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正要冲上来的两名看门的社会小哥,冲到一半猛然一个急刹车,随后面露惊恐,连滚带爬的拔腿就跑。
柳岩和宋青青不屑的看了两人一眼,快速跟上了星痕。
休息室内,郑一龙正抱着李婉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咸猪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不停的抚动着。
李婉儿脸色润红,眸光里媚意四射,发出微微的娇喘声。
至于超市内的动静,他也察觉到了,以为是星痕三人想反抗却被擒住了。
于是,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在两座肉山之间,肆无忌惮的探索。
怦~
突然,休息室的大门被人暴力一脚踹烂。
郑一龙一惊,以为是手下上来,立马推开李婉儿,就要发飙。
可是当他看清来者是星痕三人时,脸上瞬间一阵愕然。
随后便以一种欲要杀人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黑衣少年。
“你就是龙哥?”
星痕率先开口问道。
在询问的同时,耳朵微微一动,对面上锁的卫生间内,传出女人微弱的呜咽声,似是被人堵住了嘴巴。
但在星痕极其灵敏的听觉下,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郑一龙凝视着眼前的黑夜少年,并未轻举妄动。
凭借着一级觉醒者敏锐的洞察力,他从这个少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这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我就是龙哥,你想怎样?”
郑一龙沉声反问道。
“是你让人引我们上来的?”
星痕边说着,如自家般几步来到对面的沙发前坐了下去。
柳岩和宋青青则站在星痕身后,冷冷的注视着郑一龙。
“是我,怎么了?”
郑一龙说着,向着一侧很自然的挪了一步。
一柄消防斧杵在沙发的一侧。
“很好,作为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星痕翘着二郎腿,把玩着茶几上的一只高脚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但语气却很冷。
“你算个什么东西,让我说我就说。”
郑一龙很愤怒,却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感受到这个少年身上的危险气息开始,就已经被对方的那种危险的气场所慑。
可是郑一龙不动手,不代表星痕不会动手。
话音刚落,后者手里的高脚杯,便毫无征兆的朝着郑一龙的脑袋飞了过去。
啪~
高脚杯速度奇快,快到郑一龙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被打中了额头。
“小杂种你找死。”
郑一龙瞬间被激怒,满面凶戾,有些失去了理智。
额头上的鲜血淌到了脸上,让其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从成为觉醒者之后,都是他欺负别人,从来还没受过如此待遇,岂能容忍。
迅速提起身边的染血的消防斧,对着星痕迎面劈了过去。
“去死吧。”
一级觉醒者的速度快如闪电,消防斧带着锐利的破空声,呼啸而至。
郑一龙一脸狞笑,他仿佛看到了对面这个可恶的少年,被自己劈成两半的那一刻。
而柳岩与宋青青就这么平静的站在星痕的身后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流露出担忧之色。
这一幕让即将临其身的郑一龙心中一抖,似是感受到了一丝不妙,但箭的射出,岂有收回的道理。
伴随着消防斧距离少年的脑袋越来越近,郑一龙悬着的心放松了一些,脸上的狞笑更加的浓厚。
在他看来,这三人只不过在装腔作势罢了。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他只感觉眼睛一花,那个少年的身体竟如同鬼魅般挪动到了一侧。
消防斧只劈在了留在原地的一道残影上。
随后郑一龙只感觉手腕一紧,被一股无法反抗的恐怖拉扯力猛然向前一拉,精壮的身躯瞬间失重。
紧接着后脑被一只大手以迅猛之势,猛然朝下一摁。
怦
郑一龙的整个面庞瞬间将整个茶几撞了个稀烂。
最后轰然砸在了地面上。
不愧是一级觉醒者,身体强度的确超出了普通人太多。
这一脑袋撞击在地面上,直接砸出了一个坑洞。
郑一龙顿时被撞了个七荤八素,只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似是有无数只麻雀在围着他转圈。
“给你机会选择,你不中用,非要选择作死,你可知道你这么一闹,耽误我多少时间去找父母吗?”
星痕抓着郑一龙的头发,对着已经血肉模糊的脸庞,冷冰冰的说道,随后朝着地面再次一按。
咚~
“你知不知道。”
咚~
“说话,知不知道。”
咚~
“嗯?为什么不说话,快说,知不知道。”
咚~
“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或许我现在就已经找到父母了。”
咚~
……
幸亏是觉醒者的体质超凡,如果换作普通人,脑袋早成烂西瓜了。
当然,星痕也是刻意调整了力度,既能让对方感受到痛苦,还不至于让其昏过去。
郑一龙被这连续十几下,砸的是欲哭无泪,自己特么的惹了个什么样的恐怖存在啊,竟然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再者你特么让老子说话,连惨叫的机会都不给,怎么说啊。
柳岩和宋青青望着眼前不断虐着对方的星痕,美眸闪烁着异色。
虽然很是解气,但不免也有些心疼。
二人知道他真的生气了。
没有谁比她们更清楚,此时星痕想要找到父母的那种迫切的心理。
同时二女的心中也是生出一丝的自责。
如果不是她们和庞雨欣三人,或许他现在就已经找到父母了吧。
这时原本站在一旁的模特美女李婉儿,早已蜷缩在角落,惊恐的望着那个按住郑一龙脑袋,不断蹂躏的恐怖少年,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郑一龙有多厉害,她可是一清二楚,就在前天亲眼目睹郑一龙,连杀几人后,一拳将一名幸存者的脑袋,摁在墙上生生的打爆了。
恐怖的一拳差点砸穿坚硬的混凝土墙壁,至今想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可是如此恐怖的人,竟被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如玩具般按在地上疯狂摩擦,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这是何等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