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挣扎着不让裴鹤亭抱,第一反应还是想逃走。
却被抱得紧紧的。
接下来,裴鹤亭凑到苏禾的耳边威胁,“不乖,我会用那天夜里的手段让你变乖,嗯?”
苏禾浑身一僵,骤然抬头看向裴鹤亭,心虚道,“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鹤亭抬手捏住小姑娘的下巴这小嘴还真是硬,不知道等会还硬不硬。
“苏禾,你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你知道我需要多么克制,才没有将你生吞下咽嘛!”
裴鹤亭捏住苏禾下巴的手,伸出一拇指狠狠地擦拭着这光泽饱满的唇,越抹越红,鲜红的唇膏被擦拭。
苏禾再也忍受不了了,唇瓣微疼,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认出来她的。
气焰已经压不住理智了,认出来了,还在这戏耍她?!
“裴鹤亭,你玩我?”
“不是喜欢逃嘛,现在还玩嘛,我们可以继续玩下去,只不过是在这张床……”
裴鹤亭的大手摁住苏禾的后脖往自己身上靠,凑近苏禾的侧脸闻了闻发丝。
“玩你*,滚开,裴鹤亭,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你除了会威胁我,还会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你,哪怕你睡了我!”
苏禾气红了眼,她真的很后悔招惹了他,真是屈辱。
裴鹤亭眼眸晦暗,手上的力道都轻了几分。
不喜欢嘛?
凭什么现在说不喜欢。
一开始怎么不说,撩完他就扔,他是那么好讲话的男人?
苏禾以为他被说动了,猛地退出男人的怀里,裹着衣服就要逃出房间。
却还没有走几步,又被一双大手扯了回来,抵在了门上。
浑身冒着寒气的裴鹤亭,身上的气压低得发冷,黝黑暴怒的眸子闪过红光。
“苏禾,只有我不要你,我还没有被甩的份。”
“逃?苏禾,你觉得你逃得了嘛?”
苏禾浑身颤抖着,带着恐惧对视上发疯地裴鹤亭,那一晚,裴鹤亭也是这般恐怖,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暴虐因子释放出来,感觉下一刻就会被掐死。
“你、你冷静一点,我不、不逃了!”
苏禾被抵在门上,挣扎见衣服已经脱落,浑身赤裸裸地站在男人的面前,微暗的月光撒下来,照亮着这一抹艳色。
裴鹤亭靠在苏禾的身上,猛吸几口,神色才恢复平静,只不过眼底带着复杂。
朝苏禾之前消失的牙口印咬了下去,痛得苏禾叫出了声音。
“疼!轻点,呜呜呜……肉要没了!”
苏禾不敢再惹怒这匹野兽,发起疯来,可能真的会让她死无全尸。
最后苏禾忍受不了疼,双手搂抱住裴鹤亭的腰腹,头凑到裴鹤亭的胸口处,狠狠地咬了下去。
要疼一起疼!
凭什么就她疼!
苏禾嘴巴里一股血腥味,就知道苏禾咬得多狠。
当然苏禾的肩膀也咬出了血,一排牙印,在锁骨上一些,多刺眼。
裴鹤亭抬手将苏禾一把抱了起来,扔回了软垫上,苏禾退缩着,床上已经没有被子了,拿起浴巾包裹着。
裴鹤亭将身上的白衬衫脱掉,朝苏禾扑了上去。
苏禾已经躲不开,伸手抵挡着,却被裴鹤亭一只手将其摁在了头上,使得胸口处更露春光。
苏禾不由得也说起软话,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裴鹤亭,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我一定先逃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
裴鹤亭深色的眸珠定定地看着苏禾的眼睛,表面示弱,这心里又打着其他主意。
“今天要是让我爽了!我考虑考虑!”
话音一落,苏禾憋屈地瞪着裴鹤亭,变态狂。
“你想怎么样才原谅我?”
苏禾很想硬气一回,奈何她也打不过他,要是他动真格,她恐怕真的生不如死。
裴鹤亭靠在床背处,光着膀子,棱块分明的肌肉,每一个棱块都有着清晰可见的边缘和沟壑,它们相互交错、紧密贴合,配上那张淡漠冷峻的脸,确实神圣不可侵犯。
“取悦我!”
苏禾眼里带着拒绝,算了,都是男女朋友,为了第二天还能下床走路,拼了。
裹好身上的浴巾,朝裴鹤亭的方向爬去,弯下腰的那一刻,裴鹤亭将半露不露的风光看尽。
喉结不断滚动,眼里的情欲再次达到顶峰,瞥向自己反应的方向,试图压制这股炙热。
奈何小姑娘一靠近,那抹感觉更强上了几分。
苏禾也不知道怎么讨好他。
之前都是要一个吻就可以了。
除了那次,她的手牺牲了。
苏禾咽了咽口水靠近,抬脚直接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双手搂住裴鹤亭的脖子,挪了挪屁股,什么东西硌着。
轻轻地吻了一下裴鹤亭的脸。
脸上带着友好的笑容,“那个,这样可以吗?”
裴鹤亭双手死死地拽紧床单,看着浑然不觉挑拨他邪火的女人,无处释放的火热只能压制着。
看着纯情的小姑娘,心中愈发想摧毁这一切,小姑娘被调教这么多次,还是没有学会怎么取悦。
“不够!”
苏禾小脸微皱,脸色已经红得像猴屁股了。
朝男人的唇亲去,啵一口,又退开了,苏禾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没味道,没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情侣这么喜欢亲嘴。
又不好吃,亲起来还带着麻麻疼疼的。
“这样呢?”
裴鹤亭神色深谙,“还不够。”
苏禾也不懂亲嘴,她就会这些。
不过,之前上网,听他们说,亲男朋友的喉结,会让男朋友有惊喜地感觉,那她亲上去,是不是他就会很高兴,放过她。
说干就干,苏禾低垂着头,双手按住裴鹤的胸口,侧脸亲了一下滚动的喉结。
裴鹤亭猛地浑身绷紧,将小姑娘摁在怀里,亲了下去。
苏禾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得喘不过气了,手被男人带着不知道去了哪里。
……
昨夜雨疏风骤,一清早的太阳格外地明媚,连带着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苏禾睁开眼睛,神色带着迷糊,她这是在哪里?
刚要抬起手,就酸痛得哼卿出声。
一下子将记忆带回昨夜,苏禾心死,她手又又不干净了!
看着旁边睡着的男人,从空间取出迷香迭放到裴鹤亭鼻子旁边晃几下。
应该这样就不会醒了吧!
轻悄悄地下床找了一套衣服穿上,朝门口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