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用手抚摸星的后背,嘴上却不留情面。
“谁叫你都不看就冲上去了。”
“我只是要拿回我应有的东西……”
星瘪着嘴,闷闷不乐。
瓦尔特严肃的面容,用指尖提了一下眼镜。
拿出伊甸之星(拐杖),护在三月七和星的旁边。
骨伊用手穿过自己身体,表示只是投影,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这时又救治完一个人的白露也过来了,她抬头看着星。
“这也不像魔阴身啊,谁谎报消息?”
白露环绕四周,可刚才报告的人早已隐匿在人群不见了。
她注意到了骨伊,好奇的凑上去。
“你的魔阴身这么严重了,都化成骨头了还能动。”
白露也没有感到害怕,还伸手摸了一下。
骨伊有点好笑,他指着自己对白露说道。
“这么快不认识我了?”
听闻此言的白露头上冒出问号,他仔细看看骨伊的装束。
在一旁的银狼也出声,“哟,小不点。”
白露认出了银狼,那在她旁边的这个,不就是一直买好吃的给自己的人吗?!
“你怎么变这样了?不对…”
白露终于知道,骨伊从刚开始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她也不太在意,搞清楚后又高兴起来。
“你是来找本小姐的吗?不过我现在还要救人。”
又一批的伤员被抬过来,白露匆忙打了个招呼就跑去救人了。
安抚好星的三月也止不住疑惑,“你还认识那位小神医呀。”
“出门在外,认识多点人。”
“你不被他们抓走就好了。”
三月坏坏的说,星也在旁边用不屑的眼神看过来。
一直在了解情况的瓦尔特也适时开口。
“星核猎手不忙于星核,也会来此处游玩吗?”
“星核猎手也是有假期的。”
“还挺人性。”三月七有点惊讶。
她是以为星核猎手是什么非法组织了吗…?那确实是哈。
“有五险一金吗?”星也好奇的问。
骨伊不知道,看向银狼。
“没有,但可以有。”
说完拿出手机操作,直接买了公司的保险。
“到时候都被抓了,还怎么领?”
“无所谓,只是一串数据。”
银狼(? ? ?)?的表情摆摆手,反正没有损失。
“你们的一位同伴被抓,另一位越狱被通缉,你们不担心吗?”瓦尔特拐杖击地。
“关于这个,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很快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三月还想询问,但骨伊和银狼已经走了。
留下她和星面面相觑。
“杨叔,你知道他说的什么吗?”
“可能跟他们口中的剧本有关,不过当务是找到符太卜的接待使。”
“好吧,星,杨叔,我们走吧!”
……
骨伊和银狼来到之前那个占卜的地方,现在这里没人了。
“我还想带你来占卜一下的。”
“这有什么好占卜的,都是骗人的。”
银狼表示相信科学,不能迷信,因为她之前占卜到自己讨厌的消息。
骨伊倒是觉得银狼竟然对这个没有兴趣,那只好去别处了。
两人在街上走着,一声欢呼声从一间店铺传出来。
骨伊两人过去,发现是一间牌馆,走进去,里面热火朝天。
现在外面正星核、丰饶灾难频发,这里倒是截然不同。
果然打牌人的心态就是跟普通人不同。
骨伊跟银狼感觉这里人不多,把原身传送过来,银狼对这个有点兴趣的样子。
一进来最引人瞩目的当属一位双马尾、鬓角绑着麻花辫的美少女。
与她外表不同的是她此时的行为,正动作麻利的打着牌。
骨伊自然也认识这位长乐天赌怪,不止是玩牌,在游戏里也一样。
“听说太卜司的洞天也遭了灾?青雀,你怎么还有心思玩牌戏啊?”一位牌友打出一张牌后问青雀。
“太卜司的天就是塌下来,还有太卜大人顶着……诶…!碰!”
青雀语气提高,却又带有一丝摸鱼的感觉。
“虽然她老人家身高不济,能耐确是顶天的。”
“再说我也不是瞎玩呀,是奉了命令来的,这叫「工作摸鱼两不误」。”
说话间青雀又杠了牌,眼看就要赢了,她口袋里一通电话打来。
青雀接起电话,手上也没闲着,还在搓牌。
“诶…太卜大……”
“青雀!你又在摸鱼!!我叫你带的人呢?!”
“太卜大人,我这不是在等他们吗?……很快就……诶,吃!”
“青雀,赶紧去接人!不然书库都不用看管了!”
“太卜大人,不要呀,我现在就去!”
青雀顾不及牌局,也没看后边是谁,拉起骨伊就拜托他帮忙打完。
“这位大好人,帮我打完这局!小雀子感谢—你——!”
可能两人身高差有点大,青雀没看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
剩下骨伊手里还拿着青雀刚摸的一个牌。
其他人这时也才注意到骨伊,摸牌的手僵住。
“要打牌吗?”骨伊问了一句。
“什么呀,原来也是牌友,来来来,坐!”
瞬间沉默的气氛打破,这里重新变得热火朝天。
骨伊两人都有点感叹这里的人心不是一般的大,长生种就是心态稳。
“银狼,你要上去打一局吗?”
“有点意思,我试试看。”
不到几分钟银狼就遗憾下桌,这始终跟她玩的游戏不是同一种东西。
“输的一塌糊涂!朋友。”
骨伊借机调侃一下银狼,因为她输的次数确实不多。
从骨伊认识到现在都不超过两指之数。
骨伊接替银狼的位置,上辈子他长草时研究过这种叫「帝垣琼玉」的牌。
可谓是了如指掌,信手拈来。
可等他上手打了一局,却跟他想的出入有点大。
不能说打不了,就是打了赢不了。
但骨伊却有一股不服输的劲。
他经常说一句话,当年lbw从20万赢到500万,他从零成为赌怪也不是问题。
……
酣战几局下来,骨伊自信的下桌,带着银狼走出牌馆。
“真是让人酣畅淋漓的战斗啊!”
骨伊四十五度角望天,却被银狼无语的声音打断。
“口袋里的钱都给输光了,还搁这酣畅淋漓呢。”
“呃…!”
“我回去要跟卡芙卡说你赌博输了。”
“错了,银狼,下次不打了。”
骨伊转移话题间看了眼时间,列车的人应该已经到太卜司了。
“银狼,卡芙卡要被审讯了,我们也过去吧。”
银狼看着骨伊蹩脚的转移话题,却也没说什么。
数据流转,将两人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