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屏住呼吸正竖耳静听之时,箱子突然一声嘿嘿大笑,吓得吴明啊地惊呼大骂:“靠!你这破箱子还有没有点儿正经事儿啊!”
箱子不回应吴明,贱兮兮开口:
“玄武大帝与螣蛇婆婆谁最厉害!开始抢答!”
“卧草!刚才才说了玄武大帝是神术最强!这师傅适才又被螣蛇婆婆揍得不轻,这次二人比较不管说谁都要得罪一个,这特么真是送命题啊!”吴明满脸黑线。
智多子此时也瞪大双眼大嘴圆张,脸色涨红间猛揪小胡子不知如何作答。
吴明与智多子尴尬四目相对,僵持数十秒后,吴明想到适才神术最强是玄武大帝,这次应该也没有错!
吴明打定主意,“玄武大帝”脱口而出时,智多子也终于没有憋住,二人同时同语说出“玄武大帝”。
二人相同答案引得玄武大帝嘴角儿上挑,斗鸡眼儿左右舒展到两旁,分别盯着二人肯定道:
“徒儿大智慧啊!为师神术怎能输了螣蛇婆婆!”
此时箱子发声:“二人没有先后同时答错各扣一分!现在比分零比零。”
“卧草!这箱子确实公正啊!可怜我辛苦得的那一分没了……”吴明悻悻暗暗骂街。
智多子对着箱子喊道:
“刚才你不是说神术最强的是北方战神的吗?这题不算!”
箱子发出哼地一声冷笑:
“神术最强确是北方战神,适才你答案并没有错。”
“北方战神不就是玄武大帝吗?”智多子焦急。
“北方战神是玄武与螣蛇的组合体,而并非只有玄武大帝。”
“此次问题是玄武大帝与螣蛇婆婆谁最厉害,你们观玄武大帝脸颊伤痕就知晓正确答案,你俩弟子不审题,各减一分也是活该!”
众弟子齐齐看向玄武大帝被螣蛇婆婆抓花的脸颊,纷纷嗯嗯点头儿确认。
玄武大帝面色涨红,声声臊呼诶呦呦,掩面躲避众人视线。
此时有缺智狠的弟子当场大喊:
“答案正确!确实是螣蛇婆婆厉害!”
玄武大帝怒道:“哎呀!快进行下一题吧!诶呀!都是啥特么烂题!”
箱子发声:“目前二人都是零分,水平太洼不分上下,呦呦呦!二人智力堪忧,要努力了呦!”
吴明想到紧张好久却是零分,本已气恼又听箱子调笑,忍不住喊道:
“废话多!你一个破箱子嘴是真碎啊!快些出题吧!小心砸碎了你!哎呀!”
“诶?你砸一个试试?自己傻还不许别人说了?第二题诅咒你俩转出难题!不过了!惹我?”
随着龟壳儿再次转动,木条咔嚓坠落箱子霎那,箱子居然咯咯发笑,让二人紧张非常。
箱子抖动中再次发声:
“这题有难度啊!哈哈!”
“注意了啊你俩傻缺!”箱子大骂后没好气地幽幽念诵:
“床前依旧月儿光,恐惊玄台黄霓裳。不忍北方雪儿去,又盼春儿泪两行。”
“请问,这首诗表达了作者什么之情?”
吴明很早就到了尚武堂习武,哪里学过如此高深的诗句,口中嘤嘤不会作答!
吴明又恐智多子抢答,偷瞄向智多子心里咚咚打鼓。
此时,不知智多子在哪里寻得一把羽毛扇故作高深般左右摇动,小胡子随风骄傲舞动中额头却渗出汗珠儿。
吴明嘲笑智多子:“嘿!这大冬天的弄把破扇子装什么最粗粑粑?你倒是答啊!不会了吧!哈哈!”
智多子表情先是尴尬后转怒:“你以为我答不出来是吧?我是敬你是师弟,照顾于你!”
“你答啊!不用照顾我。”
当智多子清了清嗓子之时,吴明还是心头一紧。
智多子沉吟片刻才开口说道:
“这首诗甚是好!这首诗真是妙!这首诗让人真亚麻真刺挠!”
智多子说完,玄武一众弟子接口道:“嘿!真刺挠!”
吴明一脸黑线骂道:
“你这缺货说的我都浑身刺挠了!装大头蒜拖延时间!咋滴还整上三句半了!你倒是答啊!”
智多子终于受不住吴明催促,昂头向天,屁屁狂扭间幽幽开口:
“床前依旧月儿光,恐惊玄台黄霓裳。不忍北方雪儿去,又盼春儿泪两行。”
“此首诗是表达了作者在冬春交替明月高挂的黑夜里,不舍冬天离去又期盼春天赶快到来的两难之情!”
智多子说完,众人一阵“哇唔”惊叹!纷纷议论:
“智多子就是智多子啊!说的我都听不懂!”
“那是!你以为谁能听懂似的!”
“你们都听懂了没有?”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听不懂的才是正确答案!”
智多子扭腚羽毛扇配合狂摇,嘚瑟大笑:
“雷击子?服不服?就问你服不服?哈哈哈哈!”
吴明语滞,想回怼智多子却无从下口。
此时,箱子发声:“智多子回答错误,扣一分,下一题。”
“我不服!除非你说出让众人服气的答案!”智多子扔掉羽毛扇跳脚儿大叫。
箱子哼了一声:“众人皆听不懂,如果本箱说出正确答案,众人说不对,又有何解?”
“师傅玄武大帝智慧公正,让师傅判断!”智多子又对众人喊道:“对不对啊众兄弟们?”
众人齐齐高呼:
“对!”
“师傅智慧!让师傅判断!”
玄武大帝听闻笑吟吟肯定道:“好的好的!箱兄,你且说出正确答案吧!哈哈!老夫自有公论!”
箱子中传出低沉惋惜之声:“此首诗,表达了作者对美好姑娘的向往,又恐惧妻子发现的痛苦之情啊!”
“狗屁!完全说不通!你解释一下!也让师傅能够判断!”智多子不服高声大骂。
“床前依旧月儿光,是作者床前有一个叫月儿的姑娘已然脱了光光。”
“恐惊玄台黄霓裳,是作者欣赏月儿时,又恐让居住于玄台的黄衣姑娘发现。”
箱子说到这里,众人窸窸窣窣议论:
“玄台?螣蛇婆婆不就是住在玄台洞中啊!”
“嗯嗯,螣蛇婆婆一直身着黄色衣袍!”
箱子继续说道:
“不忍北方雪儿去,又盼春儿泪两行,其中雪儿和春儿是两个姑娘的名字。”
“卧草!渣男啊!在劈腿两女之时还念着另外两个姑娘!”一玄武弟子终于听明白,齐声高呼。
智多子跳脚儿大叫:“箱子胡说!世间哪有此种人?完全是曲解诗意!师傅!您老人家评判一下!”
当众人看向玄武大帝之时,玄武大帝正额头冒汗,伸长脖子向大殿之外偷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