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爆发在这种时刻不可能出现各国联合抗疫的情形,仲权这才想起美利坚五角大楼的排华法案。
美利坚已经提前做出应对措施,这会不会是美利坚提前安排好的,
却因为欧战经济出现债务危机计划被终止。
仲权掩盖在防毒面具下的思绪已经飘飘然,仲权不说话大家都停止了交谈,
窗口的海鸥也仿佛应和着寂静的环境扇动着翅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观察着屋内的众人。
仲权不敢拿自己手下同志们的命冒险,本想对盛京的计划蓝图被粉碎。
“老人家,瘟疫已经传播到盛京了?”
仲权终于发声打破寂静,
“大人,我家在阿勒锦以北的黑龙江边。”
...
袁光头以种花家民国政府为名义向日、美两国横滨正金银行和花旗银行团继前朝签订借款合约,
借贷3000万美金,借款年息5厘期限为36年,扣除180万佣金后为2820万美金。
唰——
议会西装革履的国党参议员将自己的皮鞋丢向第一排。
“袁光头!你把六省关税为抵押的这笔借款意在扩张军队!你是要称帝吗?”
梁仁光摆摆手这名国党的参议员被带出议会堂,剩下的各党派参议员成员没有敢再吭一声。
“盐纳税税款一旦到账,要由种花家和美利坚和日寇一起协商...”
...
“即日起停止一切南方各省冲突行为,保持和平状态与关外共同组建鼠疫防控指挥小组负责协调抗鼠疫行动。
在各控制区域内行防疫宣传,共享鼠疫相关医学技术和抗疫经验。”
“别读了。”
袁光头摘下头上的叠羽冲天冠说道,
“下午的内阁的国党议员呢?”
梁仁光没有一丝感情地说道:
“埋了。”
“这鼠疫之议案是何人传讯?”袁光头褪去光鲜亮丽的衣服长呼一口气示意自己儿子给递来议案。
梁仁光说道:
“总统,是仲权电报的议案。”
袁光头是当总统以来第一次收到仲权的明面上的议案,并且仲权并没有向议会提交,
看到议案后面写着仲权的请求:
“望总统念及成立共和之苦与种花家百姓之难,助国党共同抵御关外到来之肺鼠疫,
海军部部长仲权率全体海军翘首以盼袁总统之定夺。”
袁光头将议案丢在茶杯旁说道:
“军事会议确定用兵计划,但以湘省为主周围四省文学先生多跳脱。”
袁光头知道说跳脱都是委婉,这些文学风骨就差来京都指着自己鼻子开始骂了。
袁光头担心这些文学泰斗煽动力太强,能够煽动起学生激起学生之热情,
带动社会舆论推动新的革命危及到自己对种花家的统治。
“仲权让我们用借贷之款项首先进行鼠疫防控,关外为日寇管辖,
他把控着这么多港口海关,收这么低的税还要让我们花银子防这不存在的鼠疫?”
袁光头三儿子进来递给父亲一张名单,名单上大部分人名划上了红叉,
“父亲,剩下的逃进塘州城,我们的人暗杀未遂被海军部的宪兵抓了。”
袁光头将名单重重一摔:
“这仲权到底想要什么?”
...
“虽说夏季高温能抑制细菌和病毒传播,老鼠活动也比春秋相比变少,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仲权对胶州赶来的美利坚医生和营津渡的军医说道。
飞行员上尉和士官在未出现症状的情况下转入医院进行进一步观察隔离,
日寇的飞行员和第12机械化步兵团侦察连正在进行入港的消毒工作。
“但是,仲先生,我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没有病例可供我们提取病毒样本,
我们也无法对症制造所谓的缓解病症的药品,另外我对先生所说的呼吸道感染持有存疑态度。”
不想戴着防毒面具工作的美利坚医生摇头晃脑地对仲权说着。
仲权突然想起老先生的家在黑龙江边还有西伯利亚大田鼠,但殊不知黑龙江边已经完全扩散,
病毒如同蝗虫过境不可遏阻,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尸体,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恐惧之中。
即使在盛夏也阻拦不住沙俄境内西伯利亚旱獭传染人发生的鼠疫。
沙俄现在三股势力当权,位居东边的西伯利亚只能靠自给自足,
黑死病出现后死亡率太高导致沙俄驱逐感染鼠疫的种花家工人。
“袁光头派遣各省将军利用京汉、晋沪两路线集中以鄂湘两省为主要策源地,
并且对各省之教育过分之干预。”
很快星城的学生小规模游行的消息便传出,持续时间不长影响力却如同一把利刃。
顺顺港沙俄士兵制造的审讯室非常幽暗,现在也被营津渡用上,
日寇的飞行员被绑在躺椅上准备接受电刑。
日语翻译的询问声响彻在整个幽暗干燥的地下审讯室内,顺顺港的沙俄俘虏建造工作完成后在地下牢房休息。
俘虏也好奇很少有审讯的顺顺港想要在这个日本人口中得到什么。
滋滋滋——
仲权不敢让何蜀江监刑,怕他叼着个烟斗直接过载机器把东洋小鬼给电去天皇脚下。
“说,你们到底在侦察什么?”
被重新固定在木制支架上的日寇飞行员下意识的挣扎被一旁的列兵给了脑袋一拳,
当尖头的锋利的尖头铁棍穿过手掌钉在木架之上,日寇口中传来一阵惨叫,
伴随着一阵阵的击打铁棍的声音和日寇飞行员的惨叫声,东洋鬼子手臂上鲜血汩汩。
“我,我说。”
在东洋人迷离的眼神中听到微弱的声音。
“是,是,是鼠疫计划,我大东洋矮人帝国与西伯利亚共同商议,要通过自然瘟疫来灭掉关外种花家百姓,
并且削,削弱种花家民国实力。”
两名文职翻译瞳孔放大对一旁的上尉翻译着刚才东洋矮人的情报。
“并,并且就以烟土为利益引诱,但师团长认为速度太慢,采用自然生化武器,在国际之上不用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