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好位置,雷雨在这落了下来,看着自己虽然已经明显肉身将成,但是之前能用的能力还在,
“这就是脑袋里所说的随心意吗?原本只能形象,现在快要,,,,,不错,,”
雷雨也好久没施展自己能力了,生活还是太安逸了。
雷雨回来的时候几人正在吃干粮,看到雷雨都站了起来。
“张小姐,你这么快就探完路了。”
雷雨接过幽冥猫,
“嗯,从我们这个位置往左前方一直走,应该就能找到你们想要的地方。”
“太好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裘德考和梅川子都有些迫不及待,雷雨倒是无所谓她又没有累,
陈皮也感觉有些开心,雷雨摇摇头
“小陈皮,不要高兴太早,不一定这个东西是好是坏。”
“我知道,我会先试试的。”
看着固执的陈皮雷雨也不再说什么了,雷雨在前面领着他们往那棵巨树下走。
哗啦啦,,,
所有人猛的回头,还来不及看出是什么,陈皮的一个弟兄就被一个按在地上。
陈皮九爪钩快速出手,那东西吃痛一下又钻回了黑暗中。
雷雨皱眉那是个什么怪物,像是猴子,可是脑袋又和人差不多,可那全身的黑毛,还有类似恐龙的爪子,后面还有一根像是黑耗子的尾巴是什么鬼?
雷雨看着那个脸被抓破陈皮的兄弟,那冒着丝丝黑气的伤口说明那怪物不是活物。
“快走吧,大家注意周围,”
陈皮说了一声,示意剩下两个兄弟把他扶着继续走,遇到不知名的东西也好有办法反应对付。
悉悉嗦嗦的声音越来越多,他们似乎是被包围了,
陈皮九爪钩拿在手里,警惕的看着周围。
突然不知道谁踩到了树枝一样的东西,发出咔嚓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信号一样,所有奇形怪状的怪物开始攻击他们。
雷雨就跟在陈皮后面,看着他辗转腾挪不断攻击躲避。
“注意别被抓伤。”
“嗯!”
雷雨偶尔在他招架不了的时候拉他一把,要说怪物为什么不攻击雷雨,这还不简单只要收敛自己所有气息,怪物就不会在意自己。
雷雨仔细观察了这下这些怪物,发现他们都没有灵魂,身上却有着斑驳的气息。
雷雨带着他们一边打一边往目的地而去,裘德考不愧是能活到新时代的人,比老九门任何一人都活的长,这年轻的身体,利落的身手,
“这老外身手不错,小陈皮你不如他。”
陈皮瞪了他一眼
“你闭嘴吧!”
雷雨耸耸肩,不过一边的梅川子就没那么幸运了,虽然身手也不错可是她看不清形势,裘德考和陈皮的手下都知道要靠雷雨近一点,万一遇到危险,出于那两千多大洋,她都会顺手帮一把,只有她没有这个觉悟。
如果雷雨知道肯定要说
“拜托,就算那个川什么的再靠近我我也不顺手好吗?管她是死是活。”
随着啊的一声,梅川子肩膀被抓了一下,雷雨发现那些怪物更兴奋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完全可以杀了梅川子,但是他们又留了手。
像是,,,,像是,,故意赶着他们快点往某个地方而去。
雷雨又悄悄看陈皮近了一点,就这样被赶着他们进入了那棵巨大的蓝色树下。
那些怪物没有再跟过来,雷雨看着坐在地上休息的几人,靠近陈皮说道
“你身上有伤口吗?”
陈皮感受了一下,摇头
“没有, ”
雷雨这才放心了一些,因为她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些散发着蓝色光芒的东西不是别的,是蝙蝠的眼睛,因为蝙蝠太大所以那眼睛就像是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灯。
雷雨示意他们抬头,所有人抬头,瞬间瞪着眼睛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裘德考自觉的靠雷雨近一点寻求安慰,雷雨指着最最中心那里的一颗像是心脏大小,还在跳动的果子。
“你们要的应该是那个吧!”
雷雨后半句话在心里说道
“那个泛着绿色生命力同样还有血红色的邪气的东西。”
裘德考感觉自己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了,可是那脸上的笑容还是绽放出来。
雷雨抓住陈皮
“你别冲动,这些蝙蝠都是在保护这颗果子,你们贸然去动他们会瞬间攻击。”
“那怎么办?总不能,,,,”
话还没说完,蝙蝠全都飞起来,口中同时发出听不见的声音,雷雨一挥手隔绝那无形的声音。
靠她最近的裘德考和陈皮,还有陈皮的一个伙计算是幸免于难。
至于其他三人,由于受伤,血气吸引了蝙蝠,被针对,几乎铺天盖地的把他们围住了。
想救都救不了,陈皮皱了皱眉,也就十几息三人被蝙蝠拉着拖着给带走了,这里瞬间暗了不少。
陈皮低声说道
“现在是个好机会,六子你给我掩护我去拿,”
“好,四爷你去吧。”
裘德考也追着他们的脚步,这个东西他也要得到。
就在快要靠近的时候,其他的蝙蝠开始疯狂的攻击他们,陈皮九爪钩一甩,顺利的把果子摘了下来。
这一摘不要紧,他们像是捅了马蜂窝所有的蝙蝠都开始不要命的攻击。
“大家小心,他们发狂了。”
陈皮把果子塞在自己怀里,严阵以待。
就在蝙蝠要攻击下来的时候突然像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雷雨突然转身,就发现原本完整的大树突然多了一道门,门里有着让人恐惧的感觉。
裘德考看了一眼陈皮的胸口,开口说道
“我们快走吧,要不然等会他们下来我们挡不住。”
陈皮看了一眼雷雨,询问道
“你怎么看?”
“看看吧,除了这里也没有其他出口了。”
陈皮这次没有等雷雨先打头,率先进去裘德考紧随其后,雷雨就抱着幽冥猫跟着他们。
也不知道这树里的通道是怎么做的,他们自从进来就一直斜着往上走,两边都是墙壁,那种看不清颜色花纹沾染着黑乎乎东西。
在黑暗里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在这种压抑的环境,要不是他们几个都是意志力坚定的人,恐怕在就崩溃了。
终于他们看到一丝微弱的亮光从上面不远处亮起,几人加快脚步踏进出口。
这里似乎是一个卧室,虽然有些旧了看上去还是很华丽的样子。
床的位置是一口棺椁,没有盖盖子,就在他们进来的时候一个只剩一张皮的人从里面坐了起来。
口中发出听不清的声音
“终于有人来了,”