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他娘亲可是天下第一美人。”
“真的吗?”金小宝两眼放光,他自小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他岳母若是天下第一美人,那他夫人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嘿嘿,那我夫人她在哪儿?”
“再过些日子就来了,不过首先提醒你,你夫人可不是姑娘。”
“什么?我夫人不是姑娘,那还能是什么?你别话说到一半啊,你这样子,我怎么听得懂嘛?我又不聪明。”
这苏胤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还觉得他金小宝聪明绝顶啊?
“你岳父是宗政王朝的皇帝,你未来夫人是陛下与先皇后的孩子,宗政王朝的大皇子。”
金小宝咽了咽口水,“苏,苏胤啊,你开玩笑吧。我就是一个富家大少爷,怎么可能和身份那么尊贵的人扯上关系啊。”
金小宝好希望苏胤这么说只是骗他的。
苏胤叹了口气,“这说起来还是你运气好。
大皇子的娘亲之前是薛贵妃,薛贵妃在入宫之前成与统教教主宗政予湛有过一段情。
只不过后来宗政予湛与皇伯父争夺皇位失败,逃离皇宫,建立统教,而后闯入皇宫时被皇伯父派人捉拿。
薛贵妃念及着旧情,将那统教教主给放了。没曾想到,也踏入了废后的陷阱。
又在此时,查出怀有身孕,被散布谣言,说薛贵妃是与人私通,身怀孽种。
皇伯父一气之下将薛贵妃贬入冷宫,薛贵妃在冷宫之中受到虐待,又身中剧毒。
艰难生下大皇子后,便将大皇子托付给了再次闯宫的统教教主,求着他把大皇子接出去,让大皇子平安的度过此生。
却没想到那人心里扭曲,竟将薛贵妃身亡的罪怪在了大皇子身上,百般虐待大皇子。
几个月前,统教被攻破,真相才得以面世,皇伯父派人查了才知道这一切计谋都是废后所为,这才废了皇后并将薛贵妃追封为先皇后。
没曾想到的是,大皇子回到皇宫之后便久病不起。
直到一位得道高人指点,才知大皇子的气运在统招之内便被那人虐待散尽。
需寻与大皇子气运相通之人,才能为大皇子续命,而这人正好是你。”
“啊,这么离谱的吗?嗯,苏胤,你这不会是开玩笑吧?这要是他来到我身边没有好转起来,那我不就是完了。
我才十岁呀,还有大好人生没享受呢,这这这。而且他还是个男的,就算他长得好看,那也是个男子啊。”
“所以,我这次才来提醒你,大皇子来了之后收起你那些不着调的样子,改改你的性子。
大皇子身份尊贵,若非是因为那些事,说不定一生下来就会被皇伯父捧在手掌心。”
“我知道了。”这夫人可不好招待啊,一不小心,他就小命不保了。
“前些日子,金伯父金伯母是不是一直很忙,都没时间管你。”
“是啊,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在我家安插人手啦。”
苏胤一个暴栗子敲在金小宝头上,金小宝连忙捂着脑袋。
“苏胤,你干什么呀,你给我敲疼了,你要是把我敲傻了怎么办?”
真是的,他爹娘都没这么敲过他,也只有苏胤每次都欺负他。
“我要是在你家安插人手,还能让你知道,是因为皇伯父本来想对江南的不少家族动手。
皇伯父登临皇位之初,国家动荡不安,江南这边又发生了天灾,有不少家族借此提高粮价布价,害死了不少百姓,踏着百姓的尸骨,挣下了万贯家财。
皇伯父本想着抄家灭族的,若不是因为出现了你,江南不少家族难逃一死,也包括金家也是。”
“你是说金家的钱也是踩着别人的命挣来的。”金小宝只是一个小孩子,是非观念还是夫子教导的。
虽然他平日不听课,可是一些基本的事,他还是知道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金家的万贯家财会是这样来的,“所以,是因为大皇子,陛下才愿意饶了大家一命。”
“是,只不过还是要向朝廷缴纳大量供税,以此来赎罪。”
“这是当然,做错了事,本来就该付出代价。”要是依照画本子里,像他们这样的家族,怕是直接连根铲除了。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和大皇子的气运相通,能救下大皇子。要不然,他此刻就该在木桩上被砍头了。
苏胤的话,让金小宝战战兢兢过了好几日,他想还是不能像以前一样那样肆意玩乐了。
虽然金家死罪已免,可毕竟是他们对不起百姓。
金小宝决定改变自己,可他从小就不爱学习,又被爹娘溺宠着。
如今想要学习十分的困难,但好在他也懂得坚持,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根本就不愿意学。
过了些日子,怀恩的车马到了金府,金父金母金小宝一大早就在门口等候着了。
李功祥将怀恩抱到了金小宝的院子,他们本来想着安排怀恩住别的院子的,但又想着既是为了修补气运,两人还是挨得近一些好。
不过这件事情,李功祥还是和陛下商量了许久才成了,谁让陛下看不上他这未来儿婿呢。
金小宝偷偷的瞄着眼前李大人怀中抱着的小孩,只看到了侧面,但就这侧颜都已经令人心动不已了。
这么想来,自己好像也不亏啊。
一行人跟着李功祥到了孙小宝的院子,李功祥把怀恩放在床上之后,细心的盖好被子。
金小宝这才彻底看见了未来夫人的容颜,虽说年纪尚小,脸型尚未长开,可看着粉妆玉砌,十分精致,长大之后的是何等貌美,大抵可以想象。
随后,一行人才走了出去。
“金老爷金夫人金少爷。”
“李大人。”
“大皇子从今以后便住在金家,至于陛下送过来的这些宫人,就不劳金老爷金夫人费心,他们的月例自会有宫中发放。”
“是,草民\/民妇等明白。”金豹无论做到了多大的产业,可是民见官,畏惧的心理是一直存在的。
更何况,金家的钱还来的不干净,好不容易才逃了一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