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切,我再不迟疑,瞬间背起铁锅,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了惩戒营的库房,目标直指关押流光的女子营。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我的心跳急促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满心都是对流光的担忧。
“啊~”
“呀~”
“额~”
当我来到那座相对较小的库房封闭大门口时,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和哭嚎声传了出来。我的脑子 “嗡” 的一声,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流光不会出事了吧?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头。
“哐当~” 我心急如焚,抡起铁锅,不管不顾地朝着大门上的锁子狠狠砸去。每一下砸击都带着我内心的恐惧与焦急,火星四溅,锁子在我的重击下终于不堪重负,应声而落。
“吱呀呀~” 大门瞬间被我推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那股刺鼻的气味让我差点窒息。我突然明白了,刚刚那三个土之国下忍为何会呆立在原地,这味道,实在是太刺激了!
“咔嚓~” 我伸手打开了女子监狱的灯,灯光亮起的瞬间,眼前的场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千余平米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百具女苦力或者女忍者的尸体,宛如一幅人间炼狱的景象。而流光,眼中带着两道白芒,孤独地站在场地中间。
“流光你没事吧!” 此刻,我哪还顾得上这些尸体是如何出现的,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家的小白花,流光有没有受到欺负。
“安,你可来了!” 流光看到我,瞬间哭了出来,张开双手,不顾一切地向着我扑了过来。那哭声里满是委屈与恐惧,让我的心揪成一团。
我急忙一个公主抱,稳稳地抱住流光,迅速离开女子惩戒营。临走时,我狠狠瞪了一眼蜷缩在库房角落里的上千名女苦力和囚犯女忍者。她们在我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可我家流光也在我怀里不间断地颤栗着,这让我的心疼到了极点。
我带着流光一路狂奔,在黑漆漆的夜色中,远远地看到了关押秋道庚次和迈特虎的库房里闪烁着的青色雷光。那是迈特虎开了四门所特有的光芒,我知道,他们此刻也正在战斗。
我心急如焚,将流光轻轻放在地面上,双手捧着她的脸,焦急地问道:“流光你可以吗?我们现在要救秋道庚次和迈特虎!”
“流光,咱们把他们救出来,赶紧逃!” 流光眼中满是泪水,却冲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咬着牙说道。那坚定的眼神让我既心疼又感动。
“好!” 看着流光坚强的样子,我的心里满是难受,可形势紧迫,我们必须带着秋道庚次和迈特虎一起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咔嚓~” 我再次抡起铁锅,砸开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吱呀呀~”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惩戒营里近千忍者,全都抱着脑袋,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秋道庚次开着倍化术,那庞大的身躯犹如巨人一般,正指着地上的忍者骂骂咧咧;迈特虎则开着四门,站在房顶的横梁上,如同一尊战神,审视着地面上的每一个家伙,以防有人再有异动。
我去~这两个家伙竟然如此强悍了吗?这里可是忍者惩戒营啊,关押的可都是劣迹斑斑的忍者!这两个平日里和我们朝夕相伴的中忍,究竟是如何做到这般地步的呢?
“庚次,迈特虎,咱们跑吧!” 我进门后愣了一瞬,而迈特虎和秋道庚次也同样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大半夜打开这里的大门,来接他们逃离。“为啥要跑啊?”秋道庚次迈着他那粗壮的大腿,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动,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我和流光身边。他满脸疑惑,脸上的横肉随着表情抖动,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副模样仿佛在说,天大的事都不值得慌张。
“都老实点!”迈特虎暴喝一声,声如洪钟,那声音在惩戒营的高墙间来回激荡,震得近千忍者心里一颤。他威风凛凛地扫视全场,警告完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后,才大步来到我面前。他的身上还散发着战斗后的余威,肌肉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再次投入战斗。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着依旧有些慌乱的心绪,看向这两个并肩作战的伙伴,缓缓说道:“我今天刚刚进了惩戒营,就跳出一群人要杀我!”那些人的凶狠嘴脸、充满杀意的眼神,此刻又浮现在我的脑海,让我心有余悸。
“我也是,我也是!她们要杀我,就被我反杀了!”流光急切地补充道,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往我身边靠了靠。回想起那些危险的瞬间,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看来这是预谋好了呀!咱们的遭遇都一样!”秋道庚次呲着牙,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一丝凶狠的神色。他意识到这背后的阴谋,心中的怒火也在悄然燃烧。
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回头给了流光一个安抚的微笑,试图让她安心。转过头,我神色凝重地说:“我和流光杀了,不下三百多!看来这里是没法待了!这一切应该是那个大久保授意的!”一想到大久保那看似和善却暗藏阴险的面容,我就恨得牙痒痒。
“恩,不行我们回木叶吧,这里不能呆了!那个大久保指定有问题!”秋道庚次与我一拍即合,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根本不管惩戒营的大门敞开着,抬脚就往外走,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迈特虎也紧跟其后,他的眼神坚定,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我可没有他们想得那么简单。我迅速放下背上的铁锅,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开启了奇门遁甲的阵法,一层隐匿的力量瞬间将我们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