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间的一瞥。
乔楚琳很快换好了坐姿,拉了拉旗袍的下摆遮住了开叉口,将腴润的大腿给掩藏了起来,但是臀线却越发的夸张,显得宛如一轮圆月。
她转过眼神朝我看过来的时候,我飞快的移开了视线,假装伸手去拿茶杯掩饰自己的偷看。
乔楚琳给我喝茶,但她自己却拿起了桌上的一瓶红酒拔开橡木塞,然后往高脚杯中倒了小半杯红酒,微微的摇晃之后,她将酒杯送到自己鲜艳的唇边,只见她白皙的喉咙处微微的吞咽了一下,顿时一口红酒下肚。
“上午就喝酒?”我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乔楚琳轻轻的捻着杯脚摇晃着笑道:“最近店里的美容师教我的,说是早晚少量的饮用红酒可以美容呀,像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如果再不认真保养的话,走出去都觉得没有自信了!”
“不会啊,你走出去,别人顶多认为你二十七八的样子!”我笑了笑道。
乔楚琳的眼眸扫了我一眼,嘴角微微翘了一下笑道:“你今天对我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同啊,嘴巴这么甜,是不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我哭笑不得道:“那倒没有,要你帮忙的事情,你刚才已经答应了!难道……你喜欢我每次都一脸肃然的和你说话吗?”
“当然不是!”乔楚琳顿时苦笑道,“那你还是就现在这样吧,我慢慢适应!”
我点了点头,忽然间无话可说了,感觉该走了,我放下茶杯正想起身的时候,乔楚琳却用手指轻轻的弹着杯壁盯着我笑意盈盈的说道:“对了!听琴姐和我私底下说起,你好像会一种……让女人快乐的特殊针法?”
我‘啊’了一声,然后诧异的看着乔楚琳苦笑道:“她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乔楚琳玩味的笑道:“女人闺蜜之间,当然是无话不谈,更何况我们都是过来人了,闺中乐趣之类的事情,我还算保守一点,琴姐确实是肆无忌惮的,她反正也不是很怕她家里的那个老公,两个人经常吵架的事情在我们这个圈子中已经不是秘密了,说这个……很正常的。”
“是吗?”我淡淡的点了点头道,“那是推经术,一种经脉疗法,虽说确实可以让女人因为经脉的扩张和收缩得到满意,但是却不能频繁的使用,容易造成经脉的损伤而留下后遗症!”
“那……”乔楚琳咬了一下红红的嘴唇,盯着我问道,“琴姐,对于这个……要的多吗?”
我犹豫了一下,苦笑道:“这是客户的隐私,我不会透露给你的!”
“嘁,不说算了!”乔楚琳有些不满的白了我一眼嗔道,“那你回答我,琴姐和芳姐,在这方面谁的需求更多,总可以了吧?毕竟她们可是我们共同的客户啊,你这样不共享信息,有点不地道噢!”
我迟疑了一下笑道:“芳姐!”
“啊?!”乔楚琳顿时瞠目结舌的愣了一下,隔了片刻才捂着嘴羞红了脸嗤笑道,“这个芳芳,真是看不出来呀,平时在我们圈子里,她可算得上是最矜持端庄的那一个了,荤话听了都能脸红,想不到却……咯咯!”
我看着乔楚琳吃吃的笑着芳姐的表情,不由得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意盯着乔楚琳问道:“别笑她了,那你呢,你在这个圈子内,又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你的需求和琴姐她们比呢?”
“呸……”乔楚琳顿时面红耳赤的啐了我一口,没好气的盯着我说道,“不要调戏我!”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来电,好奇的接起电话问道:“赫哥,怎么有空给我电话了?”
“杨砚,我记得你会医术的对吧?”赫哥的声音略带着一丝焦虑的问道。
“对啊,怎么了?”我诧异道,“难道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我爷爷……”吴炳赫语气沉重的叹道,“你在哪呢,如果在杭城的话,能赶回来一趟吗?”
“我正好在江城,吴老爷子他怎么了?”我皱着眉问道。
赫哥诧异了一下,顿时说道:“那你赶紧到正天大厦来吧,我爷爷不知道是不是心梗犯了还是什么,刚才突然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这会儿服了药稍微好一些了,最近去了医院挺多次,但是身体却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差了!”
我顿时答应道:“那你等会儿,我这就过去!”
说着,我起身准备离开。
“有事要走啊?”乔楚琳也跟着起身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吴起隆老爷子身体不舒服,想让我过去帮忙看看!”
“去吧,这是大事,吴起隆老爷子可是本市不折不扣的老佛爷,你如果能把他这条人情做实了,崔家都得忌惮几分,毕竟江城的水再深,吴家可是不折不扣的一条盘龙!”乔楚琳笑着说道。
我‘嗯’了一声,离开后飞快的赶往正天大厦!
在正天大厦的门口,我看到了穿着一身笔挺西服的赫哥,他的发型变了,全身上下散发出了一种职场的气势!
他带着我匆匆忙忙的上了正天大厦的办公楼,很快就到了吴起隆的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吴老爷子正靠躺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里闭目养神,老爷子听见动静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有些憔悴的苦笑道:“小砚来了?”
“老爷子身体不舒服啊?”我问了一句,眼神打量着他的办公室一圈。
吴起隆显得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坐直身子捶着自己的脖子苦笑道:“人老了,身体就不中用了……咦,我记得你是学医的对吧,看得出来我这是什么病吗?”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旁,让他把手腕伸出来,然后切脉查看了一番后,微微皱着眉,盯在了办公桌和窗台那边的两盆盆栽上面,然后又看了看办公室的摆设和布置,奇怪朝着吴起隆问了一句:“老爷子,你办公室最近的摆设动过吧?”
“啊?”吴起隆愣了一下,奇怪的看着我问道,“是动过,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指着不远处墙上悬挂着的一面古铜镜装饰,还有桌子朝向,以及鱼缸说道:“我跟着爷爷学过风水术,这些摆设的位置,全都风水学里面的大忌讳,镜子是辟邪镇宅之物,怎么能对着人呢?鱼缸的朝向和红木桌的位置,全都是朝着煞门大开……最可恶的是这两盆盆栽,本来是没有任何毒素的两种盆栽,但是同时出现在一个房间内,香气混合就会产生一种致人昏沉且缓慢中毒的麻痹元素,而且这两盆盆栽的位置,竟然是这个房间内的凶杀之眼,这格局————有问题!”
吴起隆听得脸色发白,眼神里满是震惊!
吴炳赫也是错愕不已,失声道:“砚哥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真的假的,我一个人说了肯定不算,网上可以查到一部分说法,也可以请有学识的风水大师看一眼,这种玄乎的东西,有些人信有些人不信,但我觉得吴老爷子最近如果动过办公室的话,那就犯了错了!”
吴起隆的脸色变得极其复杂,忽然抬头朝着吴炳赫说道:“炳赫你先出去,我有电话和小砚聊一聊!”
“爷爷……”吴炳赫脸色有些复杂。
“出去吧,没事的!”吴起隆笑了笑。
赫哥这才满脸狐疑的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吴起隆忽然全身瘫在了沙发上,表情变得有些愤怒的咬牙骂了一句:“混账东西,竟然想害我……”
我顿时满脸震惊道:“老爷子,你这是骂赫哥吗?”
吴起隆满脸愤怒之色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关炳赫的事,我说的是……我那混账儿子啊,想不到说给我请大师改了一下办公室的布局,竟然是想要我早点死吗?真是家门不幸啊!”
“吴善祖?”我皱眉问了一句。
“是善平那个混账东西……”吴起隆微眯着眼睛叹道,“看来,我是得准备一下身后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