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看看,大家小心点,阿阳,走,我们走前面,你们在后面跟着。”
说着就拉着沈舒阳先进了山洞。
这,山洞进去后还不小呢,四周很光滑,看样子就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有人工磨过的痕迹。
薛喜林知道这个地方一定是藏宝藏的地方,她心里有强烈的预感。
她一路激动的往里走,里面越走越窄,到最后只能容下一个人。
沈舒阳拉住薛喜林:“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洞,咱们别往里走了,回去吧。
”
薛喜林笑着说道:“来都来了,怎么能不看看最里面有什么呢,万一里面藏着什么好东西呢?”
说着薛喜林就自顾自的往前走,沈舒阳不得不跟上她,后面的人在外面等着他们查看。
走到最后,薛喜林还是没有发现宝藏的踪迹,不对呀,系统明明说有宝藏的,她的第六感也告诉她宝藏肯定在这里,不会错的。
说不定又有什么密室呢。
薛喜林围着左右转了好几圈,然后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小洞,她趴到墙上看去,里面有星星点点的亮光,看来刚才她在外面看到的亮光是从这里反射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她从外面这么远的地方竟然能看到。
她喊沈舒阳:“阿阳,快过来看看,这里面有亮光。”
沈舒阳过去看,果然里面也有亮光。
他对薛喜林说道:“阿喜,你上一边,我看看能不能破开这石头。”
沈舒阳一脚脚踹到那石壁上,可是石壁纹丝不动。
他放弃这个办法了,拿出自己的佩剑从刚才那个洞下手,那洞被剑越弄越大,最后有两个拳头那么大,然后他用了点内力对着那个洞踹去,墙轰然倒塌,露出一个能通过一人的小洞来。
薛喜林用衣袖捂着鼻子,灰好多。
两人从那个洞里进去,一进去两人纷纷倒吸一口气,这也太太太太多了吧。
薛喜林双眼放光,系统说的宝藏,真的是宝藏,好大的宝藏呀!
在火把的照耀下,只见小小的一间密室里横七竖八的堆放着许多金银珠宝,珍珠玛瑙,还有瓷器字画等。
薛喜林过去,拿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看看,眼睛亮晶晶的,这么多金银珠宝呀,真是可惜了,要是自己有个系统空间就好了,那么这些东西不说全部,一半她是敢藏起来的,要不是系统提醒,这些宝藏不知道要在这里埋葬多久呢。
沈舒阳则拿起那些字画看起来,竟然都是值钱的字画,而且还有几幅竟然是孤品,可以算的上是无价之宝。
这,他再一次对薛喜林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怎么每次都能找到好东西呢。
这些宝藏薛喜林决定搬一部分藏起来,那些被抓起来的女子至少得有一百多个,这些人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要不就是被父母亲人给卖了,毕竟在土匪窝里待着,还是南蛮人。
可想而知,这些人会面对别人怎样的鄙夷和唾弃。他们不会觉得这是南蛮人的错,只会把错归咎到这些可怜的女子身上。
所以她们的后半辈子想安生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想建一个慈佑堂,穿越人士有了能力有善心的很多会做这件事情。
她既然来了这里,能替女子和孤儿们谋一份福利,也是她应当做的。
以前总想帮助那些该帮助的人,可是一没钱,二没资源,现在她多少有个身份,钱这不也有了,不义之财,如果用来救助人,那就能变成有义之财了,也能发挥这些宝藏的最大价值。
所以她把自己的想法跟沈舒阳说了说。
沈舒阳听薛喜林的规划,越听眼睛越亮,越听心里越激动。在沈舒阳的眼里,薛喜林很是财迷的,可是找到了这么一大笔宝藏不是第一时间想着怎么私吞,而是想着拿这些钱去帮助那些无依无靠的人。
这份心胸这份气度,连他都自愧不如,他要是没有进宫当太监,要是入朝为官的话定是一个为民造福的好官。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句话实在是太震撼他了,别觉得自己做的是一件小事,这件小事可能能燎原。
沈舒阳重重的点头:“我非常赞同你的做法,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薛喜林笑的眉眼弯弯,此时在一个满屋子宝藏的山洞里,一男一女,两人相对而望,笑颜如花,定下了以后数年的慈善壮举。
好了,现下的情况就是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本来薛喜林想的是系统说的宝藏可能有,但是不知道竟然有这么多,她原本是想着分给外面以前跟着来的人有些,可是现在她又不想分了,她也是看到这么多宝藏时才突然想起来要弄个慈佑堂的。
这些钱肯定要上缴一部分给朝廷的,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藏起来一部分,在上报上去。朝廷也有慈孤堂,不过一层层盘剥下来,到最后没什么意思,根本帮不到任何需要帮助的人,反而是肥了那些官员的腰包。
一瞬间,薛喜林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想来想去都气的很,她在心里又骂起系统来,“你怎么就没个空间呢,没空间也就罢了,偏你还跟我说有宝藏。
现在看着这么多宝藏没地方藏,我的心跟针扎似得。”
系统:合着跟你说有宝藏这事还错了?
再说了,我就是一个吃瓜系统,靠贩卖些信息过活的系统,就算是我们总局局长来,它也给不了你空间呀,怎么还怨上我了呢。
.......
沈舒阳发现这些宝藏原本是想着上缴呢,可是听到薛喜林的那些话,他也开始认真思考,觉得薛喜林这样操作真的能救不少人,每年因为打仗战死的人家里很多就剩下孤儿寡母的,要是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像这样的地方,这些人以后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了。
于是第一次他起了私心,想和薛喜林一起瞒下一部分钱财来。
两人在里面商定好,就若无其事的出去了,还好这最后一段路只有他们两个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