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颜和某人的约定,虽然不知道他们约定了什么,什么时候约定,约定了多长时间。
但就单单只看这个约定的售后……
不得不说,某人可真是一位奇人。
自从冉玉提出了要如何发展通州之后,李颜要钱给钱要人跟人,中途甚至还顺手捞回来一直迷路在半路上的张齐舞。
张齐舞看着冉玉那叫一个愧疚啊,毕竟自己是来通州查账的,查到最后没有查成,倒要劳烦冉玉派人捞他。
这可真是——
屋漏偏逢连夜雨,厄运偏找苦命人啊——
冉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无形之中又被创了一下。
不过问题不大,每天除了算账就是解决邻里关系的鸡毛蒜皮小事,让人已经很是烦躁。
清晨,阳光刚透过斑驳的窗棂,李婶家的大公鸡就扯着嗓子打鸣,那高亢的声音仿佛要冲破天际。
这一打鸣不打紧,却扰了隔壁张秀才的清梦。
张秀才本就秉烛夜读,睡得晚,正做着金榜题名的美梦呢,一下被这鸡叫声惊醒,顿时火冒三丈。
他披上长衫,气冲冲地来到李婶家门前,用力拍门。
李婶打开门,见张秀才满脸怒容,还没等张秀才开口,就明白了几分,连忙笑着解释:
“哎呀,张秀才,对不住啦!这鸡呀,就是管不住嘴,我以后一定多注意。”
张秀才冷哼一声:
“李婶,您这鸡可不是头一回扰我清梦了,我这读书人,就盼着能睡个安稳觉好好读书,您可得上点心呐!”
他俩同时看向紧急之下被摇过来的冉玉,异口同声的说:“您说!怎么办!”
冉玉顶着满头的鸡毛,无奈开始劝。
这边刚消停,不远处王二麻子和赵四又吵了起来。
原来是王二麻子家的狗,趁赵四晾衣服的时候,在下面撒欢儿,把赵四刚洗好的衣服给弄脏了。
赵四看着那沾满泥印的衣服,心疼得不行,揪着王二麻子的袖子就理论:
“王二麻子,你看看你家这畜生干的好事,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衣服,就这么给糟蹋了!”
王二麻子也不甘示弱,“咋的?不就弄脏件衣服嘛,洗干净不就行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引得周围邻居纷纷出来围观。有的邻居劝赵四别太计较,有的则指责王二麻子没管好自家狗,一时间,小巷里闹得沸沸扬扬,吵嚷声不绝于耳 。
午后,刘大妈在自家院子里择菜,看到孙大嫂家的孩子偷偷跑到自家菜地里,摘了两根黄瓜。
刘大妈心疼不已,赶忙追出去拉住那孩子:
“哎哟,你这孩子,咋能随便摘大妈家的黄瓜呢?”
孙大嫂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到这场景,忙笑着说:
“刘大妈,对不住啊,这孩子太调皮,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他。”
可刘大妈还是不依不饶,
“孙大嫂,这黄瓜还没长大呢,就被他摘了,多可惜呀。你可得好好教教孩子,别随便拿别人家东西。”
孙大嫂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嘴里嘟囔着:“不就是两根黄瓜嘛,值当这么说个没完。”
两个老妇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
傍晚时分,余晖洒在小巷里,劳作一天的人们陆续回到家中。
吴大哥挑着一担水,正准备回家,路过周大哥家门口时,不小心溅了周大哥一身水。
周大哥皱了皱眉:
“吴大哥,你这走路看着点啊,我这刚换的衣服。”
吴大哥连忙放下水桶,道歉道:
“实在对不住,周大哥,我这着急回家做饭,没注意。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周大哥看着吴大哥诚恳的样子,摆摆手,
“算了算了,也不是啥大事,你赶紧回家吧。”
这场小小的风波,就在两人的互相理解中平息了。
冉玉欣慰一笑,转身看向张齐舞:“你见过褚渊了吗?”
张齐舞摇摇头:“属下没见过,怎么了?”
冉玉也摇头:“没什么,来了就别闲着,账房缺人,让……算了,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