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东旭昨天挨了打,他没啥事吧?”一大妈开始关心贾东旭。
“连夜就去医院了,其实没啥大问题,就是脱臼了。”
“赵卫国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但是这俩人估计尿不到一个壶里了。”
易忠海无奈叹息。
贾东旭和赵卫国都是他的目标,却闹的不可调和。
他面色阴郁的把最后一小口馒头吃了,也出门上班了。
转眼,院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棒梗呢,今天逃课了。
等院里没人了,他才从前院的一个鸡棚里钻了出来。
眼看前院没人,他快速的就往后院跑去。
来到月亮门,棒梗还谨慎的往后院瞅了瞅。
只看到二大妈在家里。
但这会儿,天气冷了。
也给缩在屋子里烤火。
棒梗就弯着腰,小密步的摸进了赵卫国家里。
其实,棒梗从进入中院,贾张氏就注意到了。
她那双眼睛别看不大,对于四合院各种风吹草动,那她绝对是第一个暗戳戳看到的。
她也当然知道,棒梗逃学往后院跑,是为了什么。
但她也没喊住棒梗。
昨天早上,赵卫国算是把她给欺负惨了。
听着院里小媳妇大姑娘坐在一起聊天,传来笑声。
贾张氏都感觉她们是在嘲笑自己。
赵卫国做的这么狠,棒梗去拿他点东西,一点也不过分。
她还认为,这还是在给赵卫国积德呢。
来到门前,棒梗一看赵卫国忘了锁门,更是高兴。
推门就进去了,一进门,就闻到了屋里淡淡的鸡蛋饼香味。
棒梗这样的事做习惯了。
对于找东西,自然已经轻车熟路。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被放在厨房柜子里的两个鸡蛋煎饼。
放的还比较靠后,棒梗都还差点没看到。
“这赵卫国吃的真尼玛好。鸡蛋煎饼的味儿,太香了。”
棒梗二话不说,拿起一个就给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夸赞。
这鸡蛋煎饼吃着虽然感觉有股味,但棒梗没在意。
因为这鸡蛋煎饼,确实香。
吃了一个,棒梗都觉得没吃够。
实在没忍住,就把原本决定留给小当和奶奶的那个,也给吃了一大半。
剩下的他给放进了兜里。
奶奶就不吃了,小当还小,只能吃一点点。
剩下这点就够了。
吃饱的棒梗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还又在屋子里转悠的一番。
见干净的跟狗舔过的一样,没啥别的可拿。
小声骂着赵卫国真尼玛死绝户,屋里除了两个鸡蛋煎饼啥都没看到。
这才离开了赵卫国的家。
四合院白眼狼盗圣的名字可不是白给的。
小偷小摸,在院里没人不知道。
但家里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没说啥,谁也就当做没发生。
要是偷的急了,也就骂个胡水龙。
但棒梗这次却不知道,他栽了。
以为是占便宜,却被赵卫国给算的死死的。
回到贾家,棒梗也不准备去学校了。
贾张氏没管,这样,正在给贾东旭做衣服的秦淮茹,就更不敢说话了。
棒梗一看,扔下书包就要出去玩了。
但还没走到门口,肚子里就开始翻江倒海,随时要拉出来了一样。
憋着一股劲就往院外的厕所跑去。
不到二十分钟,棒梗就给跑了七八趟厕所。
在跑了十多趟后,棒梗都感觉自己虚脱了,两腿都在打颤。
“哎哟,妈啊,奶奶……快救我,又要拉了……”
“我的棒梗啊,你这究竟是咋啦?是不是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
贾张氏看着来回折腾的棒梗,心都揪起来了。
此刻的棒梗拉的看着都要脱水了,面容透着一股煞白。
“我去赵卫国家,就看到两个鸡蛋煎饼,味道可香了。本来还说给奶奶和小当带回来一个。”
“可我没忍住,就吃了一个半,还剩下半个在……”
“哎哟,奶奶,我先去厕所,又……又要拉了!”
棒梗赶紧抓着裤腰,两条腿给夹得死死的,想跑又不敢跑,只能夹着钩子往外扭去。
可还没走到家门口呢。
噗……哗哗哗……
一连串像是下大暴雨一样的喷泄声响起。
顿时,被密封住的贾家就像是被扔进了茅坑里一样,臭气弥漫,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一时间,朝着棒梗走去的贾张氏和正在踩缝纫机的秦淮茹脸都绿了。
可是棒梗这一拉,直接人都恍惚了。
摇摇欲坠,给倒在了流满一地的粪水中。
两人赶紧烧热水的烧热水,拿衣服的拿衣服。
一时间贾家两婆媳折腾的鸡飞狗跳。
而秦淮茹一边给棒梗换衣服,一边还有些庆幸。
幸好棒梗把鸡蛋煎饼吃了,贾张氏,小当都没享用到。
要不然小当和贾张氏一起吃了。
那场面,秦淮茹仅仅想想,都觉得可怕。
那这贾家估计都得变成臭味的海洋。
久久弥漫,无法消散。
{叮!贾张氏怀疑宿主给棒梗下毒,拉的满屋子臭味熏天!获得奖励大白边三张,牙膏三支,抽纸一提。}
{叮!棒梗拉到迷糊,听到鸡蛋煎饼四个字都感觉恐惧。获得奖励大白边十张,白糖一斤,棉衣一件。}
轧钢厂里,赵卫国正在边干活,边给徒弟讲解要领。
系统奖励就悄咪咪的来了。
棒梗可真是个好孩子。
说报复就报复。
绝不像是有些禽兽,说要找事却久久没有动静。
出于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赵卫国不喜欢这样的禽兽。
出此一策,赵卫国其实深思熟虑了的。
你说一个小孩,还真能动手不成。
哪怕棒梗猪狗不如,但原则就是原则。
所以呢,只能说,用他爹资助的泻药,让棒梗好好长个记性。
这样死也死不了,还让棒梗受到了教育。
两全其美。
赵卫国这正沉浸在又拿奖励的喜悦中,车间却莫名变得异常欢快起来。
“我没看错吧,宣传科的广播员,于海棠。她到我们车间来做什么?”
“大家怎么这么激动,这女的谁啊?”有刚来的学徒问。
“她是谁你都不知道?我们厂的厂花。多少人表白,想给娶回家都没能成。”
“哎哟,这身段,那长相,还有那广播里的声音,不愧是我们厂最漂亮的厂花。”
“她要答应嫁给我啊,我起码一个月不起床。”
“你才一个月,嘿嘿,要是她嫁给我,我就不起床了。”
“哈哈哈……”
在工人越聊越偏的荤笑声中,于海棠走向了赵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