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风点头,怪不得这小姑娘一点内力都没有,原来是她师傅什么都没有教她,不过那位老婆婆会是哪位高人呢,到时候要问问家里的长辈。
“这把剑你可要收好了,是把宝剑。”
“宝剑?很值钱吗?”
“你想卖?”夏南风一脸不可置信。
“能卖多少钱呢?”柳月宁是真的好奇。
“我只知道这是把宝剑,能卖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十万二十万两是有可能的。”
“哇,真的吗?我十万卖你你要吗?”
“真的吗?”这下轮到夏南风惊喜了,“十万我们家是能拿出来的,不过这是不是对宝剑有些不敬。”
“我出五十万,你卖我吧。”云寒的声音从上面幽幽的传了进来。
“云小兄弟,这宝剑的价值可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夏南风急了。
“五十万两哦,你考虑考虑,不是说有事要找听风楼吗?这个价格你就是想打听皇帝的隐私都够了。”
柳月宁眼睛都亮了一下,下一瞬又赶紧摇摇头。
指着夏南风,“你上车顶去。”
夏南风也不明白小姑娘为什么变了脸色,但还是乖乖的上了车顶,还瞪了一眼躺得悠闲的人。
没有了外人,柳月宁很快的就把感冒冲剂泡好了,把杨伯那杯给了他,之后又让那两人赶紧下来喝。
“这感冒茶怎么那么甜。”云寒皱眉。
“我师傅的独家秘方,不仅甜,功效还超绝,羡慕吧。”
夏南风虽然不习惯甜味的药,但想到昨晚那颗丹药的功效,二话不说,喝得滴水不剩。
云寒看他眼都不眨的喝了下去,也一仰头,全喝了。
“好了,现在感冒茶也喝了,我们就此告别吧。”
“干嘛恼羞成怒,不舍得那五十万,把剑卖我不就行了。”云寒枕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月宁。
柳月宁不知道他是怎么猜中自己的心思的,她是真的很想把那剑卖了,别说五十万了,十万都行,可是,萍水相逢而已,这两个人是好是坏都不知道,要是这人拿着空间出品的宝剑滥杀无辜,那不就是辱没了宝剑吗!
“你懂什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你又不是君子。”
“君子怎样,女子怎样,做人都该这样。”反正已经被戳了了心思,柳月宁也不藏了,“你们两个现在在我这里一个标着十万,一个标着五十万,还是那种看到拿不到的,所以我看你们不顺眼了,你们快走快,越看越生气。”
夏南风尴尬的笑了笑,“小姑娘不是要去九里县吗?,我跟姑娘同路,只是我身体还没恢复好,我就在马车顶上坐着,保证不让姑娘看到我。”
柳月宁想说刚刚一口气飞上山的人不就是你吗,还没恢复个鬼,不过这个人倒是实诚,毕竟他在不在车顶自己也不知道。
“车费。”云寒直接递来了一张百两的银票。
“你也要去九里县?”
“不可以吗?我家大业大,正好跟九里县卖灯石的有合作,我这次过去是带着任务的。”
“啥?”柳月宁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都无语了。
“怎么,你们认识?”
“不认识,跟你家都有合作的人我怎么会认识,你这车费我收了。”柳月宁说着要接过银票,却被云寒眼疾手快的往后撤了一些。
“还要包水果。”
柳月宁真实的大大翻了个白眼,“行。”
云寒这才把银票递了过去。
“我也。”夏南风也羞赧的递过银票。
柳月宁乐了,这些有钱人还上赶子送钱,不要白不要。
柳月宁爽快的接过银票,“话说你们要不要出去猎个野鸡野兔的?毕竟糕点水果都没有油水,到九里县还有一天呢,我提供调料。”
“不去,我猎不到。”
柳月宁笑容一收,打量了一下云寒,恩,确实不像能抓到猎物的样子。
转向夏南风,夏南风倒是很爽快的就出去了。
柳月宁看着那个四仰八叉占满大半个车厢的人,摇头,唉,除了脸,还真是一无是处的熊孩子。
才一刻钟夏南风就带着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回来了。
“怎么那么快。”柳月宁都被这速度惊到了。
“附近没有村子,也没猎人,要不是你说要吃野兔,我去得远了些,还能更快。”
“厉害啊。”柳月宁夸得得由衷,“杨伯,看看那前面哪里有河,我们在河边停一下。”
想着一会就能像所有武侠剧里那样烤肉吃,柳月宁满是兴奋,拿出一个大橘子殷勤的递给了夏南风。
“咳咳咳”。
柳月宁转头就看到刚刚还在闭目养神的家伙又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干嘛,这是他的劳动所得,给一个我都嫌少了。”
云寒立刻递过来一个银锭子。
“如果你要买也不是不可以,嘿嘿嘿。”
柳月宁又递了个给杨伯,然后一股清新的橘子香蔓延开来。
刚吃了两瓣橘子,马车突然停住了。
因为这两天帘子都是掀起来的,所以柳月宁直接就看到了对面走来的一队人马,那木笼里用铁链锁着的竟然是老熟人唐元榆,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里面。
这件事进展那么快吗?也不知道自己家人没有去安平府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心情就不好了,得赶紧回去看看才行,虽然家里有毒蜂守着,但是家里不是做生意要出门就是读书要出门的,还是不放心。
突然那边跑过来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到自己的马车前冲着杨伯就说,“你家主子呢,我家夫人想跟你们买几个橘子,让你家主子过去回话。”
这车厢的帘子明明都是开着的,那丫鬟却完全无视柳月宁他们仨,直接对着杨伯发号施令。
杨伯这种底层人民,骨子里就是怕官的,立刻躬身弯腰,瞄了一眼完全没有理会的柳月宁也不敢吱声。
柳月宁正心情不好呢,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吃着手上的橘子。
丫鬟看没有人理她,立刻生气了起来,冲着车厢就喊,“跟你们说话呢,你们是聋了吗,要是耽搁了我们老爷的行程,你们是一个个的不要活了。”
柳月宁看夏南风也是一脸的不耐烦顿时有了底气,“怎么说话的,不是你瞎了吗?我们已经避到路边了,那么一条管道还不够你们走啊,谁耽误谁啊?”
“你,大胆,我们家老爷可是推官。”
“扑哧。”
云寒抱歉的朝柳月宁挥手,“实在没忍住。”
夏南风更加简单粗暴了,直接扔出去一块腰牌,“让你家老爷过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