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也发现了不对劲，看着操作页面张大了嘴巴。
“第一灵卡成长度：亚成年体。”
“发育成长度同比水平：207%”
“技能成长度同比水平：211%”
“第二灵卡成长度：亚成年体。”
“发育成长度同比水平：221%”
“技能成长度同比水平：208%”
工作人员看看操作页面，又看看玻璃门里的方澄，突然给了面前的机子一脚。
“嘭！”
宋应观吓了一跳，拦住他：“你干嘛？”
“我看机子是不是坏了……”
宋应观：“……”
两人对视一会儿，宋应观拍拍他的肩膀，道：“数据录入信息库后，这段时间先保密。”
工作人员点点头，随即又道：“欠我一顿饭。”
“没问题。”
“对了，他缺数据分析师吗？”
宋应观愣了一下，看着工作人员，脸色古怪：“你要出山了？他现在可开不起你的工资。”
“……”工作人员有点纠结，权衡了一会，叹了口气：“那还是算了，我缺钱。”
宋应观摇摇头，这家伙，真是掉钱眼里了。
玻璃门打开，方澄从冥想中醒过来，宋应观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道：“数据还行，身体也没什么隐患，走吧，带你去赴宴。”
方澄本来想看看自己的数据如何，听他这么说，大概真的也就还行吧，也没了看的心思，只是那工作人员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
给他接风的地点，在……训练场。
走到一半的时候方澄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商业街明明在东边，队长为什么带着他往西边走？
“队长，这接风宴是正经的接风宴吗？”他怎么觉得有点像鸿门宴。
宋应观咳嗽一声，道：“正不正经我不知道，但绝对正统。”
反正马上就到了，他也不装了，道：“青训队有传统，凡是新来的，都要打一架，给大家验验成色，俗称接风宴。”
“你是我和教练特招的，知道你来报道之后，一二队的几十双眼睛都在盯着你呢。”他拍拍方澄的肩膀，鼓励道：“这一战好好打，输了也无所谓，但要把风采打出来，别让我们丢人。”
方澄有点无语，亏他还期待了好久，早上专门没吃饭，就是为了腾出肚子装大餐，结果你现在告诉我饭没了，还得挨揍？
“我可以不打吗？”他不想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宋应观直接搬出了教练：“杨教走之前留下了话，你的接风宴视频他会专门看，让你务必发挥出全部实力，方便他安排你接下来的训练计划。”
“怎么说？怕了？”
“……”你这激将法也简陋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训练场，这是一片占地面积超过两个足球场的巨大场地，地面并平整，反而坑坑洼洼，模仿出了山地地形，许多地方还残留着各种打斗痕迹，甚至不少地方还能看见血。
风一吹，一股腥味混杂着沙粒便扑面而来。
场地两边各有九根柱子，一边是红色，一边是蓝色，分别标有大写和小写的九个数字，从一到九。
左右两边的高地看台上，稀稀拉拉地站着一些人，有的在朝这边招手，有的则静坐不动，这些人，应该就是宋应观所说的朋友了……
“左边看台的是二队的人，右边看台是一队的人，听说要给你接风，大部分都来了。”宋应观指了指训练场蓝色“一”号柱子上盘腿坐着的人，道：“那就是你的对手，也是来自杨跛子训练馆，上个月刚刚退役，我把你们两个的接风宴安排到了一起。”
方澄早就注意到了场上的人，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眉头微微皱了皱。
杨跛子训练馆的新生代卡徒他都认识，此人不是闻人昭，也不是他见过的那几个青训卡徒，那就只有来自总部这一个答案了。
果然，只听宋应观介绍道：“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陆予，跟你同一届的，去年被带到总部，突破三段后先你一个月服兵役，上个月退役后，听说你这个月退役，专门推迟了接风宴，想跟你打一场。”
“我跟他素不相识，他怎么会专门关注我什么时候退役？”方澄想到了一个可能，看着宋应观眼里的笑意，嘴角抽了抽。
“确实是我提醒他的。”宋应观反而叹了口气，道：“我也很为难啊，听说你们两个太凶了，上一届的都不敢接这个风，生怕被你们当做垫脚石，没办法，只能安排你们俩互相接风了，这样输赢都不至于太难看，队长我也是煞费苦心啊。”
“唉，做人难，做队长更难，做一个让所有人都认可的队长，更是难上加难……”
方澄：“……”我真是谢谢你啊。
“规则都知道吧？谁的灵兽先把对方从魂斗柱上扔下来，谁就赢，不许下死手。”宋应观推了推他：“去吧，这场我来客串裁判，保证公平公正。”
这个时候，看台处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些声音，什么“买定离手”“不许反悔”“押二赔五”之类，宋应观急急忙忙地便要往看台方向赶，却被方澄突然叫住。
“队长。”
“怎么了？”
“帮我押两千魂石，打完给你。”
宋应观怔了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比了个oK的手势，身后魂翼扇动，人已经急射到了看台上。
看台上此时热闹非凡，十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前，庄家看到宋应观来了，嘴一咧：“宋队，怎么说？”
“赔率怎么来？”
“特招仔买二赔五，陆予买四赔一。”
宋应观直接拍出一张卡：“五千魂石，压方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