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院里这群邻居的态度,江凡是极为厌恶且憎恨的,接济,他就算去接济外头素不相识的路人,他都不会选择来接济院里的这群人。
之前至多对一大妈有些好感,在婴儿时期,有过来照顾他几天,不过早就烟消云散了。
江凡绝不相信易中海三人在背地里搞的事情,张翠兰会不知晓实情,蛇鼠一窝,没一个好货色。
谈起易中海,江凡算了下日子,这才发现距离他们出来,也就是这两个月内的事情了。
去年四月份被带去看守所,要是表现良好,能够减刑的话,差不多也快要出来了。
单手锁着棒梗的喉,江凡将其拉到门边,随手一推,强硬地将棒梗推出了门,扑到秦淮如的腿上。
“妈妈,我要吃肉,他不给我吃!他还掐我脖脖……”
“滚!”江凡始终把拿着菜刀的手背在身后,其余人倒是没有发现异常。
江珍翠单手拦住了江凡,随后又朝着秦淮如说道:“大家先回去,我先弄清楚这些东西的问题,后面再说,好吧!”
群人蹬鼻子上脸,见江珍翠的话有些软,纷纷意动,这个时候不拿,等会被别人家拿了,那她们岂不是亏大发了。
特别是秦淮如,见江珍翠双手撑着门框,不给他们进去,再次一推棒梗进屋。
这回是直接煽动道:“去吃肉,你江姨都答应了,想吃去吧!”
江珍翠双拳难敌四手,挡得住这群大人,挡不住身材矮小,抓住空隙和机会就往里冲的棒梗。
下一秒。
菜刀举过头顶,江凡狠声道:“想抢东西,问问我手里的菜刀。”
正好撞见这一幕,秦淮如一惊,骂道:“小杂种,你敢,我要你的命。”
何雨水就站在旁边,本来想要拦住跟泥鳅一样的棒梗,也看见江凡从身后摸出菜刀,赶忙阻止道:“小凡,你把刀放下。”
江凡不管不顾,朝着棒梗狠狠劈下,直接落到后者身上。
秦淮如见到亲爱的儿子被劈,顿时目眦欲裂,推开江珍翠就朝着两人扑来:“小畜生,小杂种,我要杀你全家,早知道当初我就一脚踩死你了。”
她一把捞起捂着肩膀的棒梗。
咦,怎么没血呢!
“咦,我怎么没砍进去,哦,原来是拿反了。”江凡把手中的菜刀翻转过来,在手中掂量掂量,随后自说自话:“这下就对了。”
江凡随手舞了个刀花,虚空了空气几下:“对劲了,对劲了。”
试问,一个啥也不懂的毛头小子,拿着一把刀舞得虎虎生风,好悬没抹了自己脖子,哪个正常人看到这一幕不害怕。
秦淮如见江凡举刀朝着她吼了一声,啥也顾不上了,抱着棒梗转身就跑。
来到门外,大声嚷嚷道:“那没人要的小野种发疯了,他是个神经病,拿刀要砍人,快报警,快报警……”
门外的群人,同样见到江凡拿刀,虽说人已经被他母亲抱住了,可也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他跑了出来。
众人哪里还敢待下去,想啃江家这块肥肉一口,前提是能活着。
派出所的民警在接到警情,很快也就到了。
江凡一口咬定是一群大人要进他家抢劫,再加上总局给他办的临时证件和那枚二级勋章。
办案的民警,别说听秦淮如等人的意见,将江凡抓起来,就连批评教育的心思都没有。
扭头就去审问抢劫的事情。
当然也是没有什么结果,棒梗一个三岁小屁孩,难不成抓他去所里?
民警很快也离开了大院。
这一下子,刚才的几个妇人还假惺惺过来,又想故技重施。
奈何刚才报警以后,她们以为有民警撑腰,落井下石,火上浇油都不能用来形容她们刚才的所作所为。
江珍翠看清她们的面目,尤其是秦淮如,一口一个小野种,小畜牲,还要弄死她们全家。
现在再装可怜,迟了!
全部人一概吃了个闭门羹。
当天晚上,江家各种肉香味弥漫开来,院里除开何雨水,没人能享受这顿美味。
江淼淼吃得肚子都圆滚滚了,躺在床上连动弹都不想动弹一下。
“江姨,你今晚做太多的肉了,吃不完浪费了。”何雨水在厨房洗碗,满面红润地说道。
江珍翠本就是想气一下院里的其他人,一不小心就做多了。
江凡同样躺在床上,也是被撑的。
本来他还想去隔壁屋子叫那几个北大教授,一敲门才知道几人并没有在家,怪不得刚才那么大动静都不见人。
江家大鱼大肉。
而其他家庭就冷清多了,有些钱的就吃棒子面配上点油渣烙饼,算还能尝到半点油味,没钱的啃窝窝头就咸菜。
荤腥自然是没有的。
就属贾家最为凄惨,家里没钱,一个钱要掰成两个花,贾张氏还要吃药。
饭桌上,煮的是菜糊糊。
用一点面加酸涩野菜熬成的一大锅。
贾张氏耍脾气,不想吃这东西:“白天傻柱不是给了钱吗?还吃这种东西,还有,秦淮如你是怎么办事的?”
贾东旭满脸无奈:“妈,你就凑合着吃吧!这点野菜还是我去郊区挖到的,否则连这些都没得吃,傻柱给的几块钱,不省着点花,一下子也就没了。”
贾张氏不屑道:“没了就没了,再找傻柱要不就是了,他在轧钢厂上班,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闻着空气中的肉味,棒梗把筷子丢在地上:“我不吃这个,我不吃这个,我要吃肉肉,吃肉肉,为什么他们家可以吃肉?”
秦淮如也是满脸阴沉,咬牙切齿道:“当初我们就不该走,那个神棍就是骗子,江家哪里出问题了?这江珍翠也是心黑得没边了,连接济我们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