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钱,跟顾砚安清点了好几遍,最后确定两千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后,姜时月甚至还笑意盈盈的跟梁泽远说了句,“新婚快乐!”
毕竟她本意就是过来要钱的,既然现在钱已经拿到了,那自然得祝人家新婚快乐了。
结果给梁泽远气的不行,但是又怕姜时月闹什么幺蛾子,巴不得她赶紧走。
回到家,姜时月坐在床上直乐,“这下我估计梁泽远在林家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毕竟新婚当天就让林长生出了两千块钱,换哪个老丈人能乐意。
甚至姜时月都不由在想,这辈子梁泽远还能像书里描写的那样吗?
虽说知道姜时月如今对梁泽远没有别的心思,但是他也不想在姜时月嘴里听到梁泽远这个名字。
索性换了个话题,“正好今天你也回来了,咱们是不是要把家里需要带走的东西都收拾一下,也免得到时候走的时候还要收拾?”
姜时月点头,“也可以。”
想了想,又开口道:“不过衣服什么的就不要了吧,等以后把娃生下来,估计也没办法穿。”
如今才三个月就已经显怀,这还有六七个月,到时候体重估计得蹭蹭蹭的往上涨,以前的那些衣服肯定穿不了。
倒不是不能拿来做尿片,就是衣柜里面好多衣服都是夏天的,不太好拿来做尿片。
只不过顾砚安并没有让姜时月动手,全程都是他一个人收拾。
自从姜时月怀孕后,顾砚安是能不让姜时月动手就尽量不要她动手,生怕哪里磕着碰着了。
特别是现在不用下地干活之后,那更是宠到没边。
除了穿衣服和吃饭是姜时月自己动手,基本上所有的都被顾砚安给包圆了。
毕竟他没办法替姜时月怀孕,也就只能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姜时月坐在床上晃着腿,看着忙来忙去的顾砚安说道:“对了,之前你爸妈写信好像说是明天下午到火车站,咱们明天直接带着行李去市里吧,就不回来了,到时候直接买火车票回家。”
反正顾爸顾妈过来这么一趟也是为了接他们回去,既如此,那也没有必要来回折腾。
而且顾砚安的家在海市,距离姜家所在的津市差不多有个三四百公里的样子,也算不上多远。
姜时月要是不说顾砚安还差点忘了,主要是最近一门心思都扑在姜时月身上,哪里还记得别的事情。
听到姜时月的安排,顾砚安自然没什么意见。
毕竟他也不想让顾爸顾妈和姜时月来乡下折腾,而且就只有一辆自行车,确实不太方便。
林林总总的一共收拾了两个行李箱和一个蛇皮口袋,剩下的都是顾砚安想带但是带不走的。
最后有些惋惜的开口,“就是可惜了这个兔场。”
姜时月嘿嘿一笑,“其实也不可惜,我已经卖出去了。”
顾砚安不由诧异的看向姜时月,“你什么时候卖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姜时月解释道:“自从上次知道爸妈洗脱嫌疑之后,我就在物色人选了。毕竟咱们离开的话,这个兔场也带不走,不如卖了呢,还能赚点钱。”
不过她是让梁秋雨帮忙登报卖的,一共卖了五千块钱。
顾砚安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也行,这样也挺好。”
姜时月挑了挑眉,“你就不好奇我卖了多少钱吗?”
顾砚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卖了多少钱不重要,反正兔场也是因为你才修建的,你有绝对的决定权。”
姜时月闻言不由勾了勾唇,“你就不怕哪天我把家给败完了?”
顾砚安不甚在意的开口,“败完再赚就是了呗,你男人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看看这思想觉悟,也难怪她这么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
就是因为顾砚安给足了她安全感。
因为行李比较多,顾砚安带着姜时月回镇上的时候就只带了一个蛇皮口袋。
等吃了饭,这才又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了一趟乡下,把剩下的两个行李箱给带了回来。
晚上林祥民回来的时候,姜时月直接把前两天才拿到手的房契拿了出来,“林叔,这个是店里的房契,以后这个店就真正的属于你了。”
林祥民有些诧异,“你把店买下来了?”
姜时月笑着解释道:“这不是想着我们马上要走了,店里生意也还不错,把门面买下来,以后你们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自己会被人赶走。”
不仅是把服装店买下来了,甚至连早餐店也一并给买下来了。
一共花了两万五。
林祥民闻言久久不能言语,大概是没想到姜时月这么有魄力,想的这么长远。
最后吐出一口浊气,问道:“花了多少钱?”
“你否管花了多少钱,之前袁婶儿说过,把我当亲侄女,这个门面就算是做侄女的孝敬你们的。”
一旁呆若木鸡的顾砚安也跟着附和,“对啊林叔,你就别在意钱不钱的事情了。”
他倒是不知道姜时月的主意这么大,不过既然门面都已经买了,而且钱也是人姜时月自己挣的,他除了附和之外还能说什么。
林祥民一会儿看看顾砚安,一会儿看看姜时月,在心里下定决心,“既然如此,那以后店里的生意咱们二八分,拿货还是照旧。”
在姜时月开口前,林祥民直言道:“你如果要是不同意的话,那等你走之后,我就把店给转出去。”
姜时月闻言有些哭笑不得,“要不还是四六分吧。”
毕竟她一开始跟林祥民说的拿货价就是跟梁秋雨说的招商价,本来自己就能赚一笔了,再加上还跟林祥民合作,更是赚不少。
如今要是二八分,那林祥民他们要少赚很多。
结果林祥民并不同意姜时月的四六请求,姜时月生怕林祥民真的趁她走之后把店转出去,最后只能同意。
为此,林祥民还让姜时月拟了一个合同,那架势生怕姜时月会反悔,让姜时月一阵头疼。
还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她待久了,都知道写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