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们过来,是想促成谈判对吗?”
“难道你不想吗?”王恒反问道。
一句简单的话就像是利剑一般,打断了闫右山的脊梁,这些年从辛亥开始,闫右山就跟随在傅总身边,这些年经历北伐,抗日,再到现在,这一切两人都是亲历者,看着本来如日中天的蓝党,因为内部的贪腐,党同伐异而崩坏,两人却无能为力。那种怅然不足外人道也。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闫右山正说着话,门就被人推开了。
“傅总!您怎么来了!”闫右山从椅子上弹起,走到一边立正肃穆的问好。
傅总摆了摆手,走到椅子上坐下。打量着眼前的两人问道。
“这是那两个说有情报的人是吗?”傅总平淡的问道,声音里的疲惫却压制不住。
闫右山上前说着刚刚王恒和田丹的话。
王恒打量着眼前的人,眼前这个牛人,真正的影响着现实走向。
不过现在看着傅总,只能感觉到傅总,满身疲惫,这种疲惫像是从傅总骨髓里蔓延出来的一样,万千生死系于一身。这样的压力在很久以前就压在傅总身上了。像是时刻执行的酷刑。
“二位你们的来意我已知晓,信我也收到了,你们走吧!你们的想法我知道了,”
傅总站起身翻着手中的账本,面上神色愈发复杂,良久傅总继续说道。
“这封信,交给你们领导。关于沈世昌的事,我会处理,希望贵方不要插手,你们等等从密道走,对外你们已经被我扣押了!”
田丹从闫右山手中接过信件,慎重的放在怀里,犹豫片刻说道。
“傅总,我们有件事相求!”
傅总人陷在椅子之中声音有些沙哑的问。
“还有什么事?”
“我们有两支行动队失联,可能会踏入通讯局的包围,我们要组织救援,可能动静有点大!”田丹柔声细语的娓娓道来。
傅总没说什么看了闫右山一眼,闫右山开口回复道。
“事我们知道了,但是时间不能长,最多给你们半个小时。”
“那就多谢傅总深明大义了。”
几人都没再说些什么。两人跟着闫右山来到地下室,这是一座老式监狱改装而成的地下室,地上血迹斑斑的。周边都是些抓痕和破损的痕迹。
“这里以前是干嘛的?”王恒好奇的问道。
“这里楼上是以前日本人的办公地点,至于这地下室,你也能猜出来,这里是刑讯逼供的地方,流淌的都是我们的血。”闫右山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显得有些阴森。王恒听着不由打了个哆嗦,真是种天然的厌恶。
田丹眉头紧缩,对这种地方的厌恶无法遏制,甚至有些转移到生理上。田丹有些想吐的冲动!
正在田丹强忍胃里的翻腾时,王恒伸手握住了田丹的手,安抚式的拍了拍,田丹生理上的不适被王恒一个动作安抚下来。
“就是这里了,二位下去一直走就能出去!我就不送了!”
“不用送,不用送,麻烦你了闫秘书!”
几人寒暄一番,王恒和田丹朝着密道一路走着。随着两人不断深入的往密道走去,愈发黑暗看不清前路。
“好黑啊!完全看不到了。”
田丹的话让王恒楞了一下,王恒有双夜瞳在这种环境不受影响,没注意到环境变化。随后安慰道。
“没事别怕,我带着你走。”
王恒伸手拉住了田丹带着一路往前走。感到田丹身子不时颤抖,走着走着,田丹从一开始只是拉着王恒变成现在都快骑在王恒身上了。
索性王恒将田丹直接背在背上。
“呀!你干嘛?”田丹在王恒背上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别动了!看你害怕的样子,别耽误时间了。”
田丹还是小声说着,“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王恒有些烦躁,一巴掌拍在王丹的屁股上,说道。
“别动了,在乱动我还抽你奥!”
田丹全身僵硬的不敢动弹,一口咬在了王恒脖颈上。
“嘶!你属狗的啊!快松口!快松口!肉都要掉了!”王恒装模作样的惨叫着,其实对王恒来说,这种痛感就像是蚊虫叮咬一样,不过占了别人便宜,口舌上还是可以让让的。
田丹听王恒的惨叫,马上松了口,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刚舔完田丹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行为。
田丹满脸通红的把头埋在王恒肩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恒被刚刚脖子上传来的触觉搞懵了。
这人是喜欢我吧!对!这人一定是喜欢我!
王恒心里暗暗窃喜,看来自己的魅力无人能挡啊!在王恒暗自意淫时,田丹贴在王恒耳畔说道。
“臭小子,手感好吗?”
王恒下意识的回答:“很润!”
田丹两腿一发力紧紧的夹住了王恒的腰,使劲的挤压着王恒的肋骨。不过田丹没想到是,这招对王恒没什么用处。
王恒感到腰间传来的压力大声求饶。
“错了,错了,我保证再不摸了!”
“把你的手拿走再说这话!”
王恒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打了田丹一下,背着田丹的手向上移了移,刚好就摸到了田丹的敏感部位。王恒讪讪的把手往下挪了挪。
“我这不是没注意到吗?都是小事,都是小事,别这么在意!”
田丹许久没说话,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王恒明显感觉到背上的田丹体温在不断升高。这会有些灼热的炙烤着王恒。
幽暗的隧洞中王恒背着田丹不断往前走着,许久前方出现一抹亮光。两人靠近后缓缓推开面前的障碍。
田丹走到门外,一本正经的说道。
“王恒同志,今天做的很好,我会如实上报,为你请功!”
田丹的脸就像过敏一样,通红通红的,顶着这么一张脸一本正经说话的田丹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水果,让人垂涎欲滴。
王恒上前一把搂住田丹,就吻了上去,一个法式的吻,时间很长,冲击很大。
“嘶!你咬我干嘛!”田丹一把推开王恒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