
一只:“又不是我一个人去的。”说着,她看向叹春雪之前坐的位置,叹春雪和景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一只不敢置信道:“他们俩竟然跑了?!这么缺德的吗?!”
无悔踢了李月川一脚:“松手!”
一只连忙阻拦道:“大爷,千万不要松手,你只要一松手,他肯定跑。”
无悔无语的看向一只,一只满脸认真的说道:“师兄,你不用说了,我不相信你的人品。”
无悔干脆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一只也重新躺了回去,李月川见状皱眉道:“你们两兄妹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
一只无奈的坐起身:“李大爷,你找我师父去啊!你为难我们俩干什么?”
李月川:“把柳茹梦放了。”
一只:“昨天是怀启的生日,我好心帮他把他心心念念的前妻接来陪他过生日,柳茹梦现在的老公都不计较,你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李月川:“界门里外都是你们的人,徐如也怎么进的来?你们气也出了,是该离开这里了。”
一只:“徐如也来接他老婆的吗?”
李月川:“你说呢?”
一只:“我不说,你去跟我师父说,我还是个孩子,你不要跟我讲道理,我不听。”
李月川:“景池和叹春雪已经不在这里了。”
一只:“......跑的这么彻底......”她抓住无悔的胳膊,用力的摇着:“师兄,快起来!”
无悔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你有空摇我,没空去喊人来收拾李月川吗?”
一只:“你也知道李大爷是李月川啊!把他收拾了我们今天还能活着离开吗?”
无悔看向李月川:“你这是请人离开的态度吗?”
李月川:“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想法。”
一只不满的看向无悔:“师兄,你真卑鄙!”
无悔:“彼此彼此。”
李月川:“你们俩别贫嘴了,让你们的人都撤走。”
一只:“大爷,人都撤走了,谁来保护我的安全?你这个大嘴巴,现在都知道是我拐走了柳茹梦,我让人都撤走了,那我不就会被人拐走了?大爷,我可没干过什么罪该万死的缺德事,我的命也是命,你不能只想着自己行善事,让我遭罪啊!”
李月川:“有你师父景池在,谁还敢惹你。”
一只:“大爷,你嘲讽我,你心眼真小。”
李月川看着一只不说话,一只也看着他,片刻后,一只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她妥协了:“一人迈出一步,我让人都撤走,你把我师兄抓紧了,别让他跑了。”
李月川看了一眼漫不经心歪着头打盹的无悔:“可以。”
一只:“你抬脚。”
李月川:“不行。”
一只:“大爷,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李月川:“你和无悔的默契非常高,现在收起你们的小心思,柳茹梦要留下,怀启也要留下。”
一只撇了撇嘴,大声喊道:“你们哪来的回哪去,都走,不要耽误李大爷做善事。”
一只话音落下后,一艘艘飞舰、战舰显露出了身形,世界忽然变得拥挤,界门拥堵了好一会儿才恢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