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洲和林星晚在袭击者如潮水般的攻击下,处境愈发艰难。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与恐惧所凝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与尘土的味道。傅沉洲身上的伤口不断渗出血来,将他的衣衫染得通红,每一处伤口都仿佛在提醒着他这场袭击的残酷。林星晚也已体力透支,手臂上的擦伤让她的动作变得迟缓而艰难,可她依然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那些黑衣蒙面的袭击者如同训练有素的恶狼,不断地发起凶猛的攻击。他们手中的棍棒和刀具在昏黄的路灯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致命的威胁。傅沉洲深知,他们必须坚持下去,等待救援或者寻找反击的机会。
他瞅准一个袭击者的破绽,侧身闪过对方挥来的棍棒,同时迅速出拳,击中袭击者的腹部。袭击者闷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又重新加入了攻击。傅沉洲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消逝,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林星晚。
林星晚也在努力地抵抗着。她在混乱中寻找着可以利用的武器,目光扫到一块掉落在地上的木板。她艰难地走过去,捡起木板,朝着靠近的袭击者挥舞过去。木板与袭击者手中的刀具碰撞,发出“咔嚓”一声,木板断裂,但也暂时挡住了袭击者的攻击。
然而,袭击者的人数众多,且攻势愈发猛烈。傅沉洲和林星晚渐渐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他们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吃力。就在他们几乎绝望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一道明亮的车灯如同划破黑暗的利剑,直直地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那辆车速度极快,在寂静的街道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随着车子的靠近,傅沉洲和林星晚看清了车内的人——江逾白。
江逾白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愤怒,他紧紧握着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朝着袭击者冲去。车子在距离袭击者不远处猛地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江逾白迅速打开车门,从车上一跃而下,手中紧紧握着一根粗壮的铁棍。
“坚持住!”江逾白大喊一声,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他如同愤怒的雄狮,挥舞着铁棍,朝着袭击者冲了过去。铁棍在他手中呼呼作响,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瞬间打乱了袭击者的阵型。
一个袭击者见状,挥着刀朝着江逾白砍去。江逾白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攻击,然后用铁棍狠狠地砸在袭击者的手臂上。袭击者惨叫一声,手中的刀掉落在地。江逾白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挥舞着铁棍,攻击其他袭击者。
傅沉洲和林星晚看到江逾白的到来,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们强打起精神,重新投入战斗。傅沉洲瞅准一个机会,用手中的刀具逼退了身边的袭击者,然后与江逾白并肩作战。他配合着江逾白的攻击节奏,两人的身影在袭击者中穿梭,一时间,袭击者们有些慌乱。
林星晚也没有闲着,她在一旁寻找机会,帮助傅沉洲和江逾白分担压力。她看到一个袭击者想要从背后偷袭江逾白,急忙捡起一块石头,朝着袭击者扔了过去。石头准确地击中了袭击者的头部,袭击者吃痛,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在三人的合力攻击下,袭击者们渐渐抵挡不住。他们原本整齐的攻击变得混乱,开始出现退缩的迹象。随着远处警笛声越来越清晰,袭击者们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纷纷选择逃离现场。
那些黑衣蒙面人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的街道尽头,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现场。傅沉洲、林星晚和江逾白三人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江逾白看着满身伤痕的傅沉洲和林星晚,眼中满是关切:“你们没事吧?”
傅沉洲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还好,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们今天可就危险了。”林星晚感激地看着江逾白,眼中闪烁着泪光:“谢谢你,江逾白。要不是你,我们……”
江逾白摆了摆手:“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说不定他们还会回来。而且,我有重要的线索要告诉你们。”傅沉洲和林星晚点了点头,三人朝着江逾白的车子走去。警笛声越来越近,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