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遇走了过去,拿了剪刀,按住她的手。
“吃了饭在弄,饭菜一会儿就凉了。”
姜笙点了点头,听人劝,吃饱饭。
她从不和别人拧巴,也不和自己拧巴。
吃完饭之后,宴时遇又儿子把包扎在手上的纱布解开,看了看里面烫伤的部分,抹了药,又换了新的纱布。
宴与生疼的眼泪汪汪。
姜笙心疼的不得了,她觉得身体里仿佛生出了一根软肋,看到他疼心脏发紧,甚至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心思。
如果我能替他就好了。
宴与生哭哭唧唧的睡着了。
京市太容易下雪了,第二天姜笙起来推开窗。外面雪白一片,天空依然飘着雪花?
每棵树都很漂亮,银装素裹。
她和宴与生吃完早饭,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姜笙好久没见的亲生母亲,沈清月。
她依旧一脸病态,身后跟着讨人厌的裴彻。
姜笙有些好奇这两位这样出现可以吗?
不是那啥那啥吗?
她顶着一脸疑惑。
沈清月身体比半年前好了很多,她脸上带着笑:“笙笙,妈妈好想你。”
两个人尴尬的站在门口,只有沈清月脸上只有幸福的笑容。
“不请我们进去吗?”
裴彻硬邦邦的出声。
母亲执意要回来,不仅捐了大量的钱财物资,自己也从米国技术研究院辞职了。
进了国内的研究院。
才换来了自己和母亲能在这里安稳度日。
姜笙这才把两个人请了进来,对于自己这个亲生母亲,后来她陆陆续续的听宴时遇跟自己说了很多事情。
她可能真的很爱自己的女儿。
当年逃到了港城,她和丈夫就因为把自己留下而大吵了一架。
她刚生完孩子,身体不好。
病根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国内形势很严峻,她三番五次想要回国都被她的丈夫阻止,最终她和丈夫离了婚。
她的丈夫一气之下去了米国发展。
她因为思念女儿身体越发的不好,儿子慢慢的长大。
这些年,她想回来。
但是身体不允许。
她只能静养。
她本来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为了一个女儿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不知为何,姜笙听完这些并没有多大的感触。
长达二十多年,她又不傻,又不是死了,如果真想,难道找不到白月娥吗?
她的态度并不热情,也不冷漠,把人请进家里之后甚至懒得端杯水和糕点。
裴彻觉得她这样没教养极了,脸上的冷意怎么藏也藏不住。
而母亲仿佛魔怔了一样,一眼不眨的盯着姜笙看。
她错过了她这么多年,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疼。
“你们有事吗?”
她厌恶的看了一眼裴彻,如果他再这样继续看她,她不介意扣他的眼珠子。
沈清月笑容满面:“我以后就留在京市了,再也不离开了。”
她昨天刚到,今天就急切的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她。
姜笙敷衍的嗯了一声。
倒是还算说到做到。
宴与生在卧室里玩玩具,听到声音之后打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
“妈妈,这是谁呀?”
<明天开始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