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和西域血魔一战,刚开始他还游刃有余,可慢慢的开始力不从心起来。
西域血魔毕竟是西域第一高手,其武功之高,当世罕见。
而他初出茅庐,经验不足,在与西域血魔的战斗中,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实力似乎有些不够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逐渐耗尽,他的剑招也变得越来越迟缓。
而西域血魔则趁机发起猛烈的攻击,让他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一旁的单孤刀和乔婉娩看到这一幕,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想要出手相助,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而就在西域血魔手中的弯刀即将要伤到李相夷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了李相夷的身前。
那道身影一袭白衣如雪,身姿绰约,正是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叶玉卿!
她手中拿着一条白色的轻纱,如同仙子降临凡尘一般,轻轻一挥,轻纱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随后精准地挡住了西域血魔的攻击。
那弯刀与轻纱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西域血魔的脸色一变,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那条轻纱上传来,让他不得不向后退去几步才稳住身形。
“是你!你是他什么人?我与他的对决,莫要插手。”
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是李相夷的朋友。既是对决,也应点到为止,阁下刚刚可是下了死手的。”
闻言血魔收起了自己的弯刀,他并不是要下死手,而是战斗之时惯性使然。
“抱歉,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但是他主动找我的,与我无关。”
叶玉卿转身看着身后的李相夷,执起他的手,微微叹息了一声。
“经验不足,就要多多学习,不应该一来就挑战老江湖。”
被说教的某人莫名有些心虚,这一次他确实冒进了些。
“再给我一年时间,我肯定可以赢。”
听到他说这话,她也没有反驳,而是重新看向了西域血魔。
后者看到她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点头说道:“没问题,一年以后,还在这里,我们再战。但叶姑娘,那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必,他会赢你。”
面对叶玉卿对自己的信任,李相夷不禁更加斗志昂扬,他肯定会赢。
西域血魔走后,单孤刀和乔婉娩双双走了过来,后者面对戴着面纱却依旧气质不凡的叶玉卿,莫名有了一些危机感。
“这位姑娘是?”
李相夷站在叶玉卿身旁,听到她的询问,率先介绍道:“这是叶玉卿,是我的朋友。”
“是的,叶姑娘与我们皆是旧识。”
单孤刀也在一旁补充道,乔婉娩微微一笑,听着虽是旧识,也没有多么亲密。
“少侠既然约定了一年,那是否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沉淀一下?我有一处好地方,不如……”
“哦~不用了,我觉得我需要对手,才能有所长进。这不,正好有个合适的,我跟她去就行。”
被李相夷指着的叶玉卿有些懵了,怎么就变成他跟她走了?
原本剧情中这一年他去哪来着?好像没有什么详细描述啊。
“跟……跟我?”
“怎么?不能吗?我觉得跟你对练,我肯定能有很多收获。”
他才不管她愿不愿意,他赖定她了,看她认识西域血魔,说明她也在江湖混过。
叶玉卿看李相夷装模作样的伤心难过,不禁有些无奈:“没说不让,跟我对练,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才不怕。”
两人就这样定下了接下来的行程,他复又看向单孤刀:“师兄,你呢?”
“我就不一起去了,还有事要办,一年后我来这儿看你的辉煌一战。”
见此乔婉娩也没有继续邀请的理由,于是四人就这样分开了。
等到他们两人先行离开后,李相夷看着叶玉卿,好似在等什么一样。
后者熟练的掏出一张传送符,是她自己学着画的,只能支持一次,不能往返。
见此,他也是熟悉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两人一起进了传送阵。
再一次来到熟悉的小木屋的他,轻车熟路的躺在木屋门前的躺椅上。
很显然,这种事他做了不止一次,她也是没有任何不舒服。
“什么时候开始?”
“休息会儿,传送阵的眩晕还没过去呢。你怎么不弄点不晕的呀?”
“你都坐了几次了,怎么还会这样?”
她边说边从屋里端出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递到他面前。
“喝了,喝完就开始。”
李相夷光顾着想和她对战了,忘记来她这儿每次都要喝这些神奇味道的汤药了。
但是他知道这都是为了他好,所以还是一闭眼一咬牙喝了下去。
“哎,这次的味道还挺不错的,你学过啦?以后记得都按照这样来。”
叶玉卿敲了敲他的脑袋,这话说的好像她之前的很难喝一样。
“我是不断更新的药方,以后就不是这个味道了,这都是限定!”
“好吧,没关系,我能忍。”
“是吗?那就开始吧。”
叶玉卿才不管李相夷能不能忍,对战是他说的,那就要努力呀。于是她随手折下一根树枝,直指他的咽喉!
这一刺快如闪电,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带着凌厉的气势。他轻松地侧身避开了这一击,树枝擦着他的衣襟而过。
见到对方竟然如此轻松地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她心中赞赏着,又迅速做出反应。
只见她手中的树枝突然发生变化,原本柔软的枝条瞬间变得坚硬如铁。
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以惊人的速度朝着对方的胸口刺去。
这一变招不仅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来到眼前,让人避无可避。
同时角度刁钻无比,就像是预先计算好的一般,令人难以防备。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李相夷猛地向后仰去,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你还真是一点不留情呀,我要不是躲得快,这会就正中胸口,你又要替我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