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回到院外,噌的一下跳上院墙,刚准备往下跳。突然听到门门开的声音。
“吱”,许大茂的父亲从屋子里出来了,而且脸上还蒙了一块布。
“他这是准备去瑰市?”张霖伏在院墙上,“现在这个年头去瑰市干嘛?买古董吗?”
张霖看着许富贵悄悄的走出了四合院,又静静地待了一会,看没有人再出来了,就轻声跳下了墙头。
回到屋里,把脸上的遮挡去掉。
拿出了印章,无比喜欢的在手上把玩。
“没想到第一次去,就得了一个心头好,不管是不是田黄石吧,摸着是真的舒服。”
张霖现在完全没有睡意了,反正他这个身体状态,少睡个几觉也不算什么事。
欣喜的像个刚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会左手盘盘,一会右手盘盘。又翻过来沾点印泥往纸上kuku盖章。
时间大概到了4点半的时候,张霖听到院子里有声音,看样子应该是许富贵回来了。
嗯?不对!
脚步声有两个。
张霖凑到窗边,从窗帘缝隙往外看去,现在人还没到后院,看不见。
两个脚步声在中院分开了,一个往后院走,一个在中院开门了,听声音,是易中海家。
他俩怎么凑一块了?去瑰市的话现在基本都是自己去啊,即使遇到熟人也会装作不认识的。
难道他们不是去瑰市了?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许富贵终于走进了后院。
张霖从缝隙中看到许富贵和出去时的样子差不多,还是用布蒙脸。不过上衣前胸位置湿透了。
“这俩人出去有事啊,不像是去瑰市的样子。”张霖看着许富贵的样子心里想。
许富贵来到后院直接回了家,张霖仔细想了想,完全没有头绪,也就不再想了。
这年头谁还没点秘密呢,万一俩人是去找暗门子碰一块了呢。
只要不妨碍到自己,那就暂时不深究了。
反正现在想也想不出来。
张霖继续玩他的印章,太阳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升起来了。
夏天的早上,天亮的太早了。
听说东北那边比较靠东的位置,早上4点天就亮了。
一宿没睡,张霖索性直接穿衣服出来洗漱,早点收拾早点上班。
洗漱完张霖出了院门,去买早餐,好久没吃油条了,有点想。
到了外边找了个摊,买了油条豆腐脑。又单独买了一份豆汁焦圈,这个是给傻柱准备的,以前听他说过,他还比较好这一口。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吃傻柱做的饭,虽然之前说是自己出食材,但是有时候早上傻柱就拿他们家的粮食做饭了。
回到院里,敲敲傻柱的门。
“嗯,谁~呀~一大早儿的。”
“柱子,是我,我买了油条豆腐脑,一会别做饭了,带着雨水直接过来吃就行。”
“唉,霖子哥,你今儿这么早啊,我一会就去叫雨水。”
“行,我回了。”
……
派出所里。
“张霖,跟我去趟分局。”
“怎么了所长,是有什么案子吗?”
“没有,赶紧收拾,咱们路上说。”
“这就来。”
张霖跟着张所长走出办公室,张所长扔过来一把钥匙。
张霖一把接住,是跨子的钥匙。
“去推车,咱们赶紧过去。”
张霖急忙把车骑了过来,张所长上了车,张霖直接“弹射起步”。
“哎呦,我艹。”张所长被惯性甩的猛的往后仰去,“你小子慢点,慢点。”
“不是,张叔,我这不是看你挺急的,我以为急事,这不想着骑快点嘛。”
“你那是骑快点吗?给你装俩翅膀你都能飞起来。别开太快,不是急事。”
“到底什么事啊?”
“那个足迹鉴定,分局让你过去聊聊经验。”
“额,张叔,我这哪有经验啊。之前不是都跟咱们所里说了,而且所里现在大家基本都会了啊。”
“那是你提出来的,就得你去说。”
“行吧~”张霖听是这个事,也不再着急,慢慢悠悠的往分局骑过去。
所里和分局离的不远,不一会就到了。
张所长带着张霖走到楼上,门口的牌子挂着副局长。
“咚咚。”
“来。”屋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所长推开门,带着张霖进了屋。
屋子里的男人年约半百,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岁月沉淀的沉稳与睿智。一头短发略显斑白,却更添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质。他身材保持得宜,腰背笔挺,宽大的手掌正拿着一份文件。看来之前是在看文件,张所长和张霖进来之后才抬起了头。
不知道怎么的,张霖看着副局长的脸总觉得在哪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杨局,我把张霖带过来了。”
“嗯,你就是张霖?”
“杨局好!我是张霖。”张霖听到问话,习惯性的立正。
“不用紧张,放松,今天来就是问一问你对这个足迹鉴定的看法和经验。”副局长笑了笑,笑容很是温和与宽厚,与之前的神情判若两人。
“杨局,我也是自己瞎捉摸,也没看过这方面的资料。就自己觉得能通过脚印判断出什么,然后就研究这块,所以经验真的谈不上。”
“不要太谦虚了,年轻人嘛,有点年轻人的状态。我看了你们所之前提交的报告,已经很全面了。通过足迹判断身高、体重、体型、体态,还包括一些其他方面,从无到有,你们做的很不错。”
“谢谢杨局夸奖,我们会继续努力,力求保证警务工作的先进性。”
“警务工作的先进性,这个怎么讲?”
“力求在实际工作中展现出的超越常规、具有创新性和引领性的方法等。我们在工作中,不但要从既往的经验中吸取、总结,还要努力发现更多更好的方法、技能,以保证我们的工作能走在犯罪分子的前面。”
“这个想法很不错,只有我们的刑侦、侦查、保卫手段更先进,才能更好的侦破案件,保卫人民。你们年轻人的脑子,就是活啊。”
“您过奖了。”
张所长看着张霖在旁边对答如流,也是很欣慰,自己的“子侄、徒弟”出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