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对宜修愧疚很深,自从上次看望完宜修后,他发现对宜修的承诺一个也没有实现,说好生下弘辉就给她请封嫡福晋没给她,弘辉也因为没有府医救治而夭折 ,送她镯子说“愿如此环,朝夕相见”也没有实现,好像上次见她手上就没带了。
他没想到她会病得那么重,弘晖的离开要了她半条命,他不是不在意弘辉和宜修,只是他更在乎菀菀和嫡子。
胤禛:“本王知道了,以后你就专治侧福晋,要用药材从本王这里出,好好调理侧福晋身子,务必治好。”
府医:“是,微臣明白,微臣告退。”
胤禛摆了摆手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苏培盛,去侧福晋院子。”“你去本王私库挑些药材,绸缎首饰,要好的。”
苏培盛:“喳。”
此时是主院,丫鬟:“福晋,前院来报,王爷去侧福晋院子了,还让苏培盛带了好些好东西。”
柔则听闻此言立马坐起身:“你说什么!王爷怎么会?”
然后看向心腹好似在确定丫鬟说的是不是真的。
柔则:“派人去请王爷,就说我不舒服。”
胤禛来到宜修的院子,除了守门的太监,院里一个人都没有,很是冷清,若不是四周每天都有人打扫,就如同无人居住。
他没让通报,径直走向主屋,刚准备推门进去就听到,“侧福晋,您再喝口药吧,不喝怎么会好呢?”
宜修:“我快要死了吧,这药喝不喝还有什么用?”
剪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推门声打断:“宜修,本王不允许你这样说,什么死不死的。”
“王爷吉祥”地上的丫鬟跪地请安。
“咳咳,还请王爷恕罪,妾身实在无力不能向王爷请安。”宜修虚弱的请罪。
胤禛再次看到病弱的宜修很不好受,曾经他们也是恩爱过的,只是自己遇到了菀菀。这次见到宜修她比上次更瘦了,她的手腕果然没有再戴他送的镯子。
宜修见他盯着自己手看,哦,那个破镯子早就被摘了锁柜子了,她才不在乎。“妾身身子弱,怕不小心碰碎镯子,就摘下来叫剪秋放好了。”宜修才不管他信不信。
胤禛看着空落落的手腕,那皮肤白的刺眼,“既然摘下了就不戴了,本王派人给你做一对更好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他觉得宜修看他的眼神和以前似乎不一样了,他不允许。
苏培盛:“王爷,主院遣人来禀报说福晋不太舒服,请王爷去看看。”说完等了一会没听到胤禛的回复,以往福晋那有什么事不管在哪个院里都会立刻前往,今天好似不一样。
宜修见胤禛还在愣神:“王爷?福晋不舒服请您去看看,您?”
胤禛犹豫的看了一下宜修,拍了拍她的手:“本王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喝药。”感受到手下的肌肤。
在胤禛走后,“剪秋,打水我要洗手。”
被胤禛摸过的手她感觉恶心,在洗了三遍后手搓的通红终于停下来。
剪秋脸上带着疑问,想问宜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你们下去吧,剪秋留下。”
“是!”出门便把门也带上了。
宜修:“剪秋,想问什么便问吧。”
剪秋:“侧福晋,您身子没有府医说的那样差,您为什么交了管家权,大阿哥也不在了……还有王爷那里也是,您似乎不一样了。”
宜修:“弘辉走了,带走了我对王爷的最后一丝期待,他不是爱柔则吗,那就让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吧。”
“至于管家,我一个侧福晋管家,做的好了没有一点好处,做的不好所有事都我背,让她自己管去,一个从小只学风花雪月的大小姐,呵呵……”
“剪秋,你就看着吧,看着我们这位王爷和福晋会走到哪吧。”
剪秋点点头,很是心疼,“小姐……侧福晋,您还有奴婢,不管您做什么奴婢永远都陪着您。”
宜修伸手擦去剪秋的泪痕,“哭什么啊,我都没哭,你该为我高兴,总算是想开为自己了,以后私底下就叫小姐吧。”
剪秋:“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