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啊!”
云钦刚到父王的营帐门口,便听到里面猥琐放肆的大笑以及南若雨的求救。
欲闯进去。
门口的两个士兵拦住他。
“王子,你现在不能进去,国主交代了。”
“滚开!”云钦厉声说道。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云钦一掌推开他们,闯了进去。
“父王!”一声厉喝。
正在兴头上的国主烦躁的转过身。
云钦看到衣衫都还在的南若雨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来的及时。
“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云钦抱手行礼:“父王,她毕竟是您名义上的女儿,若是如此做,万一北境皇帝怪罪下来。”
“呸,他北境皇帝算个什么,别说是她了,就连摄政王的女人,老子我也要尝一尝。”
云钦袖中攥紧拳头,他早就看不惯父王的荒淫无度,将自己的母妃凌辱致死,自己的王妃也被侮辱自尽,如今竟然想染指自己钟意的女子。
他,非死不可!
“报!摄政王带着王妃前来。”外面的侍卫前来禀报。
南疆国主疑惑的看向云钦,在想是不是他叫来的摄政王。
但看他同样也是一副疑惑。
“叫他们进来吧。”
南若雨在一旁,紧了紧衣衫,扶正头上的发簪,拿起绣帕擦去脸上的泪水。
“哈哈,今日有劳摄政王大驾。”南疆国主似变脸一般,笑脸迎了上去。
眼神却在南若芙身上滴溜溜打转。
南若芙被他这黏腻的眼神看得心生恶心,不由得紧握住沈宴的手。
沈宴察觉到,紧握着她的手以示放心。
“国主,这是?”沈宴眼神指向他身后的南若雨。
南若雨娇滴滴地上前:“见过皇叔,见过皇婶,妾身,妾身是见到亲生父亲太过于激动,一时难以自持。”
亲生父亲,这四个字,南若雨咬字极重。
她今日才知道,自己并非是南疆公主,只是一颗棋子,一颗南疆攻打北境的棋子。
但她又不想在南若芙面前失了面子,只好咽下这段委屈。
南疆国主看向她,甚是满意的点头,算她懂事。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有谁欺负了慎安王妃。“见她嘴硬,南若芙也就放心了,应该还没有发生什么。
“也是,毕竟是在国主的营帐内,又有谁敢欺负她,妾身说的对吧,国主?”
“自然是的,本王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自然是宠她都来不及呢,又有谁敢欺负她。”
不愧是年纪大,阅历广,这南疆国主说起谎话来还真是不打草稿。
“国主前来北境,只为找亲生女儿,如今父女相认,国主打算何时回去呢?”沈宴问道。
“这,这还不着急,正值下雪之际,车马也不方便,本王欲在开春之际再回。”南疆国主说道。
“这样啊。”南若芙拉长尾调。意有所指。
南若雨心里咯噔一下,今日是云钦王子前来,自己才免于凌辱,若是国主待到开春,自己被凌辱,是迟早的事。
求救的眼神看向南若芙,心里是满满的后悔。
为何适才嘴硬,这下可怎么收场。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回禀皇上,给国主准备好一应物品,也是我们北境的待客之道。”沈宴故意抬高国主的身价。
“欸,摄政王客气了,我们马背上的部落没那么多讲究,就是喜欢喝酒吃肉。”
“好,那本王携王妃,就先回去了。”沈宴爽快的回应了。
“慎安王妃,你可要跟我们一起回府?”南若芙向她抛出救命稻草。
南若雨慌忙地点了点头,对上南疆国主不善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父王,女儿先回去,出来许久,怕是王爷该着急了。”
说罢,不等他回复,便小跑出去。
沈宴和南若芙也一同出去了。
留下南疆国主在背后骂骂咧咧。
南疆国主还不敢动沈宴,手掌北境王朝大权,若是惹了他,他怕是真的没命回去,所以有所忌惮。
沈宴扶着南若芙上马车,身后紧跟着的南若雨羞于开口。
南若芙虽然恨她,但此刻不能放任不管。
若是将她逼急了,怕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眼神示意沈宴让她上来吧。
沈宴走上前面,利落翻身上马。
马车里,南若雨静静地看向窗外,心中思绪万分。
南若芙这边也是,事情的走向偏离了前世,接下来该怎么走,会发生什么事,都说不准。
看着她欲言又止,南若芙无奈道:“有什么事,说就是了。”
“我,我还是叫你一声姐姐吧。”南若雨笑着说道。
这就是她的厉害之处,遇到什么事,都会隐藏自己。
“姐姐,其实,我并非是南疆公主,我是今日才知晓的。”南若雨发誓道。
【不错,还知道说实话了。】
南若芙不说话。
南若雨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难道姐姐早就知道了?”
南若芙摇了摇头。
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姐姐,爹爹那边。”
南若芙眯起了眼睛,警告道:“你爹爹是南疆国主,不要乱认亲戚。”
“姐姐,我······”南若雨欲言又止。
【难道真的要说出南疆国主禽兽不如的事情吗?适才南疆国主说了,要染指南若芙。】
思索再三,南若雨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谈,反正她也不知道营帐内发生了什么事。若她被南疆国主染指,就看她还有什么资本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南若芙心中轻轻叹息,还是藏不住心中的想法。
她看着南若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邪恶眼神,便知道,她已经没救了。
“去,给老子把花娘叫来!”营帐内的南疆国主被那么一搅和,心情大为不爽。
“是。”
门口的侍卫快速将花娘带到,粗鲁地将衣衫撕去。
云钦失去的出了营帐。
直到里面动静逐渐减小,侍卫从里面抬出花娘的尸首。
云钦紧握拳头,虽然在南疆,经常见到如此场景,但他父王想要染指若芙,这是万万不能发生的。
“父王。”云钦掀起门帘进去。
一脸餍足的国主斜躺在椅子上,还在回味着。
“父王,儿臣想到一事,可以在年前就解决吞并北境国。”
“什么事?”国主问道。
“二哥同慎安王一直有书信往来,二哥的心思,我不知道。我瞧着那慎安王也是个有野心的,咱们大可叫来二哥,迷惑慎安王,刺杀皇帝,这样咱们大军压境,直击北境王朝,父王便直接登顶帝位。”
一番话,南疆国主陷入沉思,此事也是可行。
“云钦,父王是属意你做下一任国主,不过也好。老二做南疆国主,你就留下,做京城的皇帝。”
看样子是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