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毕竟统子你也知道,我挣点进度不容易。”
霍然说着语气愈发的坚定起来。
“别!宿主!有事儿我们好商量!”
“大不了,系统再给宿主一个提示!”
“怎么样?”
“这已经是系统能给出最后的退步了!”
其实霍然在听见买一送一的时候就已经知足了。
再试探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这讨价还价就讲究一个不要脸!
就好像一件衣服老板标价一百块,你还价说五十,结果老板非常干脆的说成交。
这才是吃了大亏的。
要是挨了骂,那才正常!
霍然这会儿是浑身舒畅。
“行吧,那我买了。但你说的东西也都要兑现啊!”
她语气里还有那么一丝不情愿。
这倒是叫系统好受了不少。
“好的宿主!”
“购买化尸水一瓶!扣除进度0.5%,当前进度24%。”
话落,霍然面前就出现两个瓷瓶,看着不大 。
“进度那事儿别忘了啊!”
出空间时她还不忘记提醒系统。
“知道了……。”
坐在椅子上,霍然仔细观察着面前的东西。
心里隐隐有些激动。
她还没有真的见过这东西的效果。
等完了,去淮南的时候找个地方试试。
只是她越着急,这时间就过的越慢。
“这天怎么还不黑啊……。 ”
她嘴里嘟囔着,将瓷瓶收进了空间。
“素瓷!”
“虞侍在!”
“叫管家去准备一下,明日我带孙贵侍和昭昭去一趟临洮。”
“是,大人是要在那边待几日吗?”
素瓷问着,方便准备齐全东西。
“不用,去处理点事情就回来了。”
“是,虞侍明白了!”素瓷行礼下去了。
霍然一个人无聊,背着手去了凤玉霄的院子。
“做衣服呢?”
她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一个虞仆,因此也就没惊动凤玉霄。
她脚步又特意放轻,直到她开口说话凤玉霄才察觉她的存在。
“妻主?”
“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听虞仆说你从宫里出来后还去了一趟外面。”
“冷不冷?”
凤玉霄眼里的惊喜藏都藏不住,他将手里的衣服放下,伸手就要去摸霍然的手。
“不冷,穿的暖和。”
霍然也由着他。
“这是给我做的衣服吗?”
她看着被放在一旁的衣服问。
这衣服明显不是给肚子里的孩子做的。
“对,是给妻主做的。”
“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一件,同妻主这件是用的同一个料子。”
提起这个话题,凤玉霄来了兴致。
兴冲冲的叫人取来小衣服,叫霍然看。
这不就是亲子装吗?霍然这样想着。
“没有给你自己做一件吗?”
“叫府里的人用同样的料子给你也做一件。”
“等孩子生出来了,我们一起穿出去,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一家子。”
凤玉霄原本想说自己衣服多,不用再做了。
可听见后面一句话却心动不已。
这……听起来确实不错。
要不然做一件?
他这样想着,也就抬起头来。
正好与霍然的眼神对视上。
“不用叫他们做,一件衣服而已,我自己就能做。”
这样有意义的衣服,还是自己做最好了。
“也行,但也不能一直坐着,偶尔做还行。”
霍然觉得久坐对于大着肚子的凤玉霄来说肯定不好。
“好,我也是好几天才做一会儿。”
凤玉霄笑着应了下来,将两件衣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腾开了地方,霍然自然的躺在了凤玉霄身边。
她伸出手在他肚子上摸着,感受着肚子的起伏。
这里面有她的孩子!
她动作轻,凤玉霄也是笑着由她去摸。
屋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但气氛却很好。
“妻主,我们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
凤玉霄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肚子,轻声问着。
“这个不着急,总要挑个最好的给孩子。”
“还有一段日子,我再好好挑挑。”
这话一出,凤玉霄先是有些惊讶,原来妻主很早就想过孩子的名字了?
在听到霍然说还要再挑挑时,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甜蜜。
真好!
妻主对她们的孩子很上心。
“好,听妻主的!”
躺了一会儿,她就起身要走。
“天都黑了,妻主这会儿要去哪儿?”
凤玉霄不解。
“我明日要去一趟临洮,当初答应恩人一件事情,之前一直没有时间,明日正好去办了。”
“最慢两天时间也就回来了。”
霍然说着在凤玉霄头上摸了摸。
“那……,妻主是要去孙贵侍的院子里过夜吗?”
凤玉霄问的小心翼翼,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心酸。
霍然却轻轻在他头上敲了敲。
“别乱想,我去书房睡。”
“明日应该走的早,你好好歇着,什么都别操心。”
这番话叫凤玉霄心里好受不少。
“好,那妻主早点歇吧。”
他目送霍然离开,站在屋门口不动。
“我是不是不该说刚才那话?”
这话就是在问云英了。
“没有吧?家主也没说什么。”
云英嘴上安慰着,心里却是叹了口气。
这府里后院一共就两位正经主子,还都有孕在身。
侧夫院里的那位至今还没有近过家主的身。
能伺候家主的就剩下一个孙贵侍。
要是拦的狠了,只怕家主会在外面找人伺候。
那不是更不划算了吗?
可如今主君是皇子,还是陛下疼爱的皇子。
说这话也没有什么,他也不好劝。
凤玉霄一听就觉得云英没有说实话。
在看见他微微皱着的眉头时就明白了。
“云英,你是觉得我刚才不该问那话,对吧?”
凤玉霄语气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虞仆只是觉得不划算。”
这句话叫有些伤感的凤玉霄疑惑。
“什么意思?”
“主君进来先坐下吧,外面冷。”
云英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实话。
“你说。”凤玉霄坐好后直直看向他。
“虞仆是觉得家主毕竟年轻,您和侧夫又都不能近身伺候。”
“侧夫院里的那位家主连提都没有提起过。”
“那剩下能伺候家主的就只有孙贵侍了,家主去的勤也能理解。”
“否则,若是叫外头的男子钻了空子才叫不划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