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
他今天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这块门口也没有立牌是“精神病院”啊!
秦淮如继续说道:“你先别急着否认,孙二承认了,他们几个人都被你当场撂倒了,明明有机会把他们全抓起来了,你当时没有去追,这事应该由你负责,最少也得承当一半的责任!就赔偿我们一百块就行!”
语气失去往日的泼辣。
想来,贾东旭这顶梁柱死了,再加上之前被孙二瘸子打到住院,已经让这婊子的性格收敛不少。
江凡冷笑一声:“呵!我赔你全家,滚开,别挡道!”
话落!他将人往旁边一拨,径直就朝着后院走去。
秦淮如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差点又破防,忍耐道:“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江凡,你有没有点教养?!”
江凡连理都没理,几秒的时间,已经回到了后院。
听着身后传来秦淮如的气急败坏声,他根本理解不了对方是怎么想的?
之前,这些家伙可是不止一次想要置他们一家于死地。
前些年,阴阳怪气的话更是数不胜数。
现在别说是道歉了,就只能说是语气缓和一点儿,别人就需要给她们好脸色。
秦淮如怎么那么大的面子?
以为这是是幼儿园玩过家家?她说对不起,自己就必须说没关系?!!
同时,身后又传来傻柱的声音。
傻柱搀扶着秦淮如:“淮如姐,你别生气,别等会气坏了身子,我去找江凡说说,放心,肯定给你主持公道。”
秦淮如皱着眉头,推开了傻柱:“你去试试吧!不过我感觉这家伙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答应赔偿的,我回家歇着先,气死我了。”
两人的交谈声仍旧清晰落到江凡的耳中。
江凡回到家中。
不多时,傻柱果然登门,在门口狂敲着门:“江凡,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逃避没有用,赶紧出来面对问题。”
这傻柱不如改名叫傻猪吧……饶是江凡最近的事事顺利,心情暂时不错,可也对这傻子生出了不少怒火。
好不容易才压住把傻柱揍一顿的想法。
江凡拉开了门。
看见门外杵着的傻柱,一脸高高在上的模样,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江凡,我说句公道话,这事儿是你不占理,你是该赔钱!”
“你是煞笔吗?没事就滚远点,别逼老子动手揍你。”
江凡毫不客气抬手就推向傻柱的胸口,把人推得后退了几步。
这才不用仰着脑袋去和对方的鼻孔对视。
傻柱脸上瞬间出现一抹怒意,换做是其他人,他现在已经捏着拳头上了。
但是面前站着的人,他已经被打出来阴影,捏着的拳头松了又捏,捏了又松,半天功夫只憋出来一句:“你确定不赔偿是吧?”
江凡继续骂道:“煞笔,嘴巴光会放屁,不如把屁股切了。”
傻柱脑门上青筋蹦起,咬着后槽牙:“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张口闭口就骂人,江珍翠怎么教的你?”
江凡笑道:“我骂的是人吗?”
傻柱觉得眼前这人完全没法沟通,嘴巴笨讲理说不过,功夫差手上道理讲不了。
他更加没法骂人!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就差把憋屈写在脸上了。
江凡懒得和他掰扯,又骂了两句,然后便关上了门。
傻柱看着紧闭的房门,表情阴晴不定,憋了半天,这才扯着嗓子开口:“既然你不领情,那好,明儿院里开个全院大会,别怪到时我不给你面子。”
傻柱撂下这一句话后,这才气愤地回到了贾家。
“柱子,怎么样了?那小子答应赔钱没有?”秦淮如赶忙迎了上来。
“淮如姐,你放心,我已经跟他说过了。”傻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开一个全院大会,肯定让他赔钱。”
秦淮如婆媳两人都不大相信,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贾张氏织着毛衣,说道:“这小野种真不是人,有钱装修房子,也不知道借点钱接济我们这孤儿寡母,他妈怎么教他的?现在还学人挪窝了,柱子,你消息比较灵通,知不知道她们搬到哪里去了?”
傻柱摇了摇头。
现在他连江凡在哪儿工作都不知晓,哪里知道江凡家偷偷搬去哪里了?
之前江珍翠在红星轧钢厂附属小学教书的时候,还有希望得知,让阎埠贵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现在都搬去了一零一学校念书和教书了。
他们这边都没人能进那个学校,哪里能打听得到江珍翠现在住在哪里?
秦淮如撇着嘴说道:“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难不成江珍翠就比江凡心软到哪里去?都几个月没见过面,再和人家打个照面,指不定她都装作不认识你了。”
贾张氏开始埋怨道:“那我们能怎么样嘛?院里那些小气的家伙,借了钱给东旭的,现在根本不会借钱给我们了,其余人也够呛,他们的棺材本肯定不会掏出来借我们。
除了这小子富裕了一些,还能去谁身上挖出一笔钱?”
秦淮如也变得不满,积压的情绪在此时也爆发了出来:“妈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这是我的问题吗?你要是没睡的那么死,我们也不至于被偷。”
贾张氏又哭了起来:“我哪里想得到那天晚上瘸子会回来偷东西?怪我好了,没钱都怪我好了,我这把老骨头就该一头撞死,这样才不会碍了你的眼。”
就在此时,棒梗从里屋捧了一个盒子出来:“妈妈,爸爸之前说这里面的杯子很值钱,他卖了一个就拿到了一百多块钱,要不我们把这个也卖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