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权柄的动用不需要消耗谭岚的积分,但是需要他的积分作为介质影响无限空间。
就像化学反应里的催化剂。
只不过没有足够的积分,权柄就会被限制。
而自己获得贪婪者的慷慨、压榨这些权能和其他的奖励,都是来自于自己的积分增长。
这说明,只要自己的积分越多,那么谭岚体内的贪婪权柄就能挣脱更多的“枷锁”。
【副本未结束,请继续挑战】
不过说实话,序列十的副本对于谭岚来说确实没什么挑战性。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竖井外居然还有一番空间。
“沙沙”
谭岚的黑金鞋子踩在地上的落叶上,而谭岚也被这一幕震惊了。
周围居然是一个落叶纷飞的森林。
天空秋高气爽,周围的空气弥漫着土壤独特的气味。
如果不是谭岚背后还有一个竖井,他就要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副本。
对,竖井!
谭岚转过身,看向原先那个竖井。
但眼前的一幕却不是他预料的那样。
只见那原本直径至少七八米的竖井,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直径不过半米左右的小井口?
这么小的井口谭岚估计连转身都困难,自己之前是怎么待在里面又跑又爬的?
谭岚进一步走上前,才发现井口已经被水泥封住了。
上面用刺眼的红色油漆写着:
“6·7大型毒气泄露事件遗址”
“死亡人数:897人。”
谭岚了然。
原来如此。
所谓的竖井,楼梯间,亡灵,手,腐蚀性液体,幻境,这些东西已经将一个背后的故事显现了出来。
谭岚头顶出现数个审判之刃,但是想了想他还是收回了审判之刃。
他打算再进一步了解这个副本背后的一切再考虑要不要强行破开这个井口。
“你在做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谭岚背后出现。
谭岚没有转身,数十道审判之刃贯穿了谭岚背后的女子。
“你为什么一直待在井的前面?小心掉下去哦。”
谭岚转过身,只见一个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女生站在他的面前好奇地看着他。
而审判之刃只是穿透了对方的身体,没有对对方造成任何伤害。
谭岚抬手一个属性探测,却显示【无目标】。
对方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
谭岚不动声色地看着女人,反问道:
“怎么会掉下去呢?”
井口不是封住了吗。
女人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几年前可是有人掉进去了呢。”
谭岚装作随意地回身一瞟,却发现那井再次变幻,那封住的水泥连带着红色的文字消失不见。
变化速度好快。
“几年前?这么窄的井口可不容易掉进去人呢。”
“是啊,据说是被人推下去的呢~”
女人一脸笑意地说出了这样颇具阴谋论的说法。
“你应该是来这里旅游的吧?怎么没有跟着导游他们呢?”
谭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导游带我们去的地方太无聊了,我就想着到处逛逛。”
“那不如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谭岚看着女人的眼神变得奇怪。
对方这也太自来熟了点吧?
女人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许不妥,连忙解释道:
“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女儿,我叫许然,你可以叫我小许。”
“怎么样,我带你去个绝对好玩的地方,你给我一百小费,怎么样?”
谭岚不置可否。
“那得看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行,你跟我来。”
许然想要抓住谭岚的胳膊,却被谭岚躲过。
许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催促道:
“快跟我来吧。”
......
“你要给我看的,就是这玩意?”
“对啊,有意思吧?”
“确实有意思。”
数个大汉手持猎枪,笑容狰狞地看着谭岚。
而许然站在他们的中间。
“宰客吗?”
“对,宰客。”
其中一个大汉的狰狞地重复着谭岚的话,他举起了猎枪对着谭岚:
“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就行,你要是敢反抗我可不敢保证这枪会不会走火。”
谭岚摊开手,示意自己配合。
两个大汉慢慢走向谭岚,就在他们那指甲缝里还带着污垢的手即将触碰到谭岚的一瞬间,听到了谭岚的叹息声。
“本来还想看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的。”
谭岚的身前出现一个金黄色的光环。
侦破光环!
斩杀!
积分一点没消耗?
谭岚皱起了眉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殆尽。
包括许然在内的大汉都消失不见。
而他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
但谭岚已经来不及细究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的旁边躺着一个浑身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尸体。
那尸体散发的气味不像是普通的腐臭味,更像是某种化学物品的刺鼻味道。
谭岚将这种气味跟记忆中的一些味道匹配,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气体。
芥子气!
二氯二乙硫醚!散发类似于芥末味的剧毒气体,本身是剧毒液体。
谭岚开始感觉身上有轻微的不适,不过因为他极强的体质,这点不适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抬起头,看着四周的环境。
一个封闭的房间,房间墙壁被各种血痕和黑色不明污迹布满,而谭岚面前的墙壁只有一扇白色的透明玻璃作为与外界唯一的交流方式。
而在谭岚旁边的尸体不知道已经死了多久了。
“编号3244次实验开始。”
谭岚听到了房间外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而房间的四周出现了轻微的气流灌入的声音。
谭岚很快闻到了一股异味。
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有毒气体。
他继续吸了吸鼻子,这种气体被他彻底吸入肺中。
那些有毒的气体在他的体质下被迅速净化为清新的气体。
他甚至感觉如果不是房间内的氧气在被不断地抽走,他能一直待下去。
房间外的实验人员有些难以置信,实验对象居然还没有死亡?
时间还在流逝。
男人身上的白大褂已经在颤抖,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玻璃窗内。
玻璃窗内的实验对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椅子,他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男人。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