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裙是缎面材质,纤细的腰肢被他大手紧紧箍着,布料顿时卷起褶皱。
孟九轶抓着他的衬衣,几乎被箍得弯折下腰,嘴唇相贴,他舌头已经迫不及待抵开她齿关探了进去。
她顿时如同被戳碰的含羞草,恨不能卷缩成一团。
但舌尖被他压制着,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息,近乎强迫地渡过来。
他的吻不再像那天那样循循善诱,由浅及深,而是霸道强悍情难自控,不给她留下任何余地,吮着咬着肆无忌惮地勾缠。
孟九轶被他吮得舌根生疼,抓着他衬衣的手推拒的力道变得软绵绵的,整个人也不断往下滑,哪怕大手勾着也没用。
突然她的重心骤然腾空——谈屿臣托抱起她,将她猛地压在门上。
吊带裙下她半个背都是裸露的,门边冰冰凉凉的触感袭满全身,却不及他舌头搅起的火热。
她被吻得仰起了头,脖颈如天鹅修长白皙,被他肆意握在掌中把玩,往下压着她连口空气都不留给她, 放肆地凶吻,连同她不着地的小腿都在发抖。
臀部被他手臂用力托着,本应该长到脚踝的裙摆被迫滑到了大腿上,还在不断往前滑,直到碰触到他的臂弯,修长光洁的小腿只能可怜地绷着。
高跟鞋“啪嗒”一下落在地毯上。
他终于稍稍撤离,她如同溺水得救一般大口大口呼吸,谈屿臣唇仍然还贴着她的,眸底沉黯得化不开。
“抠门鬼,这才叫吻。”
男人喉结咽动间像是野兽喘息,蛰伏等待下次卷土重来,孟九轶心惊胆战地扭过脸。
“别来了!”
阻止的话因为气息微弱没有什么威信,话音刚落,脸便被男人转过来,他轻轻含住她的唇,大手勾着她腰,吻从墙壁挪到旁边沙发。
她的高跟鞋早不知道飞哪去了,坐在他腿上,两条腿随意曲着。
他坏心眼得很,明明知道黑色裙摆在大腿上如同花一样敞开,风景诱人,却根本没有拉下来的意思,咬着她绵软的唇,时而探进去温柔汲取。
男人全身好热,带动她每个毛孔都在扩张,从她口腔里探进去,如同蒸桑拿一样卷走她所有的氧气。
孟九轶脑中全是一片浆糊,只能被动地攀着他肩膀,紧挨着的胸膛激烈跳动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气喘吁吁乱了一地。
他的吻从她嘴唇挪到耳侧,箍住她腰间的大手青筋暴起,明显在蠢蠢欲动,要往下探时被一只白净的手给抓住。
“不行!”
两人几乎同时恢复理智睁开眼。
一个眼泛血丝,喉结滚动不知道多少次,一个脸蛋由于缺氧绯红,眸中凝起的湿雾还没散去。
他的力气哪是她能抗衡的,由于裙摆过长孟九轶没有穿底裤,她被他眸底的幽亮吓到,狼一直在装狗,仿佛下一秒他就会不顾一切扯下那块布料。
她咽动嗓子,岂止是心惊胆战。
“谈屿臣你如果敢乱来,关系现在,立刻就结束!”
紧绷的拉扯骤然松了,谈屿臣埋在她的颈窝,呼吸之间全是压抑的喘息。
“宝宝,我快被你折磨疯了。”
他沉重的呼吸连同那个称呼让她后颈发麻,挣扎着就要下去,谈屿臣大手搂了回来。
“别动!”
孟九轶浑身一僵。
“你...”
“我怎么?”
某种令人心惊的存在无法忽视,孟九轶眼皮往下,不自觉瞥了眼他的西裤,下巴突然被抬了起来,男人额头隐约可见薄汗,发红的眼周让面孔有种欲气横生的靡艳。
“小色女,往哪看?”
“谁...谁看了..”她眼神躲开。
“刚才咽口水的不是你,瞧孟总这眼神是想把我连皮都给生吞活剥了吧?
他啧啧道,手摊开让她为所欲为,“想看就看,我没你那么吝啬。”
到底谁咽口水了??
跟这种人讲理完全如同骂空气。
看她已经憋红着脸要发飙了,谈屿臣哈哈大笑,大手将她揽了过来,凌乱的气息渐渐平复,心痒却半分不减
他眼里欲念半分未消,低声在她耳边。
“这段时间我有好好健身。”
孟九轶:?
“肾宝也备着呢,孟总什么时候让我表现表现?”
表现他大爷。
孟九轶没料到他这么不要脸皮,恼恨的话带着浓重鼻音。
“现在快冬天了,你能不能不要到处发骚?”
鞋子呢?鞋子跑哪去了?
男人的话当放屁就行了!孟九轶要从他腿上下去,谈屿臣摁住没让,拉过她的裙摆遮住大腿根,低眉和她视线齐平,不知廉耻得很。
“正是给金主验收的时候,这个时候不使出十八般武艺,把我甩了怎么办?”
他单手摁住就让她动弹不得,再跟他讲正经只会让这混蛋得寸进尺。
孟九轶一根手指戳上他胸膛,理直气壮。
“三是你这么当的吗,就你这不敬业的样能找到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