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女人又躲在另一人背后,犹如抓住关键的救命稻草,里梅脸色一青。
“等等,里梅阁下,看来有误会。”
上岛成也走过去揽住里梅肩膀,偷偷给女人使快跑的眼色。
女人却睁大眼情绪崩溃:“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里梅不喜欢这种聒噪,立刻执掌凝聚咒力就要杀死她。
上岛成也再次拦住,眼底含着无奈:“如果有人在我们村子里无故失踪,那宿傩看的那个杀人节目可能就要我上了。”
毕竟人是在他家附近无的。
里梅想了想,最后放下手说:“大人饿了。”
“嗯,我知道,我们去研究一下饱腹的问题。”
上岛成也边说带着里梅往回走,把女人丢在后面。
刚刚还情绪激动,惶恐不安的女人表情直接呆滞!
竟、竟然不管她了!难道真是她误会了!?
不管怎么样,先逃离这个乡下地方!
本来看见伺候对象长得挺帅,又能有钱拿,以为百分百赚到了呢。
可现在这活谁爱干谁干去吧,保命要紧……
“你这几个小时去哪了?”
路上,听见里梅问,上岛成也老实说去别人家玩了会。
里梅皱眉,“你在躲什么?”
还能躲什么,当然是躲你家大人啊,里梅阁下……
上岛成也嘴上不承认自己有躲,只是说:“宿傩不是叫你找女人吗?所以我才特地给他腾地方,方便办事。”
一听办事两个字,里梅眼角一抽,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装不了什么正常东西,就像当初在酒店门口跟他开玩笑说他原来也有需求一样。
“大人才不会对女人做那种事,她们配不上。”
上岛成也也明白自己想岔了,笑得心虚:“那就好,差点出人命了呢。”
差点多个人,又差点少个人。
总之没在他家里做那些,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里梅阴森的语气又让他把这口气提起来。
“女人没了,我得再去给大人找个小孩。”
上岛成也再次挂上夏油杰的招牌微笑:“消停一点吧,里梅阁下。”
……
二人没过多久走到家门口。
上岛成也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
“忙碌这么久,我们都还没吃晚饭,我去镇上小店买点熟食回来,里梅阁下也好交差。”
话落,人隐入空间不见。
里梅静静看了会,推开门,恭敬跪在宿傩面前,惭愧说那女人跑了。
以里梅的本事,绝不可能会让个普通食材顺利跑掉。
宿傩猜到有谁插手,并不怪罪,再看里梅是一个人回来的,烦躁:“也子那家伙呢?”
里梅说人刚才和他一起到了门口,临时想起晚饭的事情,便又暂时离开。
宿傩双手抱膀,闻言静了下,更加不悦。
敢对他的事指手画脚,处处妨碍,结果到了那地步,就不敢了?
里梅想起正事来,“宿傩大人,那高专宝库的九根手指您已经吞下了吗?”
“没有,手指还在也子那里,我吞掉的是他之前藏在异空间的另外几根手指。”
里梅恍然,怪不得大人会突然恢复咒力,还在咒术师的学校杀了人。
“那我待会儿让也子把手指拿出来……”
宿傩嗤笑:“他可不会拿,我跟他做了交换条件,手指现在随他处理。”
里梅微惊。
大人跟也子又做了什么交易……
——
十多分钟后,上岛成也推门而入,手上满满当当地提着许多食物,反正都是肉,总比让大爷在他面前去吃人好。
里梅觉得还是要争取一下:“也子,宿傩大人的九根手指……”
上岛成也手上一晃,多了个置物袋,“哦,在这里。”
才说他不会拿出来的宿傩:“……”
大爷的心情不美妙到极点。
上岛成也余光一瞥,看到宿傩正在毫无表情觑着他,目光危险得很,忙收起手指,清嗓子咳嗽一声,抓起桌上不知道是谁倒的水一口气喝下压惊。
这个时候还是老实点吧,要是大爷在里梅面前胡说八道起来就太尴尬了。
谁知入喉才发现喝的那是酒。
“这里怎么有酒?”
里梅道:“是那女人带来的酒。”
上岛成也愣了一下。
是想在开始前喝酒助助兴吗?城里人真会玩,只可惜大爷一心想吃人。
一路提心吊胆到后面,好在宿傩什么不对劲的话都没说。
大爷也懒得说,除开别人,也就只有也子这家伙能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晚上睡觉,唯一的床肯定是给宿傩霸占了,两个卑微打地铺的挤在一块。
半夜,上岛成也忽然一个猛子坐起来。
他惊疑不定看了看睡着的里梅,还有背着身的宿傩,一个人偷偷走出门。
那女人肯定在酒里加了料。
不过宿傩怎么没事?难道是没喝?
脱下衣服下水,在冰凉的河水里泡着,思绪完全乱成一团。
上岛成也干脆将脑袋也埋在水里,然而在免疫不了的药性驱使下,理智还是碎了一些。
就在他唾弃上了八百回这破当的时候,岸上骤然响起一个沉郁磁性的嗓音。
“一个人玩得很高兴啊。”
“……???”
认出那是宿傩的声音,上岛成也顿时从头顶凉到脚底,然后爆发,脸红得不知所措。
“……玩什么,天气热泡个冷水澡而已,又不是没泡过。”
宿傩一下听出他语调里的勉强,不给面子拆穿道:“这跟上次发烧泡一泡可不一样,都起来了,动动手吧。”
上岛成也满脸愕然,都顾不上吐槽大爷又发言炸裂了。
“你怎么知道……”
宿傩揣手坦然坐下道:“那东西,我亲眼看着她下到杯子里的。”
上岛成也再度一惊。
他气得咬牙:“那你故意不说,就是想看我出丑吗?”
宿傩唇线轻扬:“没人能猜到你会把它当成水喝,是你这家伙总是这么掉以轻心才会遭殃。”
“行了,别愣着,赶快解决上来。”
上岛成也眼含怨气:“我不要当你的面解决,你走开。”
宿傩神情突然凝固下来,眼神不耐:“都说了纠结于那些羞耻没用,何况已经当面解决过一次,现在跟那时有何区别?”
“有。”
“……”
宿傩沉默中似理解了什么,叹气撩发站起,笑了:“也子,要我帮忙就坦诚一点。”
“???”
-
(大爷这几天吃的有点丰盛,椿药梗虽迟但到,是的,我又卡这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